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刑虐公
镜花郡,昏暗的地牢中发出女人低沉的呻吟,独孤月走进地牢,一股湿气迎
面扑来,他下了两层台阶,台阶上全是厚厚的青苔。
向下大概走了十多丈远,到了一个牢房的门前,牢房的门开着,里边有五个
狱卒,四个人摁着一个女人,让她仰面躺在一个光滑的石床上,一个人正在用一
个大葫芦往那女人嘴里管着东西,不但嘴里,就连gāng_mén和yīn_hù里边也插了管子,
链接着上边的一个大桶,不知道往里边灌着什么。
女人身体往无助的扭动着,显然非常痛苦,娇柔的面容变得扭曲,看到独孤
月进来,一脸祈求的看着他。
可是独孤月就是那么静静的看着,这女人自然就是雍容公了,她在这个地
牢中已经如此被折磨了半月有余,那液体是一种调料,里边多辣,如果做菜放里
会很好吃,但是直接喝就不一样了,用这个灌肠、灌阴、洗胃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特别是这三日来,对方根本不让自己吃东西,腹内空空,辣椒水一进来,简直如
千刀万剐一样。
又灌了大概半柱香时间,雍容公已经奄奄一息,腹部涨的很大,yīn_bù里边
也向外流着暗红色的汤汁。
这时候有人拔了gāng_mén和yīn_bù的管子。
「噗嗤!」暗红色的液体喷出去老远,然后如同喷泉一样的从她下边的两个
洞洞喷出来,然后她开始呕吐,吐出的也全是红色液体,如此过了一会,她的下
身不再pēn_shè液体了,一个大汉开始揉压她的腹部,让最后的液体也从嘴里和gāng_mén
排出去。
雍容公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缓了缓,然后看看独孤月:「求求你,直接杀
了我吧,你为什么要让我那么做?以前祭祀的公我听说都是直接虐杀了,为什
么到我,就要如此羞辱我?」
独孤月摇摇头:「错就错在,你们皇家非要反抗,还要搞什么内应,更让我
看不惯的就是你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总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呵呵,不过这
样也好,你亲口说出来那些话,然后写出来那些字,带着你的人头送到皇城,才
会给皇家一个教训。」
雍容公无力的摇摇头:「那么做,我的灵魂都会被祭祀,更会丢尽皇家的
脸,我是不会答应的。」
独孤月一笑,示意两大汉架起雍容公,然后从袖子拿出几根一尺多长的牛
毛细针:「前几日其实就是和你玩玩,马上祭祀了,你必须自己写祭文,这些调
料天天给你灌肠洗胃,只是为了让你的肠子变得更美味,虽然祭祀时候你的身体
要完美无暇,不能对你动大刑,但是我还是有办法的,这个是黑角猪的鬃毛,硬
如银针,纤细无比,上边还有肉眼见不到的毛刺,有消毒和愈伤口的疗效,但
是碰到伤口时候会很痛,一会你要忍住哦。」
说着,独孤月托起了雍容公白嫩的rǔ_fáng,因为特殊交代,所以雍容公受
尽折磨和凌辱,但是却没有一点外伤,加之那灌肠汤液中有美容和滋养的药物,
所以雍容公皮肤还是那么水润。
雍容公身体开始发抖,她一直坚持也是因为对方不会对自己用大刑的原因,
没想到这独孤月拿来了这个东西。
独孤月仔细的观察那粉红色的rǔ_tóu,然后把鬃毛的尖端对准rǔ_tóu上的乳腺口,
再慢慢的把鬃毛扎进去,这鬃毛扎的很慢,雍容公先是感觉如同像被烧了一下
似得,然后这种烧灼的痛感,慢慢的进入了rǔ_fáng里边。
「啊!!!」雍容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鬃毛才刚刚进入一寸,她就感觉如同整个rǔ_fáng都烧了起来一样,她剧烈的挣
扎,但是却被两个大汉死死驾着,加之三日不进食,这挣扎简直就是无力的扭动。
鬃毛一点点的扎进去,不见任何血丝,但是雍容公却痛的死去活来,她想
咬舌,却被带着了木质的口球。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眼里鼻涕也哗哗的流出来,那鬃毛已经扎进去了半尺,
这鬃毛是顺着乳腺进入rǔ_fáng了,并不是穿透,半尺多的鬃毛扎到了乳腺的最深处,
然后穿透乳腺管,进入血肉,然后顺着毛细血管和肌肉间的间隙一直向内,并没
有进入胸腔。
慢慢的一尺多的鬃毛全部扎了进去,独孤月在漏在外边的部分打个结,然后
挂了个小铃铛,铃铛随着雍容公的抖动,而发出悦耳的响声,独孤月开始扎另
外一个rǔ_fáng。
「别扎了…。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雍容公哭着说道,哭的如同
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再也没有公的气度。
独孤月摇摇头:「开工没有回头箭,铃铛才绑上去一个。」说着继续把猪鬃
毛插进她的另外一边的rǔ_fáng。
雍容公晕过去了几次,另外一边的rǔ_fáng也被穿透,然后绑了铃铛,就连地
牢外边的狱卒都听到了她的尖叫。
可是一切还没有结束,独孤月居然让人扒开了她的yīn_dào,把五根鬃毛插进她
的尿道。
「不…。别扎了,我…。我是最贱的公,皇家不对,我原因用我的灵魂和
内脏,献祭给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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