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感觉。
再者说了,现在的二娘也不像刚刚结婚时候那么骚了。刚结婚的时候,二娘
在炕上骚起来没个边际,大胆的令人咂舌。现在却有些随意,有时候她紧紧是把
衣服剥下来,然后爬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屠夫的进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对二娘说了一句。
当然舒服了。节奏归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并快乐地看着二人的粘。
之前已经说过了,二娘和屠夫的结,只有两种约定俗成的方式。
1、老汉推车。
2、男上女下,面对面地拔萝卜。
像棒子伸开双腿坐在炕上、四娘骑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势,她二娘和屠夫还
未曾尝试过。
二娘的「痛」,当然来自于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二娘总觉得被干的人不应该
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乐,是源于人人都会有的一种「偷窥**」。无论男女,都有这种天
生的习性。男人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丛里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
几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tuō_guāng了跳进河里,她们也会频频回头,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
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尘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
「尘根」。那种纠结和慌乱的心境,也会让女人回味良久。
何况这是两个年轻人恰入其缝的粘,何况一个是桃花女郎,一个是白面书
生。书生在炕上,自然会将每次的试探变得优雅无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
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诗歌。
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离春图片刻、黄瓜越来越快地进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夹!」
二娘回应了一句,可是深进双腿之间、紧握黄瓜的手却一刻也不曾停歇。
「夹」,当然说的是女人的下面。对于四娘来讲,她毕竟是第一次被棒子从
蜜缝里进入,所以并不清楚怎么「夹」,二娘的话里有话。
而对于二娘来讲,她完全是一个炕头老手。她完全能够调整自己的下面,她
想让她紧,那么她就能紧紧地夹住一根筷子;她想让她松,那么就算是这根粗大
的黄瓜,也能在她松手的刹那「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腾太久,那么她的下面会紧的要命,屠
夫「噗兹」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粮,有气无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
情奇佳,那么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坚持上几十分钟。
当然黄瓜这个东西自己不会软。所以二娘也就随心所欲地紧一阵,松一阵。
总之以自己感觉舒坦为最终的目标。
二娘一边看他们浪,一边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场的三
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满嘴的呻吟。
棒子这会儿双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窝,他在尽情地观赏那两只翻飞跳跃的白
兔子。
四娘的胸脯异常的白皙。尽管一对白兔儿没有二娘那般的壮硕饱满,但小也
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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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两团,讲究的是大小适宜。太大或太小,都会显得突兀,都是房事的
阻力。
人家四娘的两只,那是大小恰到好处。
何况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并没有少儿不宜的特殊。
当然在棒子尚未亲口品尝女人的美好时,熬成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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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也差点儿变成了三伢
子一路的货色。他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厕所,捡女人遗留下来的带血的纸巾,甚至
把它装进自,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又闻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
的前奏,都是成为变态的征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为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
狂野。
让棒子回归常态,让棒子恢复健康。
也是凑巧。如果棒子没有和张霞前面不要命的激荡,那么此时此刻的棒子应
该差不多该一泻千里了。
正因为和张霞有了彼此的发泄和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渐入至佳
至妙之境,下面的肿胀也达到了它的极致,何况四娘的节奏相比男性而言显得柔
情一些,舒缓一些,除了直进直出,还有左右摇摆,拧来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还有多情的嬉戏,满足的惬意。
倘若由棒子来持这场如痴如醉的纠葛,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又是「噼里啪
啦」的后入,甚至也会差不多白浆横出,撒满一炕。
虽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湿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实
上还不至于喷溅地到处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开双腿,粗大的黄瓜将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憋成了标准的
圆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湿润,这一切都让棒子感到活着
的庆幸。
幸亏活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亏自己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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