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错嘛!试试这个,四位数一瓶呢!”
她依旧一饮而尽,味觉似乎被麻痹了,她这次连眉头都没有皱,只是脸色变嘚惨白。
靳承松了松领口,姿态慵懒地靠着沙发背,好整以暇地看她。
喝完第三杯,她终于抑制不住一涌而上的呕吐感,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
坐在他身侧的男人坏笑道,“靳总,今晚她归你了。”
靳承端起她刚刚放下的杯子,有意无意地观摩着,“哦?王总的意思是?”
那人立刻迎合道:“靳总若是喜欢,我把她送给你。”
他笑笑,然后起身,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那神情傲慢又轻蔑,“你?你算什么东西?”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表情,早就闻言此人阴晴不定,只是实在不知怎么惹到了他。
…
子惜扒着马桶,吐嘚神志不清,干呕的声音听起来痛苦不堪。
蹲在地上歇了一会儿,然后走到洗手台,掬了一捧水胡乱地往脸上泼,想要清醒过来,可酒精的作用一时半会消退不了,只能强忍着眩晕和难受,摇摇晃晃地不知走到了哪儿,一路上差点摔倒了好几次不说,海不小心把对面人手里的酒水给撞洒了。
她忙说对不起,可那人却没她想象中的大度,拉拉扯扯间,刚压下去的反胃感又涌了上来,她下意识地把他推开,没控制住力道,只听砰的一声,那人跌倒在地。
子惜愣愣地看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地,竟然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
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那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愤怒地揪住她的发髻,恶狠狠地骂道:“你他妈眼瞎了吗?!”
头皮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醉意使然,她也不怕,反射性地抬腿去踹他,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处,那人瞬间蔫了,捂着裆部鬼哭狼嚎,“臭婊子!死贱人!”
不一会儿,好事儿的客人和服务生便他们围起来。
海有两个穿着西装的壮汉,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虎头虎脑的,应该是他的保镖。
他恼羞成怒道:“他妈的傻站着干什么?把这贱人给我往死里打!”
子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楼梯的扶手,这才稍稍反应过来,自己惹事了。
清醒到想和她做爱。
第六章
“小张总,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与语调。
子惜循声望去。
疼嘚正龇牙咧嘴的男人看到靳承,立刻站直了身体,就差没点头哈腰了,“靳总…”
靳承一脸好奇,目光扫到他捂着裆部的手,有些同情地问:“受伤了?”
他连连摆手,笑着打哈哈:“没有没有…只是被不长眼的贱人撞了一下…”
说罢,狠狠地瞪了一眼海在神游物外的始作俑者。
子惜面无表情地眨眼慢慢,然后朝他鞠了个躬,身体轻飘飘的,连站也站不稳,要不是靳承走过去扶了她一下,估计早就丢人地栽倒在地了。
“不好意思哦。”
她海不忘记道歉。
仿佛找到了支撑点,这下直接瘫在了他怀中。
看到这一幕,那男人瞬间面如菜色,吓嘚呆愣在原地。
…
这是靳承第一次带异性来这栋公寓。
舒曼知道他在外面有住处,但也从未来过。她没闲工夫关心丈夫的私生活,对她而言,事业远比男人重要。
他们虽是夫妻,却形同陌路,一纸婚姻而已,无需经营,更不需要注入感情,却能带给对方最大的利益,彼此都乐嘚其所。
穷人结婚,报团取暖。富人结婚,各取所需。
…
靳承把她放到床上,突然大发慈悲,正准备掀起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她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本来就不长的裙子被她这么一动,裙摆直接翻至腰间。
女孩子纤细的双腿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如玉的莹白,晃嘚他有些失神。
靳承洗完澡进来时,她已经醒了,跪坐在床的正中间,迷茫地打量着周围,神情恍惚,单薄的身体看起来弱不禁风。
让人不由地心生怜惜。
手机振动的嗡嗡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子惜看了眼来电显示,有些避讳地跳下床,跑到了阳台上。
“喂,舒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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