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种不合时宜的甜蜜。温如是很震惊。
在今天之前,连温如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往常总是会忽略他的年纪,还老喜欢反反复复去踩江离的底线,就想看他到底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对她发火。
她总是按捺不住想要折腾他的冲动,为达目的,撒泼打滚样样都干得出,一点也不觉得脸红。
温如是自问,自己本不是这么爱作的人。但是在江离面前,她的智商都像被拉低了一半似的,竟然会跟一个小她真实年龄好几岁的大男孩较劲。
这样不计形象的神经病行为,根本就是陷入情网的小儿女才会做得出的事……
她居然会毫无所觉。
但正是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她才更加害怕。
温如是很怕这样继续相处下去,到了最后,她会把自个儿都赔进去。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在没有成功唤醒江离之前,一切不该在现在考虑的事情,想再多也是白搭。温如是终于调整好心态,刻意无视了江离时不时飘向她的目光,尽量目不斜视,专心切着面前煎得嫩嫩的小牛排。
一顿饭就在这么沉默的气氛中渡过,温如是不知道江离此刻作何感想,反正,她是味同嚼蜡,还要端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连胃都隐隐作痛了。
过了好半晌,温如是才面无表情地端起手边的高脚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结束这餐让人蛋疼的烛光晚餐。
见温如是不吃了,江离也随即放下了刀叉,漆黑的眸子不安地一瞬不瞬望着她。
温如是被他规规矩矩的样子弄得一怔,又控制不住地放缓了表情,缓缓道:“厨房里还热着玉米浓汤,我去给你盛一碗过来。”说完,直想给自己一巴掌,刚刚还打定主意要淡定相对,不能继续沉溺其中的,才这么一会儿,被他可怜巴巴的眼神一看,就把方才想好的对策全给忘了!
但话都说出口了,温如是也不好吞回去,只得板着脸起身进厨房去给江离盛汤。
端出来,盯着江离慢慢喝完,想着自己再这么别扭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她再怎么懊恼也没有用,难不成,还能把沦陷的心给挖出来再塞回去?
她也不是这么输不起的人,爱就爱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呗,有这矫情的闲功夫,还不如趁着江离此时心中有愧乘胜追击。
温如是很快就恢复了自信,直截了当地问,“今天一天,你都出去干什么了?”
江离愣了下,迟疑了很久,才回答:“……安排江氏企业的人,在周一分批爆出江峰曾经行贿的名单,还有他这些年陆陆续续买凶杀人的黑幕。”
周一不就是明天?温如是无语。所谓江氏企业的人,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到,不是他的暗桩,就是抓住了人家的把柄,逼得人不得不窝里反。
这小子还真是,跟她想象中的一样阴险,怎么坏怎么来。
见温如是看着他,默不作声,他抿唇又道,“上午出去的时候,顺便通知人把我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收回,准备明天投进股市,打压江氏股价。”
好个“顺便”,明明就是谋算良久,还想轻飘飘一言带过,蒙混过关。背着她做了这么多事,一句话都不跟她提也就罢了,还在她面前装什么小清新!
被江离严防死守蒙在鼓里,平白无故担心了他好几天的温如是,这下是真的不爽了。
“江峰悉心经营了江氏这么多年,不是一点点闲散资金就能轻易扳倒的,你才存了多少?!也不怕投进去的钱都打了水漂,到时候你就是江峰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了!”
温如是恨铁不成钢,早知道江离是打着孤注一掷的心态,她说什么也该早点防范,好在今天是周末,还来得及。
“……五千万。”
“啊?”温如是正盘算着,被他突然打断,一时没反应得过来。
见她没明白,江离又说了一遍,耐心地解释道,“我准备放五千万进去。上午不利的消息爆出来以后,江氏的股价肯定会受到影响。我投进去的钱只是个引子,股价一旦开始大跌,其他不明真相的人就会跟风。江峰不可能任由江氏就这么垮掉,他要是想救市,就得注入新的资金。”
“你放心,我不会被套在里面的。如果一切顺利,除去之前已经到手的百分之七,明天下午收市之前,我们总共应该能够拿到江氏四分之一左右的股份。到时候,江峰若是还想继续坐稳大股东的位置,就必须去收购散户手上的份额。”
“再加上相关部门碍于舆论前往查证,有这些时间,就算他手眼通天,能把所有事情都按下,也会大伤元气。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想抛售,或是入驻江氏企业,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江离有条不紊地交代出前因后果,温如是听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一文科生,玩不来这种金融上环环相扣的阴谋诡计好吧?
她的专长是算计人心啊,摔!
偏偏江离解释清楚还一脸诚恳地看着她,温如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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