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云的手无限逼近傲遗风那颗跳动的心脏,她可以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你喜欢我?”舒展云抽出手,那带血的手指抚上他绝世风华的容颜。她那双长而流彩熠熠的秋水里,没有他的身影,只有暗无边际的瞳孔。
“是。”傲遗风伸手覆盖住她那双艳红的手。
“所以不告诉我你是谁?”舒展云再问。
“我怕。”傲遗风觉得他抓不住眼前这个女人,她越是平静,他果然越是不安。刚才她到底想了什么?
舒展云心里问候了傲遗风的祖宗千百万遍,脸上却夭夭一笑:“你要娶我?”
“是。”傲遗风忽然心里发寒。
“妃子?”舒展云挑眉再问。
“帝后。”傲遗风抱紧舒展云,可他还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心在远离他。这种感觉就好似当初初见,她可以挑逗撩拨他,可是并没有情!
“这买卖不错。”舒展云拍了拍傲遗风的脸蛋:“我在蒙尘天水也没根基,有你这么一个靠山也不错。再说了,我什么事你不知道。要是咱俩翻脸,我到时候恐怕想不死无葬身之地都难。我爹我大哥又在你身上,你还有一副七级丹的药材,我的软肋都被你抓着。这时候跟你翻脸,不划算啊。”
傲遗风面色发青,舒展云说的这些话简直比挖他心还要令他难受。
“你诚心要刺我么?”
“怎么?你耍我,我不能刺你?”舒展云反问。
傲遗风苦笑:“真拿你没办法。”
“你办法最高明,我想着将你挫骨扬灰,但你办到我不能这么做。不仅如此,我这个人脑子还被吃掉了。全心全意的为你解释,想着你担心我来烈风国是因为你和那人有较好的关系。我还犯贱的想着,要是你表现好,我也不太为难你,你跟他什么关系还什么关系。”舒展云拿出帕子搽干净手上的血。
“云儿,我不是有意瞒你。你的脾气我知道,我只是担心——”傲遗风觉得一张嘴不知道要如何说,可不说又不行。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理解。”舒展云出奇的通情达理。
“可是我心气不平,我也老实告诉你。我确实喜欢你,我也确实下不了手杀你。但是,想回去之前的关系,也不可能。你欺骗过我,或者说你没诚心待我。就算现在咱两心平气和说开了。你也知错能改,表示以后不会。但我潜意识不会这么认为你不可靠,往后有什么事发生,我必然要怀疑你,因为你有前科。所以我觉得咱两这样没意思,我这人要么要最好的,要么不要。”舒展云的话直白,通透。
其实这种情况说严重一些,就如同一对夫妻。丈夫出轨,妻子知道。两人摊开了说,丈夫表示不要小三,还希望和妻子过。妻子与丈夫毕竟有感情基础,她也舍不得。可她咽不下这口气,往后生活中总会念叨此事。总有一天,丈夫要烦了,妻子也累了,这场婚姻就真的到头了。原谅一件事情很容易,但要放下一件事情,并不是嘴上说说便可以。
舒展云便是明白这一点,她也理解傲遗风的作为。换做是她,她也许也会那般做。傲遗风的心意,她也可以清楚的感知。他对她并不是玩弄,她相信这一点。可是她这人如她所言,追求完美,容不下一点梗。有仇必报之人一般都有这种心思,因为她们这种人恨就是恨,一刀杀干净,一次报仇而过,不留后路。一旦爱,那就义无反顾,同样不留后路。没有爱恨纠缠,只有拥有和放手。
舒展云原本已经敞开心房在容纳傲遗风。可如今这么一出,令她心里由衷的不舒服。他说怕,所以没有告诉她真相。如果将来他又是怕,所以没有告诉她她需要知道的事情,他们怎么走?本就隔阂着修为上的差距,而他所有的事情都因为怕她有什么事所以不告诉她,那她留在他身边做什么?做花瓶?当米虫?
好吧,就算是当花瓶,做米虫。她也要当有意识的花瓶,有内容的米虫。而不是浑浑噩噩,不知所谓!如果哪一天摆花瓶的柜子散架了,或者米源没米了咋办?不要说她舒展云想得太多,从小的经历摆在那里!她小时候是无忧无虑,可有一天父母被暗杀了,全世界的支柱塌了,她经历过一次最卑微的无助,她不愿意人生再来一次这种经历!
傲遗风显然是不能理解的,或者可以理解但是越发没办法。因为这种话虽然狠心,但是很实在。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云儿,现在你不要想这些。留在我身边,我们过阵子再来看看可好?”傲遗风试探询问。
“留在你身边做什么?”舒展云反问。
“我不知道。”傲遗风心中并没头绪,但他不愿意舒展云离去。
“云儿,也许我之前的作法欠妥当。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对你?”真是一个女人愁死一名汉子,傲遗风就是典型代表。
舒展云想了想:“我可以留下来,但我需要知道你所有的事情,你愿意?”
“就这样?”傲遗风以为会需要如何如何去表明心迹,事实上男女的思维还是有差异的。
舒展云掀了掀眉毛:“不然你以为?”
“我以为你要我自己挖心,或者什么发毒誓,或者将帝国交给你,或者——”傲遗风说了一般,感觉气氛不对,然后交代:“右相说女人一般都会这么要求。”
舒展云似笑非笑:“所以呢?”
“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要是要,都给你好了。我只要你——”傲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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