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把螓首探得更低些,嘴唇含住了ròu_gùn儿下“骨碌碌”滚动的两个卵蛋,一
番吮咂,爽得我差点儿没哼出声来。
我也不含糊,手指头按住了yīn_chún内那粒黄豆大的凸起,缓缓揉动。这下阿兰
忍受不住了,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腰身,极力想躲开我的手指的进攻。我偏不让她
如意,手指如附骨之疽,死死跟定那粒小肉蕾,嘴里还不住调笑着:“怎么样?
爽翻了吧?要不要小弟弟来安慰你啊?”
阿兰口舌并用,勉力坚持了差不多十分钟,终于认输了。她抬起头来,大口
大口地喘气,道:“先生,你……真的是好厉害耶……我的嘴巴都吮酸了,你怎
么还……还没有射出来……”
“你的全套服务还没有做完,它怎么会射出来呢?”我嘿嘿笑道,“这下,
该轮到我来给你服务了!”
我从按摩床跳下地,掀起阿兰的工装下摆,将她那条黑色蕾丝小内裤拉到腿
弯处,雪白的丰臀露了出来。它就象是八月十五的月亮,又圆又大,中间一条深
深的臀沟,连接到前面凸起的yīn_fù。我挺着粗硬的ròu_gùn儿,贴近阿兰身后,将大
guī_tóu抵着臀沟,上下厮磨,作势欲刺。
“别……”阿兰惊慌躲闪,转身推开我,道:“先戴上套子……”她伸手在
旁边摸索了几下,就象变魔术一样,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安全套,给我戴上。
“你刚才不是说这里不准做爱吗?怎么还放着安全套?”我取笑她道,“现
在,该让我进去了吧?”
“嗯,你来吧,动作快点儿。”阿兰手扶按摩床,雪白的屁股向后撅起,似
在迎候不速之客的进门。我也不再多话,早就蓄势待发的ròu_gùn儿往前一捅,便刺
进了桃源mì_xué中。
mì_xué里灼热异常,腔壁上一层层的褶皱如同戴着柔软手套的手,包裹箍勒着
插入花道的ròu_gùn儿,令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两手则顺势伸到阿兰胸
前,从工装开口处插进去,握住那两只在半空中晃荡颤动的白玉球,把玩亵弄。
阿兰嘴里“咿咿唔唔”地哼唧着,屁股迎合着我的chōu_chā节奏,出力地向后耸
动,一股股yín_shuǐ便随着耸动的间隙,从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慢慢泌出,一点点滴
落在按摩间的地板上。
我们的交战并没有持续很久,chōu_chā了几十下,我已经感觉到guī_tóu前端微微有
些酸麻,似乎产生了尿意。我知道快到高潮了,停止了chōu_chā,想缓上一口气。但
阿兰却不领情,圆肥的屁股继续不停地前后顶动,而且越顶越猛,越顶越快,两
爿白雪雪的肉臀晃得人眼花,膣腔内的热度也越来越高,挤压力越来越大,刺激
得我不顾一切地搂紧阿兰,要把ròu_gùn儿送进mì_xué的最深处。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全身都绷得紧紧的,ròu_gùn儿pēn_shè出大量jīng_yè,在花道里抖
动了十几秒钟才慢慢平息下来。阿兰从旁边的小桌上扯了些卫生纸递给我,自己
也扯了些清理黏糊糊的下体,一边还笑着说:“你的火力可真猛啊!憋了很长时
间吗?要是明天还不走,再来找我玩啊。”
我道:“你收费那么贵,月收入恐怕早就超过了你们的总书记,我哪敢再来
呀!,以后有缘再会吧。”……
八、芭堤雅冶游
离开越南,继续我的东南亚之旅。香港朋友阿祖邀我结伴到泰国玩玩,我便
答应了。飞机抵达曼谷后租了部旅游车,我们直奔海滨小城芭堤雅。
阿祖告诉我,芭堤雅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前还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渔村,后来
泰国政府发现这里月牙儿似的海湾有着得天独厚的旅游条件,便拨出专款开发,
还把那地方划为特区,由此在三十多年的时间里,逐渐将芭堤雅发展成一个有近
十万人口的旅游不夜城。
车抵芭堤雅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只见长达四十公里的海滩上灯火通明,霓虹
闪烁,市中心的马路上行人摩肩接踵,车水马龙,果然热闹非凡。
阿祖老马识途,驾车左弯右拐,不一会儿便从海滩路把车驶进了芭堤雅中央
饭店的停车场。那是一家三星级的酒店,正对着景色宜人的芭堤雅海湾。我们开
好房间,安置好行李,再到餐厅吃了点东西,阿祖便道:“走,到街上去享受享
受芭堤雅的夜生活。”
这里的夜生活当然离不开一个“色”字。无论是在遍布街头的喧闹的露天酒
吧里,还是在霓虹闪烁、熙来攘往的大街上,到处可以见到袒胸露背、花枝招展
的娇小的泰国女郎,或陪酒,或兜客,搔首弄姿,媚眼频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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