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家是他们最後的办法了。鑫蕾咬著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会让任何一个
男人於心不忍,可偏偏鑫蕾问的是越夫人而不是越程俊。铁石心肠的越夫人再理
智不过,她怎麽可能放著更大的利益去帮助鑫家?
「leila,我是不会帮鑫家的。」越夫人起身,狠心地无视依然跪在地
上的鑫蕾,恶毒又绝情地说,「你如果喜欢跪著,那麽就继续跪著好了。跪得脚
麻了想家时会有佣人招呼你,往後别再随便来我们家了,现在住回来了,
你总出现在这里不方便。」
什麽时候起越夫人如此承认a上下都知道越飞和前女友
一起出席了谭埃伦和杨若如的婚礼,但仍然有许多小道消息猜测他们之间矛盾重
重。没想到现在,就连越夫人都肯定了的存在。
鑫蕾绝望地低著头,心里恶狠狠地诅咒著越夫人的薄情寡义。泪珠在不经意
间就从脸颊滑落,可越夫人竟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直接离开了客厅,进入了
越程俊的书房。
不行,她必须要再试试看越程俊!鑫蕾想著,胡乱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她
快步跑到越程俊的书房门前,刚想要敲门,却听见房内越程俊懊悔不已的声音。
「早知道就不同意她回国了,现在死了,警方调查时万一开始调查她的背景
……」
越夫人打断越程俊的担心害怕,她阴毒地笑了几声,回答:「死无对证就是
这个意思,她反正知道得太多,现在死了,反而对我们有利。」
他?死了?这对夫妻怎麽会如此谈论一个死去的人?这其中一听就知道有什
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鑫蕾将耳朵贴上门背,好奇地继续听夫妻二人的谈话,同时
按下了手机里的录音功能。
「当初都是你的意!说什麽一个医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还不会被
追究责任!现在好了,她一死,万一我们之间的交易被世人知道了,那麽我俩都
是要去坐牢的!」越程俊的担忧可不是没道理的,深证不怕影子歪,而他们却是
做了太多亏心事,不小心点不行。
「是你要徐小柔去美国解决刘…你知道谁的,後来她钱开口得越来越多,我
也曾有让南觉处理她的打算。现在她被那个徐南茜给杀了,对我们而言只是省时
省力而已。」越夫人不满越程俊的心惊胆战,男人就应该一人做事一人当,刚才
越程俊说的话让越夫人很不满。这一切虽然是她的意,可都是越程俊指示的,
她可不承担任何责任。
若是真的要坐牢,也是越程俊一个人去。
「真没想到徐小柔为我们工作那麽多年,会是这种死法……」越程俊一想到
徐小柔是被自己的亲妹妹徐南茜杀死的,心里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那个徐南茜
他也在公司里见到过,明明就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真让人不敢相信她会做出弑
亲这般残忍的事情。
越夫人轻哼了一声,再次在心里责怪越程俊不应该有的妇人之仁。
门外的鑫蕾笑得诡异。现在越氏夫妇是不得帮她鑫家了!她要越夫人为自己
的狠心决绝而後悔,她会让越氏夫妇吃不了兜著走!鑫蕾收起自己的手机,表情
狰狞的离开了越家大宅。
安娜从房间内的窗户看到了鑫蕾笑得猖狂地离开,心里不禁疑惑。
鑫蕾突然这般自信满满,是不是掌握了什麽重要的消息呢?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後。
安娜只需要静静等待他们这些人自相残杀,然後坐等渔翁之利就好。
、(9鲜币)识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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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谭埃伦的车祸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他终於在几天前康复出院。越氏夫妇
和越飞一早就因为一通电话而急急忙忙地赶去了机场接人,留下了熟睡中的安娜。
一只大手在她的脸上游移,恶意地拉扯著她的脸颊,和她的颚骨,还用手指
推起了她秀气高挺的鼻尖,做成猪鼻子的样子。
半睡半醒地安娜一把拍开在她脸上恶作剧的大手,却听那人低沈性感的声音
喃喃道:「能做猪鼻子,看来没有整容啊……」不过现代技术那麽好,隐形隆鼻
的话听说也可以把鼻子往上推。
一听那个声音,安娜睡意全无,她猛地拉扯著被子坐了起来:「你怎麽会在
这里?!」
谭埃伦笑得妖孽又诱惑,他凑在安娜身前行了贴面礼,随即回答:「初次见
面,我是谭埃伦,你可以叫我。」
「我知道,我们认识。」安娜没有忘记谭埃伦车祸後得了局部失忆症,但那
并不代表他现在是一个好人,他的性格就和车祸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抱歉,我的记忆里没有你,所以对我而言,我们并不认识。」安娜的冷淡
让谭埃伦微微吃惊,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对著他这张脸那麽冷淡的。他忽然来了兴
趣:「住院的两个星期,我从若如和leila那里,听说了很多关於你的事情。」
「噢?是麽?」安娜别过头不去看谭埃伦,她面色不悦地继续说,「你打扰
我睡觉了,如果可以,麻烦你出去。」
就如同杨若如和鑫蕾告诉他的那般,这个突然从a城冒出来的年轻女人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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