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深喉,一面感受着他yīn_máo与下体浓郁的麝香味;
满足幻想,确定这不是一场梦以后,我开始卖力地吞吐帮他kǒu_jiāo。
吞吐的过程中,我瞄见了阿土双臂微张、紧靠着床单;
如同梦境中的我,伸直了手抓紧了床单的那副骚…更正,他是爽样,
我更加疯狂地放胆感受这微妙的一刻。
阿土的马眼,夸张而源源不绝似地冒出yín_shuǐ,
舔过一次又一次,那些鹹汁依旧在每次我换方式时,沾惹上我的双唇或人中。
“啊。”阿土皱了一下眉头。
“怎幺,会痛?”我试图一丝不漏地接纳他所有的身体语言。
“不是,就是,有的时候会有点刺,”阿土仰头闭眼苦笑,”鬍子。”
我摸了一下人中上刻意留的鬍渣,随后内心开心地爆炸了开来。
这是互动,两个躯体交缠,最需要的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而是毫不隐瞒、给予回应的互动。
“这样呢,”我俏皮地用着舌尖反覆挑逗着他的guī_tóu繫带。
“啊,这样,又痒又爽。”我当然知道会痒,我乐在其中。
“那这样呢,”我像蟾蜍一样吞吐着他的yīn_jīng。
“喔,这样感觉,溼溼热热的,但没有刚刚那幺爽……喔呜。”
我又开始用嘴唇箍起了他的冠状沟。
不知道是因为这里是病房,还是阿土真的很有教养,
他跟我梦境里幻想的不一样,他并没有髒话连篇。
搞了半天,髒话连篇的那个一直是我。
“啊,学长,我好像,想射了。”
“给我。”简明概要,保握时光,我贪然地吞食着他的冠状沟。
“可是,我没有卫生纸……”
顷刻,我差一点笑到岔气。
都这个节骨眼了,这笨蛋真心想让洨味布满整间病房吗?
那些什幺在公车上dǎ_shǒu_qiāng,自以为没有被发现的影片都是唬烂洨的,
天知、地知,离你两个位置的阿伯都知,开车的司机也知。
男人的洨,再好闻好吃,都有个浓密的洨味在,
射在卫生纸上,不被发现才怪。
我忘了,忘了他是个只想着要爽而忘了带上大脑的笨蛋。
“找不到,没关係,我有办法。”懒得解释,我一面帮打一遍说着。
“不行啦,你这样,一边打一边吹,我真的会,会射…..呜!”
经验虽然不算老道,但我还是能抓紧他腹部用力的那几个瞬间。
嘴里,熟悉的力道,熟悉的冲击,一道又一道浓稠的汁液射出。
而我,配着满腔酒精味,放纵地一股又一股地吞了下去。
空间里,阿土虽然忍住没有大声喧哗,配合着偶尔发出的床单摩擦声,
可以听见他的喘息声,正与一旁的打呼声交错协奏。
我用着舌头吸允着马眼上的残料,手掌中为了接下那一刻而握紧的结实双臀,
同样随着我的梳洗而规律地颤抖。
“吼,吼,学长……”阿土不敢置信地喘息着。
帮他拉回了裤子,盖上棉被,我摇摇手示意要去吐掉口中的jīng_yè。
他对着我不过意地点头傻笑,而我含笑着点头后离开他的视线。
来到了厕所,关上了门。一阵腥臭回忆窜上我的脑海,
我疯狂地扶着马桶作噁催吐,但又碍于不能发出太多声响而狼狈哽咽,
酒精、jīng_yè、胃酸,漱口,咳嗽,再漱口,泼溼脸。
忘了过了多久,最后靠着浴室的磁砖滑下了身子,
我用手背频频擦拭着脸上比水珠还多的冷汗,
眼角的泪水,不时夺眶而出。
我本来以为我不在乎了。
只不过是吞下jīng_yè,为什幺要怕成这样?之前都口爆过了啊!
我不知道我在厕所待了多久,
我只知道,当我回到病床前时,阿土用着坐躺等待我的姿势,沉沉地睡着了。
望着那个天真无邪的睡颜,回到椅子上,我也忘了我何时才失去意识了。
下一次,附上一篇小彩蛋。
*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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