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把裙子脱了,露着两条白胖的大腿迟疑着,不知道该把脱下的裙子放在哪里。肥牛的表叔拉过一条凳子,让她把裙子放上去,随后又抓住她胯边贴身的白色三角裤往下一扯,舅妈顺从的把三角裤也脱了。天井里光线还不错,午后的阳光斜射下来,我们可以看到下身赤裸的舅妈两腿间的一小丛黑毛。
这时候肥牛的表叔让她继续脱上衣,舅妈问他为什么,他不耐烦的说:“要先检查。让你脱你就脱,罗罗嗦嗦干什么?”
舅妈只好默不作声的照办,把外面的短袖衬衫脱了,里面是一副大号的宽肩带乳罩,前面开口的,一般是孕妇和哺乳期妇女专用的那种。
舅妈侧身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的时候,我特地观察她的小腹,发现她怀孕的迹象并不是很明显。舅妈的小腹本来就有一点隆起,倒是本来就比较大的屁股现在更大了,白白的屁股圆滚滚颤巍巍的,害得我们身下的ròu_bàng在楼板上硌得发疼。
肥牛的表叔还不满意,拉了拉舅妈乳罩的肩带,说:“把这个也脱了。”
舅妈虽然不情愿,还是把乳罩脱了下来。我们顿时口水流了一地:短短三个月,舅妈的rǔ_fáng比原先大了许多,都快赶上我妈了,失去乳罩的支撑以后垂在胸前,饱满的奶头周围一圈全暴出来了,乳晕的颜色也比原来深。
表叔示意舅妈躺到天井中央的一张方桌上。这张方桌年代久远,原来大概是饭桌,很结实。舅妈趿着高跟凉鞋走过去,桌子太高,她踮着脚无论怎么撅屁股抬腿都上不去,一来二去,雪白的rǔ_fáng和屁股一颤一颤的,把我们都弄得血脉贲张,就差没射出来了。
肥牛的表叔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全裸的舅妈无效的努力,我在他脸上读出淫亵的味道,就好像狼在盯着自己送上门来的肥羊一样。笑过了,他快步上前,双手挟住舅妈的两腋轻轻一托,把她赤裸的身体托离地面,然后把她的光屁股轻轻放在桌沿上,让她躺下。
我看到肥牛的表叔放开手时,右手故意碰了一下舅妈晃动的rǔ_fáng,舅妈肯定也感觉到了,甚至隔得那么远都可以看到她的耳后跟发红。但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听话的躺下了。
肥牛的表叔示意舅妈分开双腿并且抬高时,我几乎可以肯定他要干什么了,舅妈面临的不仅仅是被男人的手占几下便宜那么简单的事,看来舅妈那口骚烘烘的肉屄免不了要伺候一回肥牛表叔的jī_bā。
反正舅妈也被那么多男人骑过了,再多一个不多。表叔站在舅妈分开的两腿中间,从裤袋里拿出两条细麻绳,右手握住舅妈的左腿脚踝往她的上身压去,然后让她自己用左手托住,用细麻绳把舅妈的左手腕和左腿脚踝绑在一起。然后他又如法炮制把舅妈的右手腕和右腿脚踝绑在一起。
此时他动作娴熟,活生生就象一个性虐高手,而舅妈直到两边都被绑上了才怯生生的开口说话,好象是在问肥牛的表叔为什么要把她手脚绑在一起。肥牛的表叔一本正经的说他这里条件简陋,没有搁腿的架子,只好这样将就一下,方便检查,舅妈就不说什么了。
我不由得感叹舅妈为什么还不明白。也许女人都有点傻吧,尤其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得手了以后。也罢,看来我们家的女人就算在别的方面再聪明,在这个方面都是傻愣愣的,一个个都活该乖乖的被外面的男人们操。
舅妈仰卧在方桌上,说是仰卧,其实只是背靠在桌面上,桌面是方的,并不大,舅妈的后脑勺几乎悬空,要费力的把头抬起才能看到肥牛的表叔在做什么,而她不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因为脚踝被绑在手腕上的缘故,她的双腿很自然的抬起向两边张开,一大截屁股露在桌沿外,少妇成熟肥嫩的yīn_bù正对着肥牛的表叔。
舅妈虽然上过节育环,却因为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意外怀孕,到这个地下诊所,舅妈可以说已经是把所有的羞耻心放下了,只要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所有后果她都愿意承担。但以这样的姿势面对一个壮年男子,还是让舅妈的心里怦怦直跳。
她感到自己子宫在不受控制的收缩,yīn_dào内壁酥酥痒痒的,甚至自己都可以感到自己屄口发出的热力和骚劲。舅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在期待着什么。
她不敢去想,脑子乱糟糟的。
说实在话,又有几个被qiáng_jiān的女人事先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她们听从的往往是自己的“感觉”,而“感觉”又往往恰恰来自她们的性器官,而不是大脑,关键时候总是把她们往被挨操的方向引,这也就是为什么说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生理和心理特点都决定了。
这次也不例外。当肥牛表叔坚硬的ròu_bàng分开肥厚充血的yīn_chún插入舅妈潮润的yīn_dào中时,她才失神的发出半声迟来的尖叫,就被一个耳光打断了,接着有是一个,她的脸火辣辣的,几乎马上就肿起来了,同时感到胸口发闷,表叔两只粗壮有力的大手重重的压住她胸前的两个肉丘。舅妈丰满的rǔ_fáng被压扁,雪白的乳肉从粗壮的指节中间溢出。
肥牛的表叔只把长裤脱到半截,站在舅妈分开的两腿之间,他和舅妈生殖器官所在的高度不多不少正适,因此肥牛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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