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的时候,总是可以看见一个穿着西装骑着粉红色电动车的男人,画面有迷之美丽。
陈秋最近的开支锐减,每月除了房租花不了几个钱。
上班有工作餐,回家老倪还做好了饭。
一开始,陈秋还客气客气。
后来发现,老倪整的那些海参汤、大鲍鱼,都是来自林三籁的孝敬。
啊哈,吃这些东西,莫名有一种被孝敬的感觉。
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时候,赏笑楼迎来了第一次大的人事动荡。
创新戏的男2号程灏一,合约到期,离开了这里。
虽然是男2号,但大大小小的戏,他们一起演了不下百场。
倪南音有些伤感。
林美说:“铁打的戏台,流水的兵。”
新来的男2号叫王斌,是个一笑起来有酒窝的男孩子。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从小跟随父亲唱戏。
创新戏的推广程度还是不如传统的戏剧,王斌拿到了戏本,诚惶诚恐地一个一个和他们对戏。
倪南音忽然有了新的想法,她把所有角色的戏本统一印制了出来,戏楼里的所有演员人手一本。
她和林三籁提议,“以后咱们每天上台的演员可以不必固定。”
“什么意思?”
“有竞争才有动力。”
倪南音又开始忙了。
她野心勃勃,想唱吴远哲的武生戏。
吴远哲被逼无奈,开始修练大青衣。
不久后,来了一场彻底的反串表演。
反响爆棚。
林三籁早前就让官网开发了一个点戏功能。
反串表演之后,连续两个多星期,买票的观众点的都是这一场戏。
倪南音在台上翻腾得特别带劲,一回家就成了一条不会动的咸鱼。
林三籁成了二十四孝老公,从来不掂锅铲的他,和老倪学了好几道拿手菜。
真的,一个女人可以改造一个男人。
可能所有的男人在乍听这话的时候都会嗤之以鼻。
而,一不小心栽到了哪个女人的手里,潜移默化间,变成了另一个自己。
林三籁偶尔照一下镜子,大约能看到十年后的自己——带着围裙,举着锅铲,嘴里还要嚎着“小兔崽子,好好写字”。
当然,如果要生的是个女儿的话,他很可能还会被二次改造。
孩子的问题,他们谈论过几次。
倪南音放出过豪言壮语,“我要生两个,一个姓林,一个姓倪。”转而一想,不对,要想分配的均匀,估计得生三个,因为还有一个,得姓容。
压力一下子就来了。
生三个的话,每隔一年生一个,也得六年的时间。
这还得是顺产的情况下。
如果是剖的,这个时间,还得间隔的更长。
倪南音把自己的忧虑说给了林三籁听。
林三籁躺在床上,笑出了猪的声音。这笑声和他英明神武的样貌实在是不符合,太失品。
林三籁笑完之后,就是长长的无语。实在是没法评价他这个动不动,就做计划的媳妇。
明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可一计划起来,脑洞大得刹不住车。
“那你计划什么时候开始生第一个?”沉默过后,林三籁问她。
现代社会,生孩子这事儿,男人还真是就起个辅助作用。
决定权掌握在了女人手里,她想生就生,不想生,天王老子都没法改变。
倪南音把很认真想过的想法告诉他,“我想到28岁的时候。”
林三籁沉吟了一下。
还有漫长的七年时间。
看来十年后的自己,会戴着围巾,举着锅铲,却没办法,吼某个小兔崽子去写字。
他叹了一口气,随口说:“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有生育问题吗?”
“不是有婚前检查?”
“检查只是常规检查,还有一些是检查不出来毛病的。你不知道咱们会计部的小常,结婚好几年,夫妻双方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就是一直怀不上。”
倪南音再一次震惊了。
真的是不结婚不知道,还有想怀孕怀不上的!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及时纠正了自己的计划,“我可以从26岁开始,不设防。到28岁,有两年的时间,应该能怀上的吧?”
林三籁笑了一下:“那谁知道呢!”
倪南音又动摇了,毕竟生孩子也是大事。万一想生的时候总是怀不上,你说这事愁不愁人。
她苦着脸说:“那怎么办呀?总不能现在就试吧!”
林三籁没有表情地说:“决定权在你啊!”
某人假装很不在意,心里却有头狼在得意地笑。
策略!这就是策略!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 全文加番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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