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举妄动,来回绕了几圈,待天黑了,才找了一家离大路不远,靠近路口还带住
宿的饭店。车刚停稳,俩小姐就来敲窗问话:老板从哪来?
答:合肥呀,有什么吃的?
小姐答:俺这什么都有,你想吃什么?
我:这就鸡有名,我就想吃鸡。
小姐:那就下来吧,俺这什么鸡都有,管你吃好,还有可以带走的。
我拉着小姐的手说:那就把你带走吧。
小姐抽回手说:里面有的是,我刚来就管招呼你们下来吃饭,老板下来看看
吧,不好了再走也行。
几句话就看出饭店有名堂。跟小姐进到店里,老板笑说:看着眼生,不常来
吧?
我答:这条路到是常走,来你这儿是第一次。(有时也得说假话,哪里都欺
生呀)
老板:那好,今天来点什么?
我说:热烧鸡半只,炒个鸡杂,再来碗鸡蛋汤。
我知道和鸡有关的菜店里肯定有,连菜单都没看,故意装成很熟练的样子,
一口气把菜点完。老板安排菜去了,一个小姐端杯倒茶,陪我聊天。从小姐嘴里,
我了解到不少当地和店里的情况。
2o5国道是纵贯安徽的南北主要干线,来往车辆多,zuò_jī的生意的人也多,
小姐更多。我到的这家地点稍偏一点,相对也安全一些。这店里现在有六个小姐,
都在后院里接客,一般不出来,门口迎车小姐都是刚来不久的,专门负责拉客进
店,陪客人聊天,当然也可以摸摸揉揉,就是不陪客人不上床,估计是熏染不够,
还没下水;店里有客房,卫生还可以,条件很一般,就一张床一小柜一壶开水,
别的什么都没了,住宿一夜3o元,熟人2o也行;小姐价格很低,一次5o元,
一般可以还价到3o元,个别年龄大的说了也没人信,已经到了给钱就做的地步。
老板掌勺,菜上齐出来和我聊天,问我口味如何。我说味重偏咸,吃了口渴。
老板笑说,吃饱后院喝茶,喝够了再走。
我问:不走有地方住吗?
老板说:住的地方有,就是条件差点。你们开小车的来都是吃饱玩完就走,
很少有人在这住的。南边来的都住徐州,北面来的赶都到宿州住,前几天北京来
了好几车人,男女老少都有,把整个宿州宾馆都包了,说是躲非典,现在还没走
呢。
我说:从合肥来开一天车了,前面没高速路了晚上不好走,想住下。
老板说:没心烦了,你第一次来就住下,我保证招待好。一会儿把车放到后
院,再洗个澡解解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他说完向我眨了眨眼,笑呵呵地走
了。
我把车停在后院最不引人注意、来往人也最不易看到车牌的角落,独自在院
子里转了一圈。院子很大,简直是空旷,院里堆这很多杂物,厕所边上还有一块
菜地,臭哄哄的,最后面是一排客房,有的还亮着灯。想想要在这样的地方过夜,
真有些失落,要不是非典怎么会这样?可恶的非典真把人害苦了。
洗完澡回房,几个小姐都坐在床边等着了,她们如此的积极主动让真我有点
承受不了。我甩了甩湿着头发,看着这群年龄不大(2o岁左右)、长相普通的
村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是该感谢改革开放呢,还是想掉几滴鳄鱼的眼
泪。看着她们期盼的眼神,我故意说:我都阳萎好几年了,谁能让我硬起来我就
留下谁,怎么样?
她们互相看了看,哄笑一声,围上来把我脱了个精光,几只手又拉又拽我的
jī_jī和卵子,嘴里还不停的议论着、嘻笑着,就好象是摆弄自己的身上的东西,
没有一点羞耻的感觉。她们的举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被一群村姑围着搞这可是
第一次,我是又兴奋又悲哀,好似要被qiáng_jiān了。原本以为,连续作战两天的jī_jī
一时半会儿抬不起头来,谁知它哪见过这种这种场面,几把撸下来就身不由我,
昂首挺立,怒发冲冠了。哄笑中不知谁说了句:大姐快脱衣服上呀,一会儿撸淌
了。
我一听要上,赶紧挣扎着起来说:别急呀,让我看看留谁。我看了看她们一
共五个,有一个年龄太小,看着才十五六岁,我指着她说:你年龄太小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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