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摒住呼吸看着舅妈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yīn_dì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后足有五分钟,舅妈的rǔ_fáng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刚擦过的饱满奶头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妈背过身洗pì_yǎn,就没有那么认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干的时候,表就盯着舅妈暗红的pì_yǎn和半张开的蜜洞口。最后,舅妈穿上早已放在床边的紧身内裤,戴上乳罩,表这才重新躺下。
从此以后,舅妈起早擦身的时候,表十次里有九次准时醒来观看。他因此大饱眼福,对舅妈的下体几乎是了如指掌,也没少幻想得到她的ròu_tǐ,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付诸实施。看来表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妈的ròu_tǐ很需要他的配,我干脆就把有关我妈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顺便向他灌输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听得连连点头,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傍晚舅妈一回来就躲进洗澡间里。我和表相视一笑,就贴在洗澡间板壁上偷听。先是听到里面洗脸池放水的声音,夹杂着时断时续的抽泣,后来水声和抽泣声都停了,但舅妈似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表和我诧异的对视着,这时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小声,但我很熟悉这种女人特有的声音。我对着表挤了挤眼睛,这时又听到了一声,听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诉表他妈妈在自渎。想象舅妈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没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裙子跟着几个色鬼四处走动,说不定在车上又被一番猥亵,羞辱难当之余不免春潮泛滥。
舅妈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厕所,发现舅妈原来那条裙子就挂在洗澡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湿了一大片。
晚饭自然是当地领导宴请,酒家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当然是为了讨好黄处长和港商林老板。我和表也跟着沾光。席间黄林二人频频向舅妈劝酒,舅妈也是神定气闲的来者不拒。我很诧异他们似乎想灌醉舅妈的想法,因为就算林老板不知底,黄处长也应该知道舅妈的酒量并非等闲,不是轻易就能放倒的。
没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乐,第二次跑厕所的时候,林老板跟在我后面进来了。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不过人说上脸不醉,看起来他确是如此。
他站在我旁边小便,刚开始我没理他,等我提上裤子要走时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小今年几岁啦?”
我随口应答着。
这时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问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妈好上她吗?”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她”是什么意思,改作谄笑着说:“哪里哪里啦……”
说着讪讪的要走。
我说:“别走,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你们在车后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老板转过身来,赔着笑脸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港币递给我,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5o圆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林老板转身刚要走,我又说:“慢着,别走。”
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不是想上我舅妈吗?我可以帮你。”
男厕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钟就成交了。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裤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一种加在水里无色无味的强力的春药,不用说这是林老板给的。原来他们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加在舅妈的饮料里,可是舅妈好像只喝酒,他们只好干脆装作灌酒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伺机行事。
林老板觉得可以在我和表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他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我两港币,而我则另有小算盘。首先拉表下水。从凌辱我妈经验看,要玩弄一个女人如果能收买她儿子作内应则几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买的方式多种多样,不仅仅是钱,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亲的ròu_tǐ就足够了。从下午的谈话中看,表很有潜力。
当天晚上回到宾馆已经1o点多。舅妈虽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习惯都要喝点茶醒酒,但讨厌的黄林二人又没事找事的敲门进来,舅妈只好跟他们敷衍。好在他们坐了不到1o分钟就“知趣”的分别回自己房间去了,临走林老板还暗中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舅妈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本来她知道林老板对自己不怀好意,黄处长助纣为虐,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密的带上表和我,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急色、大胆加无耻,在车上就被他们占了许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荤八素,差点让孩子看笑话。让舅妈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最后得逞。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事实上成了林老板的同伙,她的ròu_tǐ正要被出卖给这些色鬼们享用。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茶准备好了。往茶里加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在阳台上。他并不知道我的阴谋,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跟他解释,还是让春药来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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