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不是不太靠谱?此时哪里还有半分斗茶大会上温文知礼的模样。
屋顶之下沈七嘴角一抽,伸手把路青推开:“动手吧。”
霎时刀光剑影。
沈七虽然武功不错,但手上没有趁手的兵器,从一开始就落了下风,又要分神去照顾一旁的路青,兼之双拳难敌四手,不多时便现了破绽,被一人横剑当胸刺去。
商青鲤眼见沈七不敌,自然不再袖手旁观。鸿雁刀尚未出鞘,人已从屋顶飞身而下,一脚将那把刺向沈七的剑踹开。
这一脚她用了十成力道,执剑那人虎口一疼,剑脱手而出。商青鲤脚尖一勾一踢,把剑送到沈七面前。
变故突生,此间众人皆一愣神。
她飞扬的红色衣袂纵使在夜里,也极夺目,原本一脸焦急的路青眸光落在商青鲤脸上,惊喜道:“啊!是你!”
路青这一嗓子使得众人尽数回过神来。
沈七接了剑,面上挂了笑,朗声道:“商姑娘!”
“嗯。”商青鲤颔首应道。
对面为首那人一双阴狠的眸子落在商青鲤身上,冷声道:“奉劝阁下一句,少管闲事。”
“啰嗦。”商青鲤抬掌便向他拍去。
那人举剑迎上商青鲤这一掌,剑锋将要撞上掌心的这一刹,商青鲤手腕一转,手心向上,手背向下,避开剑锋,而后竖起两指探手夹住剑身。
指上寒劲一吐,薄霜自剑锋突起,顷刻间覆上整柄剑,她指尖轻轻一弹剑刃,那人便见手中长剑一寸寸断开。
这一手显然震慑住了对方,那人黑巾遮挡下的脸陡然色变,惊疑不定地看着商青鲤。
“滚。”商青鲤落在他身前,单手一握刀柄,鸿雁刀露出一小截刀身架在他肩上,刀意凛冽,刃映寒光。
那人呼吸一滞,鸿雁刀已有逼近之意,他咬了咬牙,终是狠声道:“我们撤。”
等到黑衣人尽数退下,商青鲤收刀入鞘,看了眼路青和沈七,转身继续向王府而去。
“诶?”路青愣了下,拔腿追上商青鲤,道:“妹子,谢谢你啦。”
商青鲤转眸上下打量了路青两眼,道:“你比我小。”
“……”路青摸了摸鼻子,眼珠子转了转,嘿嘿笑道:“姐~刚刚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嗯。”商青鲤边走边随口应道。
跟在路青身后的沈七适时道:“多谢商姑娘出手相助。”
“不必。”
“姐姐都救了我两次了,我也不好继续拿假名忽悠姐姐了。”路青笑眯眯凑到商青鲤身旁,道:“我叫顾轻,很高兴认识你。”
“……忽悠?”商青鲤重复道。
“呃。”顾轻有些尴尬地笑了下,道:“就是唬弄的意思。”
“噢。”
顾轻见商青鲤不咸不淡应了一声之后便只管前行,不再言语,只得又抬手摸了摸鼻子,嘀咕道:“……原来这就是只在小说中见过的冰山美人儿啊。”
“嗯?”商青鲤斜眼向顾轻看去。
“没什么没什么…”顾轻摆了摆手,转头看了眼沈七,眸光一闪,扯了扯商青鲤的袖子,道:“姐姐…今晚我跟你去行么…沈为君有事离开了长安,抱古斋也不安全。”
商青鲤眉梢一挑:“跟我?”
“对呀对呀!跟着姐姐有安全感。”顾轻咧嘴笑道。
“……”
就字面上来说,“安全感”三个字并不难懂。商青鲤没有接顾轻的话,倒是也不曾拒绝顾轻。
回王府时商青鲤没有走正门,单手一搂顾轻便带着她翻过了院墙,沈七紧随在她身后落下。
“…好像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顾轻举目四望,见亭台楼阁无不精致,夜色也无法掩盖其宏大气势,自言自语道。
沈七有些惊讶地看了眼商青鲤,他跟着沈为君在长安呆了数年,自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心下顿时好奇起商青鲤的身份来。
商青鲤没有出声,径直把二人带回了玉轻舟安排给她的那座院子里,随意给二人指了间空屋让他们歇下了。
把顾轻二人带回逍遥王府,实则商青鲤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南蜀郡主若真在北楚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还不如先带回王府,明日问过玉轻舟再另行打算。
三人都折腾了大半宿,稍作洗漱便上榻就寝了。
是以第二日,玉轻舟下了早朝,带着抱着酱油的江温酒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就发现……商青鲤住的院子里一夜之间竟然多出了两个男人。
☆、二七。谁寄锦书来。
玉轻舟与江温酒到的时候,商青鲤正与沈七在过招。
顾轻搬了个凳子坐在走廊上目不转地盯着院中衣袂翻飞的二人,不时拍手叫好。
“……”
这一幕显然在玉轻舟意料之外,他转头看了眼身旁的江温酒,却见他凤眸瞥过交手的二人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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