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口水从嘴边滴落到胸部上头。
过了好一阵子,巴才抬起头来,让头颅离开ròu_bàng。
「请问人是生病了吗?竟然会说出这种玩笑话,身为人的巫女,竟然让
人病到不知道说了些什麽,我实在是太失职了。」
「不是,我现在清醒得很。」
「咦?不过这麽一来,我就没办法和人一起迈向享受不尽的官能世界了。」
「我可不记得曾经和你一起去过那种诡异的地方。」
「每天早上的奉侍呢?这样我的rǔ_fáng不就没办法和ròu_bàng亲密接触了?」
「是啊,就像你所说的。」
「哈哈哈,我一定是听错了。」
「哈哈哈,你一定没听错了。」
「哈哈哈。」
「我有异议!」
「你不听人的命令吗!」
「人的发言,很明显违反了契约内容!」
「所以,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咦?啊、啊,是、是的。」
总而言之,巴此时才算是解除奉侍状态了,抬起头来,双眼重新恢复神采,
等候人对自己说话。
不过,她的胸部还是紧紧夹着ròu_bàng,捧着傲人rǔ_fáng,细心地上下摩擦,不让
ròu_bàng有任何挣脱乳沟的机会。
既然人只是想对自己说话,没有要奉侍喊停的话巴当然不可能就此停手,
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人身上,另一半的专注仍然放在ròu_bàng。
这该说是对其他巫女示威呢?还是说藉此诱惑巫女们?唯一可以知道的是,
巴总是会刻意让ròu_bàng清楚浮现於巫女们的视线范围内,并且将吸吮guī_tóu的声音增
加好几成。
嘛……至少她肯解除奉侍状态,对修伊而言,已经算是相当好的成果了,虽
然留在巴嘴边的那抹白浊污渍,始终没有打算擦掉。
修伊无奈地抓了抓头,毕竟刚刚所说的话,代表明天还是必须搓揉巴的胸部,
巴也察觉到这一点,才会乖乖让嘴巴离开ròu_bàng,依依不舍地吞着口水。
虽然身为咏唱神圣颂词的巫女,巴对於ròu_bàng却是相当执着,到底为什麽会变
成这样子?修伊有好好重新回想至今人生的打算。
巴则是微微歪着头,把下巴靠在自己rǔ_fáng上,露出令人疼惜不已的可爱笑容。
看来她对自己在人坐下之後,立刻把人ròu_bàng取出奉侍、而且还是在许多巫女
面前公开y这件事情,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的样子。
面对这种情形,那都夜也看了好几次,所以没有什麽大惊小怪的表情,只是
用茶水滋润自己乾渴的喉咙之後,面对巴开口说道:「有话想对月夜野说的人,
并非是修伊殿下,而是妾身啊。」
「咦?可是这麽一来,我不就没办法藉着回答人问题,藉机要求奖赏了吗?」
「反正你要的奖赏,应该也只是要求修伊殿下,满足自我ròu_yù而已吧。」
「请别说得这麽难听,这可是一种个人特色啊!或者应该说是一种独特性。」
「独特性?」
「不管时间、地点,随时随地都想奉侍人的巫女,只要靠近人身边,
人就必须做好ròu_bàng进入我体内的觉悟,不如说,人在我面前的时候,根本就不
需要穿裤子,因为不管人如何防备,我都能将ròu_bàng取出的。」
「意思就是说,就算修伊殿下拒绝,你仍然照样奉侍罗?」
「正是如此,为了让人感到舒服,有时必须强行奉侍,也算是巫女的义务
吧,所以,平大人。」
「什麽事?」
「您要不要一起奉侍人呢?就跟我一起用胸部夹着ròu_bàng吧,我从前方,平
大人要从左边或是右边都可以,以平大人的乳量来说,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你这算是在引诱妾身吗?」
「若是依照平大人的说法,服侍人服侍『王』的话,本来就不该有什麽限
制,如果能够让人左拥右抱,人肯定会很高兴。」
「说得也是呢,毕竟修伊殿下也是个男人呢。」
「一旦平大人加入的话,人想必就能抛弃掉没有意义的拘束和坚持吧,来
来,平大人,人的ròu_bàng已经等不及了!」
「guī_tóu不断一跳一跳的啊……」
「这就是人兴奋的证明呢!这股令人迷醉的强烈味道,不觉得像是在指引
前路吗?指引巫女前进的道路……」
「既然如此,妾身就不客气了,请修伊殿下尽管把jīng_yè,毫不犹豫地射进妾
身嘴里吧!」
「什麽!给我等一等!」
眼见那都夜就要跟巴作出同样动作,将头颅凑到自己的ròu_bàng,修伊急忙从反
省自己人生的回想中抽身出来,并且伸手将那都夜的头挡住。
修伊本能地感到一股寒颤,从背脊直窜脑髓那并非是被巴弄到快要射出来,
而是那都夜跃跃欲试的态度,以及後面那群平家巫女虎视眈眈的眼神。
「修伊殿下,请将手拿开,这样妾身舔不到呢。」
虽然那都夜对修伊露出平静的笑容,但是整个身体就是明显打算凑到ròu_bàng前
面去,小小头颅在手掌中挣扎着。
那都夜身为平家掌权者,在各方面都拥有不容小觑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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