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快!...快去东坡!...宁爷爷快被那帮畜牲打死了!”说话之人带着哭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脸上还带有淤青,显然是也遭了一顿棒槌。
这人也是个少年模样,看脸庞有些稚嫩,体态略显肥厚。
这小胖子叫肥二,与宁流风一样,也是杂役,理论上说,是宁流风唯一的朋友。
“杂碎!自己找上门来了!”宁流风瞬间脸色惊变,怒目圆睁,不觉攥紧了拳头,而后迅速朝着一条小路跑去,柴木都没来的急卸下。
小胖子肥二见状也紧跟了上去。
这个世界的宁流风无父无母,只有一个爷爷与其相依为命。
宁川已是不惑之年,但由于每天砍柴锻炼的缘故,不显得那么苍老,人也算是健硕。
宁川为人忠厚老实,没有多大的锐气,话也不多,做事也诚恳。
俗话说人善被人欺,宁川也没能躲过。
炎云宗的弟子等级分为四级,分别为亲传弟子、内宗弟子、外宗弟子、杂役弟子。
其中杂役弟子地位居于四者最末,但与宁流风等人却有着天壤之别。
毕竟杂役弟子再差,多少也是有灵络的,不过灵络等级与数量比较低而已。他们可以干一些宁流风这些人干不了的工作。
虽说他们过的要比宁流风这些人舒服的多,但是他们是给宗门的长老及更高层的人做事,俗话说伴君如伴虎,长在长老旁活动,难免会有惹长老不高兴的时候,轻则重罚,重则开除宗门或者直接抹杀。
其次就是他们的修炼资源,简直少的可怜,生活对比之下,没有最底层的奴役安逸,又没有更高一层弟子的待遇于资源,还每天动轴就是被打,实属过的最憋屈,最痛苦的一群弟子。
也正因如此,他们对于修炼大多没了期盼,只是空有个炎云宗弟子的名头,且能在世俗界博得个名声,用以自欺欺人罢了。
这就导致了,他们每受了处罚就去对奴役进行发泄,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性命堪忧。
奴役终是平凡人,尽管群起对抗,也终是蚂蚁搏象,以卵击石。
而宗门对这种事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一个奴役再优秀也是普通人,那里比得上一个能有点修炼能力的杂役弟子呢?
而宁川,就是因为偶然受到了一位丹宗内门弟子的一声赞扬“这柴砍的不赖,手法独特啊!”以此遭到了杂役弟子的嫉妒,所以三天两头来拿宁川出气。
而力度也从刚开始的青肿成了现在的性命堪忧。
这具原来身体的宁流风曾多次想去报复,然而都被宁川制止了,他总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而现在宁流风看来,这种做法是最为愚蠢的,因为对待有些人,如果不让他付出及其惨重的代价,他是不会停止的。
这身体曾经的主人曾一忍再忍,而他,绝不会忍!因为有些事情,必须用蛮力与伤痕解决。
他在地球没有家人,是师傅云盗子将他一手带大,而后云盗子云游天下,不知所踪,据传闻是遇险身亡了,而这一世灵魂穿越,宁川可以说是宁流风两世为止,唯一仅存的亲人了。
心头猛镇,压制多日的情绪瞬间爆发了出来!“不管你是谁,敢动我身边的人?我让你死无葬身!”
气势如龙,一道身背柴木狂奔的少年身影惹得炎云宗内的弟子惊讶连连!
“这人是练得什么功法?”
“没听说过还有这般人物啊!”
“这神功威武!”
路旁,一些散步的弟子连连称奇。不过宁流风却没心思研究这些。
风灌耳,声如雷哮。终于,宁流风停下了脚步!而他后面早已经没了肥二的身影,显然被甩出去不知多远。
目视眼前,一个老人正倒在地上,其周围还有三个身着白袍的年轻人。其中一人背着双手,用脚正踩着宁川,一脸的嬉笑之色。这就人是所谓的那些杂役弟子,而那踩着宁川之人,名为周阁,是这三人之首。
虽这三人看着一脸的斯文模样,但也只是披着人皮的野狗罢了。
宁流风见了此状,立即一声大吼“滚过来!”气浪涌出,一股无形的的肃杀之感瞬间遍布整个区域,声音一出,顿时惊的三人一个趔趄。
他们三人猛地一震,腿脚发软,跪倒在地上,脸上还带有震惊。
这是本能反应,因为这语气他们时常听到,而这样吼他们的人,通常是那些长老或者高级弟子。
就在宁流风声音发出的一瞬间,他们还在震惊是谁要为一个奴役才出头。
他们已经欺负宁川多次,要是今日突出现一个大人物为宁川出头,怕是他们没有好果子吃。
“大......大人!小的..小的......”三个人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恭敬的站着,头都不敢抬,结结巴巴的说道,显然是怕的不得了。因为他们这种杂役的地位,在炎云宗里也没有高哪去。
“狗杂碎,老子让你们滚过来!”宁流风又是一声大吼,吼的同时朝着三人走了过去。那声音萦绕于耳不绝,一股无形的气场散发着,那种压抑,犹如一座火山要爆发的前奏。
“大...人这...能不能…”周阁心中叫苦不迭,一听这语气,肯定就不会善罢甘休,心中早吧宁川骂了个一百八十遍,心想你个死老头为什么不早说有这么大层关系。
周阁随即一想便心头一震!难道是丹宗那位夸赞他的内门弟子?
这下可惹了大麻烦了,内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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