张仪的话语很客气,倒是没有在警察局中那么咄咄逼人。崔生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把手中的纸张又往墙上按了按,好似是想要研究出一朵花来。
张仪见他如此模样,好似是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话语,扶了下眼镜,方才继续说道“我这次来只是以普通人的身份,请不要认为我对您有所企图,另外……”话语到这儿,随着崔生诡异抽动的嘴角,张仪顿了一下,方才又扶了扶眼睛继续说道。
“顺便来看看您需不需要营业执照。”
听着张仪的话语,崔生微微一怔方才想起来,开铺子也是需要营业执照的。只不过他记得十三香大哥好像是给了他的,只是不太记得那个时候到底是放到哪里去了。
“我记得自己是有的。容我找一下。”崔生好脾气的笑着,便是在空旷的屋子中唯二显眼的一个长桌里面扒拉起来。
张仪看着崔生的动作,也不阻止,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张圆圆的小脸绷着总是有一种违和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两把,只不过崔生却不是少奶,对此完全没有察觉。
在张仪看到崔生在一声轻叹中拿起那张皱巴巴的营业执照的时候,架在鼻梁上的眼睛又是不可避免的歪了歪,赶忙扶正,又是清咳了一声。只不过那眼神却是没有了刚刚的严肃,有些飘忽不定。
“崔先生你刚刚所说的金鱼定论,我不得不说我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一个为人能够证实这个定论,更是不知道这个定论……“张仪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却是被崔生打断了去。
”你当然是没有听说过了。“崔生微笑着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张仪看到那抹笑容,却是感觉到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因为。“崔生笑着开口。”因为这个定论就是我自己说的。“
听到这个可以说是医疗之舟又是意料之外的答案,张仪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着崔生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但是最终他还是推了推眼睛,用着这几乎万年不变的语调,又是继续说道。
“可是你敢刚所说的那个定论,实在是有些让人在意,比如说。”张仪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那模样很是认真。崔生恍惚间好似是看到了那双颇有厚度的眼睛猛然反光了一下,只是一闪而逝,就像是错觉。崔生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弄得失笑一声,眼神却也是认真的看着张仪,听着他的比如。
“比如说,金鱼在受到上海至周,其记忆已经是延长了一分多秒的状态,因此在它忘记这份痛苦之后,便是忘记了自己疼痛的源头,本身记忆已经忘记的它或许还会再一次经历一场伤害那么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够说明,金鱼本身并不会思考这些,因为这全然没有意义这儿定论。既然如此,与其考虑它本身幸与不幸,还不如说明他们不会思考,这个幸与不幸的问题。这个定论,本身就是一个悖论。既然已经明白了这一点,那么又谈何如呢?”张仪说的话语言语清晰,即使他话语中的意思有些拗口,但是崔生依旧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眉头一挑,他倒是没有想到张仪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够理解这么多的事情,只是看着张仪那张圆圆的脸,倒是生不出什么气来,毕竟这个孩子很有趣,崔生有些沧桑的想到。
于是崔生只是稍稍沉思了一下,便是笑着回答道:“不得不承认,其实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完全无法反驳。金鱼定论本身就是一种悖论,不论金鱼究竟是幸还是不幸,都是有着自身所无fǎ_lùn证的缺陷。所以,本身金鱼定论就是无解。你说的很对,只是我还是不得不要打击一下你,因为你忽略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金鱼本就拥有灵魂的事情,从事它们本身的大脑容量或者说大脑皮层的沟壑不够深,不能够让他们生前的种种事件,但是在它死后,它本身灵魂所承受的记忆却是能够完全承载它一生的记忆,因此到了那个时候,一切的真相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崔生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平静,看着张仪完全没有丝毫咄咄逼人的姿态,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他所说的是一件事实。
但是张仪却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叹息道“我到现在也不太能够理解……那些东西的存在,但是我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不少的东西是我们所无法解释的,还有崔先生,您不觉得您把所有的事情,就比如说这儿定论都能够跟这些可以说是灵异事件联系起来吗?”
张仪毫不客气的指出崔生话语中那总是带着非科学论一般的解释,更或者说是一种隐形的挑衅。只是崔生却并不在意,这在他的眼睛看来,也不过是这个娘请的小警察不想要落人下风,这种态度,崔生很欣赏。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所崇尚的是科学,而我们之间的观点并不相同,所以你不会认同我的观点。但是灵异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应该是这么说的吧。有些事情,是你不得不能够承认的。”崔生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身旁的那张课桌,继续笑道:“有些事情不能够用常理解释,所以你的自身其实很矛盾,因为你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你并不能够理解这些在你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我的话语给你拿坚定的无神论造成了一定的困扰吧?”
崔生猛然抬头看向张仪,把后者眼中来不及收起来的惊讶映入眼底,笑道。
“所以,我想你大可不必矛盾,既然你潜意识里抗拒这些事情,如若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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