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各自打理,我又一次找不到我的内裤了,衣柜中那么多条居然也不见得了,看来老头儿是存心的,tnnd,刚才还取笑我为什么扑这种香水呢,等着看,打死老娘也不用了!
无奈,又挂着空档迎接老公,我小心的坐着,生怕被老公发现,老头儿的精水慢慢滑了出来,屁股湿了,好一会儿我不敢起身,我在等着下体快点儿干,它却越来越湿。
(四十)
回家途中,我让老公送我去会所,做,其实我是想快点找一条内裤穿上,被老公发觉了就不得了了。
“不是今下午吗?”老公说。
“不是爸回来了吗!”
“不去了,老婆,今晚上我们还要造人呢!”老公色色地笑着。
“呸!你想你老婆变黄脸婆啊,快送我去!”
我极力的让老公不用等我,他极不情愿的走了。
我想这下完了,老公连我做美容的时间都记得清楚,穿件新衣服还说得过去,穿条新内裤不是……,我感到有些无奈,没办法了,只有找x某那杂种了,他从阳台上偷了老子好几条内裤,以为我要理他。
正合计着,电话响了,一看,居然是那杂种打来的,tmd,这也太心有灵犀了吧?!
他说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有急事让我去一趟,我正想骂他,但他的语气很正经、很坚决、很生气,我不知所以,想了想,去了。
一进他办公室,只见小帅搭拉着脑袋坐着,脸红肿着,刚刚挨了打,怎么回事?
x某冷漠地招呼我坐下,给我泡茶,说,把你叫到办公室来不好意思,但这事不方便在家里说。
我很生气:“啥事?”
他不说话,递给我一页纸,我一看,脸腾的一声红透了,脖子都红透了!
我握着纸微微发抖,告诉自己要镇静,一定要镇静,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过不了的沟。
x某注视着我,我稳了稳情绪,抬起头,避开他的目光,平静的说:“我和小帅谈谈。”
我说,人要成功,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yù_wàng,无论什么想做的事都叫yù_wàng,光做自己舒服的事,必然别人就不舒服,别人不舒服,下次就不让你舒服了,很简单,所以要多做让别人舒服的事,别人舒服了自然也会让你舒服。
钱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就去抢钱,结果只能被抓起来;女人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就去qiáng_jiān,结果自然也是坐牢,这就是只让自己舒服的下场;而先让别人舒服……我说了一大堆话,后来一想,都是废话。
我拿着的纸上写着:严重警告处分。原来x帅多次利用课间操楼道拥挤的机会,摸女生的屁股,后来很多女生都到德育处去告,一查,就把他揪了出来,我几乎无语了,非常害怕,难道我真的摧残了祖国的花朵,培养了一名变态?
最后我告诉他要有毅力,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少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早上谁都想睡懒觉,但早上锻炼身体有利于身体健康,明天是星期六,你能不睡懒觉而起来跑步吗?
能。
那么明天早上我们一起来跑步。
小杂种眼睛亮了亮,老杂种有些不放心,说我也来,我冷冷的说,这成什么话,别人看到,我们是一家人吗?换平时老杂种肯定会油嘴滑舌的说我们当然是一家,但那时他却没了开玩笑的心情。
内裤的事,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哭了,“请不要把我看作是一个yín_dàng的人。”
“我知道”,x某严肃的拍了拍我的背,迟疑了一下,说,“我们彼此尊重。”
话一出口,他似乎有些回悔,我彻底生气了,他急忙补充道:“无论如何,小帅的事拜托你了,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不是系铃人吗?”
他尴尬的笑笑。
“你不怕是饮鸠止渴?”
“我相信你!”他诚恳的说到。
我无语,通宵无语。
(四十一)
从此我非常讨厌x某,没有人愿意独自的站在道德的审判台上。
他大概是想教好他儿子吧,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却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照顾祖国的花骨朵儿,除了当时有点点震撼外,后来一想,关我屁事?
当我看到陈丽的时候,更加深信,花骨朵儿就是用来摧残的。
原来她穿制服时只是觉得她很漂亮,但并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可能是把白大褂看烦了的缘故。
一天,我正准备回家,到医院门口时,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娇小的身影正在伸手打车,好几辆车都被别人抢去了,急得直跺脚。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陈丽。
她穿着牛仔短裙、灰色无袖背心,颜色显得很旧,但特别有味道,怎么说呢,给人一种想要扔掉她的衣服的感觉——有些人女人的衣服薄薄的,脱下来完全可以握在一只拳头内,却给人一种恨不得她多穿点的感觉——而陈丽当时穿得并不少,也很普通,我却感觉她好象没有穿衣服一样。
我在她身边停下车,“小陈,到哪儿呢,我载你一程。”
“哦,不,不了,谢谢杨姐。”
“怎么啦,没什么的,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现在下班高峰期,很难打车的。”
“不,真的不了。”
我下车把她推进车,感觉这小女孩还象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似的,搞这么拘束干嘛。
陈丽上了车还是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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