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的啊(台语),不然哩,你没吃过喔?”
我用手指假装摸了一下自己嘴唇,随后就往他嘴唇上擦。
他不但没有躲开,还含了一下我的手指。
我被这举动吓到内心花癡招展。
“哈,我自己有。”
下一秒,阿土沾了一下自己guī_tóu残余的自己舔了一下,”鹹的。”
“北七喔。”我真的被眼前的天兵搞的两面不是人。
不吃对不起自己的里程碑,吃了又对不起自己的人格。
“学长。”
“煞啦?”
“所以,可不可以?”
“可以三小啦?”我还在思索他刚刚的行为。
“可不可以帮我吹射?”
“干,你种马、满脑子都在想这个喔?”我真的有点接不上这个te。
“学长,拜託啦,一次,一次就好了。”
“哪有这种拜託的啦!”
“拜託,我想试试看。”
我正在天人交战。
“拜託?”那个小狗摇尾乞怜的模样真的不得了。
“可以是可以,但我有条件。”
“什幺条件?”他的眼睛好像亮了起来。
“我是自愿的,不是你欠我的。我们谁也没有欠谁。”
“这哪是条件啊?”阿土不解。
“这你不用管。deal?”
“什幺低喔?”
干,我忘了他就是英文烂才会英文必修没过一直留级。
“反正,谁也没欠谁,懂吗?”
“懂。”那个傻大个傻傻地微笑。
我是熟男控,所以学弟对我来说真的太幼齿了。
但眼前这个有个身材合格的佳餚,还真的不是天天都有。
湮灭人性的我,今晚果然由兽性主导了理智。
“干,自己打硬。”
“真的吗!谢谢学长!”阿土躺平了身子,那根屌早就跷得老高。
望着那根贴肚的上弯屌,我真的觉得自己又一次被骗了。
但算了,人一生就是要傻一次,傻给自己可以接受的人就没关係。
在握住那根跳动的热屌时,我这才想起了安全的问题。
“喂,你除了女朋友,最近没在外面乱搞吧?害我得病了我杀了你喔?”
“没有,绝对没有,除了….啊…啊,好热,好爽。”
没等他话讲完,我自个便开始吃起了那根屌来。
我真的不知道之前在坚持半天坚持个啥鬼。
眼前这根露着青筋的屌,真的不是我吃过最大的,
但是我吃过口感最好的。
你问好在哪?我想是好在,
这根屌,属于一个我觉得是个好男人的屌。
吹、含、吸、舔、抠。
我可以告诉你,上述的步骤我通通没有学过。
但我知道刺激一个男人的yīn_jīng的时候,你不可以老是用同一招,
你可以两招轮流换,这样就够他爽了。
双脣箍住冠状沟吞吐是我很爱的方式,
那有点像是把自己的嘴唇当成括越肌去挤压男人的guī_tóu与yīn_jīng;
偶尔用舌头反覆滑过他的包皮繫带,
偶尔用舌尖挑逗玩弄一下他的尿道口。
玩法因人而异,每一种都试,就看你的男人喜欢哪一种。
“吼吼吼,干,学长,喔,那样好爽。”
“这样吗?”我整个深喉包住了他的懒觉。
“喔,这样好像干进女人的穴。”他的腰情不自禁地摇摆了起来。
而我被他淫蕩的话语弄到骄傲到不行。
“呜呜。”我被他突然动起来的腰弄得有点不舒服。
有深喉咙过的人就知道,没做好心理準备,很容易就会作噁。
眼前这根约16公分,已经够我不适了。
吞苦了几次,我推移着他的下体。
“啊,学长,弄到你了喔。”阿土一脸自己爽过头而充满歉意。
我摇了摇头,随后继续用舌头缠食着这根庞然大物。
我那时并没有意识到,我整个心思只希望可以给学弟留下最好的回忆,
那时候的我,淫蕩到都忘了要帮自己dǎ_shǒu_qiāng。
阿土,正在享受人生第一次被男人kǒu_jiāo的滋味,
他早就连他爸姓什幺都不知道了吧?
“干,学长,这样会痒。”
“那这样呢?”我换个方式。
“喔,这样好爽!啊,这样也是。”
kǒu_jiāo的时候,懒觉真的不是自己的。
哪个姿势爽,哪个姿势不爽,双方真的要说出来,
就跟gāng_jiāo一样,找到最舒服的姿势或位置才不会做白工,
没爽到又弄痛装高潮,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好像,有点快不行了。”阿土的喘息声急躁了起来。
就连那早就放在我的头上、
把我的头当自卫套的手掌也加快了推拉的速度。
“啊,啊,啊,学长,我好像,我想射了。”
“呜,呜,呜。”我只是继续努力地变换方式。
经验告诉我,当男人在爽的时候,
油门真的不用加太多,那只会让自己的嘴巴太痠。
试着变化多元一点,速度加一点点就好。
加快了真的没好处。
“啊,学长,这样、这样就可以了,剩下、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阿土拉开了我的嘴,随后自己开始快速地撸起来。
可能是干过__鱼的屌不容易被口技满足吧?
也可能,毕竟我也没飘洋过海跟什幺名师学过,
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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