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新的脸上、头顶上、耳朵上、手上、甚至小腿上下了四十多根银针(把方致新插得跟个刺猬似的,害得我捂着嘴偷偷乐了好一会儿!),总共才用了五六分钟的时间,然后就开始时不时地捻动某些银针,还一边关照方致新不可以睁眼、不能动。
方致新很安静,闭着眼睛、从头到尾非但没动、连哼都没哼一声。言必行、行必果这一点上,我真的很佩服他!
一边托着脑袋欣赏老医生的精湛医术、喝着甘甜可口的菊花凉茶,我一边还在琢磨着方致新和余洁。
余洁为方致新预约了这样的治疗(刚才我问方致新的时候、他没反驳,那就说明的确是她给他介绍的吧?),是真的待他好、为他着想的吧?那她为什么会走呢?不会真的是被方致新赶走的吧?那她会不会去找商静言了呢?那个腼腆的嫩草先生会不会和她破镜重圆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方致新怎么办?他……会不会真的对余洁动了心、打算从良了呢?(会说人话吗、何小笛?!)如果是的话,那他……就有点可怜了!
慢慢的,菊花茶喝光了、我的腿也麻了。
老医生看看我,笑了笑道:“站起来的时候要慢慢的,头最好低下来、免得气血一下子上冲进脑子。”
“脑溢血?”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某人跟我提过的类似建议。
“嗯!”老医生点点头,“现在年轻人脑溢血的也有很多,要多注意哦!”
我照办了。
“你出去吧!”方致新低低地说了一句。
我低着头、侧目瞧了瞧他,“没关系!”
他不说话了。
二十分钟之后,治疗结束了。老医生关照方致新还是不可以睁眼,回到家之后,要把窗帘都拉上、保持半黑夜的状态。
方致新叫我帮他付了六百块钱、还约好了下周同一时间再来。
头一次看到方致新这么……像一个瞎子的样子,我有点难过。
他也难得地现出了不自在的神色。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余洁是不是你赶走的?”
他没理我,过了很久才冷冷地道:“被人叫走的!”
呃?!我愣住了。难道……那个叫走余洁的人是商静言?!哈哈,太好了……呃,不太好!至少对方致新来说不太好!“你……”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瞥了瞥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样子、问:“喜欢她吗?”
“嗯!”
今天肯定要下红雨了!
“你……”
“闭嘴!”
“我只是……”
“好奇?!”他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但及时忍住了。
“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我气鼓鼓地嚷了出来:“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他怔了怔,转回头、不吱声了。
剩下的路上,我连大气都懒得出一声,脑子里则一直在琢磨方致新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余洁的呢?两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啊?他不是同性恋吗?天哪,太混乱了!
还有,我怎么会冒出这么神来之笔的一句话的?!我们是一家人?呃,有点起鸡皮!
11-1
katr过的那样,又住了三天就走了,临走之前,全家人又吃了一次饭……余洁当然没来,k也没问、一脸早料到了的样子,只是拉着我的手很“婆婆”地关照了一些好好照顾自己、照顾致远、照顾家里的嘱托。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再也不敢随便感动了,免得事后吐血。
她走了之后,家里算是彻底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我和方致远卿卿我我、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你会不会脸红啊,何小笛?!),感情持续升温中……不知道会升到什么温度才会停下或者回落!
和方致新依旧话不投机半句多,碰到这种情况,方致远依旧当他的隐形人。
一转眼已是九月,暑气依然很盛,再加上让我烦心的事儿越来越多……婚期临近。
根据方致远的外公给我们排的日子,我们挑了十一月二十八号办酒席,地点当然就在我们酒店的宴会厅。也想早点办的(小混蛋比较急,老怕煮熟的野鸭子会飞,气得我差点就在额头上刻上“我是方致远的老婆”这几个字明志了!),可是现如今,定婚宴、定年夜饭之类的事儿比国家领导人来访都费劲儿,就二十八号这个日子都是跟人抢来的!人家打了电话来定日子,还没交定金,被我一屁股给顶开了……呵呵,谁叫咱上头有人呢?不对,咱上上下下都有人!
宴客的名单大部分都交给双方家长去费心劳神了,我自己的朋友就只请了婷婷她们几个,再加上个半路弟弟er(为了这事儿,小混蛋还给我看了大半天的油壶嘴!)。方致远说方致新和我就是他最好的朋友(注意,我是排名第二的!哼,没良心的小混蛋!),瘫痪之后他就和早些时候的朋友断了来往、也没有交过新朋友,所以除了公司的部分同事和酒店的戴总,他就没有人要请了!
听了这话,我心酸了很久,也暗暗发誓一定要做他绝好的朋友……争取把方致新从第一名挤下来,呵呵!(何小笛啊,你已经小心眼到已经让人无语了!)
9月15日是小混蛋的生日……呵呵,对啊,他是chù_nǚ座的、chù_nǚ座人有的毛病他几乎都有!我精心、偷偷策划了很久,要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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