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又在打电话,刚才在车上同一个人的电话,是公司的财务总监,让他马上到家里来。
听他这么说,她又去准备了一杯茶。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正好亮从卫生间出来,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捏的她心里颤颤的。呆了半响,她甩开他。
你们聊吧,我上去了。
易文挂了电话,贺兰甩手的动作正好被他看到,等她上去,他指着亮:怎么了?又使坏呢吧?
亮有点小小的尴尬,摇头笑,不语。
哦,老李马上过来。
易文转而正色地说。
接下来的时间,三个人一直在下面交谈,起草了几份东西,两个人都有点稍稍的紧张,问题都问的很详细,他们需要从老李那里得到专业的支持。
终于,接近黄昏的时候,松了口气,易文看着亮,微微颔首,就这样了?
亮点头。
老李也挺高兴:真是难得,你们这样的搭档不容易啊。
事情其实很简单:亮有一个很早的朋友,早年亮帮过他不少忙,这几年做的风生水起,成了两家上市公司的大股东,亮见到他的时候有点不敢相认。
几月前他唆使亮在股市投钱进去,亮一贯对股市兴趣不大,以前进去过,丢盔卸甲地出来。开始没有当回事,只是稍稍地关注了一下,没想一两个月过去,那个朋友说的股票噌噌地往上窜,弄得他直心痒痒,一波行情下来,银子已经翻了两番。
原来他已经是在股市兴风作浪的庄家角色了。
亮坐不住了,开始琢磨这个东西,问那人但是说要等机会了,半月前,给亮电话,抓紧时间跟住某只股。
亮一直在南边,身边资金不足跟进以玩得转朋友说的游戏,再者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不和易文通气,于是飞回来和易文商量,他没有料到的是易文也对今年的股市行情有着关注,听了他的消息,很感兴趣,只是对他的胃口有点诧异,几乎要把所有能够挪动的资金全部拉过去,还要从银行弄一笔数目惊人的款子。
今天让老李来就是委托他抓紧办理资金这档子事,老李的弟弟是本市一家商业银行的头,易文公司资产抵押在银行贷款,就是走他的路子,老李自然不会受亏待,精明的老李还顺带着把易文给的酬劳也搭了便车一概交给他一起扔进股市……
一切妥当了,易文随老李出去,到老李弟弟家里,名正言顺地走了一趟,这样的事情办下来不是凭两只空手掌和一张嘴皮子就可以的。
老李把他带到一个小区外围,给他指点了一下,就自己走开了,虽然是亲弟弟这样的事情该回避还是回避的好。
不到半小时,亮就出来了,顺顺利利的。
当车子在自己门前停下来时,易文的心彻底松懈下来。这时候才想起家里的情形。
出来的时候,易文颇有含义地看了亮一眼,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楼上贺兰在,这两天贺绪,自己和老李出去,这幢房子里又是两人世界了。
在家里,只要是亮在,就让人感觉到空气里有一股不伦的淫欲的气息,这当然完全是心理作祟,但是易文现在就是这么心脏扑腾着打开了自己的家门。
一般来说楼上肯定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自打昨晚亮没有回来,贺兰就沉浸在一种失落不堪的情绪中,易文对此不言自明,至于亮,干嘛三番五次地回避那位颇有前途的女医生不能说和贺兰这里没有一点关系。
进了玄关,看到客厅里面的时候,易文稍稍有点失望,因为和他想的不一样,客厅沙发上,亮鼾声震天响。
亮还算是警觉,易文进来走动的声音弄醒了他,挣扎翻身坐起来:好了?
嗯,妥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后天可以办妥。
哦,亮点上一根烟。
怎么?紧张?易文笑着问。他知道一般他是不抽烟的。
没有,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从头再来嘛,有什么万一的话,怎么也能剩点渣下来,全归你们,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屁话,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还是十八岁啊?从头再来?
易文笑着挪噎他。
她还睡呢?易文看着楼上故意问。
嗯,是吧,我也睡着了,昨晚睡得少。
呵呵紧张吧?把下半辈子的养老金都要拿出来用了。
嗯,说真的,有点,不过就是看着那个家伙那么折腾来钱水一样不博一次真不甘心。
嗯,不过是不是太过孤注一掷了,他那边要是不要求准备这么多,也不至于紧张到这样的程度。
算了,都这样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转而话题一转。
昨晚她一直等着给你开门呢。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哦,昨晚喝起劲了,不比今天少,没顾上。亮含歉意地。
嗯,到底怎么回事?用得着那么避着人家?看你姐急的,是看不上?
还行吧,就是情绪上不来。亮拧灭烟头。
半老头子了,还想着汹涌澎湃呢?听说挺漂亮呢,别擦肩而过了,说实话,是不是和兰有点关系?他盯着他问。
他尴尬,又去拿烟。
说啊,有什么不能说?易文有点不屑,做耻笑状。
嗯,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要把走过的路再走一遍,累。
切,我猜就是,你不要白日做梦哦,我没准那一天就不许你碰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你凭什么?
易文见小子被说的尴尬的要命好笑又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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