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认可。
两个姐弟俩一起进了屋子,一开始李念还诸多的顾虑,裹足不前,看到坐在堂屋内太师椅上的郭氏犹如老鼠见到了猫,但或许是李清珮的鼓励奏效,又或者郭氏终于不在说他了,僵硬的从包里拿了一个红色锦盒道,“娘,这是念儿孝敬您的。”
李念说完就觉得嗓子又干又涩,说不出其他话来。
郭氏觉得这好日子刚过几天,儿子就大手大脚了,实在是没有个轻重,觉得跟这个当了状元郎给家里光宗耀祖的女儿比,真是天差地别,资质就是差,果然被相公亲自教过的和没有被教过是不一样,一点都不稳重,可是那些训斥的话语却不像往常那般轻易的说得出口了。
就如同刚才李清珮喊她的时候那般,儿子已经显出少年的轮廓来,她忽然意识到这就是大孩子了,更不要说带着几分夫君的样貌。
李念原本鼓着勇气,却见郭氏冷着脸迟迟不接,心里又开始紧张了起来,李清珮接过锦盒,然后打开,对着郭氏说道,“娘,你看,这成色真是好。”
郭氏总是不忍拂逆李清珮,只好顺着李清珮的话看去,忽然她就愣住了,目光闪动,好一会儿伸出手去摸那珊瑚,道,“竟然是珊瑚手链。”
李清珮有些不明所以,却看到李念目光里带出愧疚来,道,“儿子有了钱就想把原来的那一串赎回来,可是因为那红珊瑚转手了许多次,已经是寻不到了。”
原来郭氏有一串珊瑚的手链,很是珍贵,后来为了补贴家用,只好当掉了,那是郭氏心爱之物,是李唐之前的定亲信物之一,对郭氏来说尤为珍贵,却是为了李念读书不得不当掉。
李清珮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忍不住叹气,对着郭氏说道,“娘,念儿真的长大了。”
郭氏倒也没说什么,一声不响的回了自己的屋,但是李清珮能感觉到郭氏到底没有像往常那样苛刻。
或许郭氏也终于意识到李念已经长大了。
李清珮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这一觉很是舒服,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一扫之前的沮丧,觉得时间还那么长,不过因为一点挫折就这样丧气的自己显得有些过于急躁了。
想着来日方长,只要自己坚持,父亲的案子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至于晋王的话她只当做是挑拨离间的把戏而已。
李清珮漱洗之后穿戴了一番,就被喊去吃晚饭,晚上郭氏难得蹲了一锅的老母鸡汤,里面还加了山参,很是大补,却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先盛给李清珮吃,而是给了李念。
这一举动别说是李念了,就是李清珮也惊倒了,因为平时郭氏很少这般照顾李念……,李念拿着鸡汤的手都是抖的,站着不肯坐下来,哆哆嗦嗦的说道,“娘,姐姐在外面辛劳,整日的为百姓奔波辛劳,应该给姐姐才是。”
郭氏眼睛也不抬,不耐烦的说道,“给你就吃。”然后盛了第二碗递给李清珮,神色却是温柔多了,道,“你弟弟说的是,你在外最是辛劳,要跟那些男官一争长短,你也多喝些。”
“多谢娘。”
李念坐着喝汤,只觉得云里雾里的,颇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一抬头看见姐姐李清珮朝着他鼓励的笑,把提着的一颗心放下来,安心的喝汤,想着也或许是自己想多了,郭氏总归是自己的娘,哪里有当娘的不疼儿子的?
老实的喝汤,听郭氏和李清珮在聊 ,问她熟知的女官里有没有没有嫁人的,他就忍不住侧耳听着,他其实很喜欢姐姐讲一些朝廷里的事情,商人的敏锐度,让他对这些极为的关注。
“娘,十年寒窗苦读不仅是男子,女子更是如此,所以能入了进士的鲜少有年少的,自然大多是婚配的。”李清珮见郭氏打听起女官的婚事,倒也没有问为什么,反而耐心的回答,她知道郭氏从来不说无用的话,肯定是有什么缘故在的。
随即转念一想,难道说她终于意识到她该成亲了?想到成亲自然就想到了摄政王,其实他也催促过好多次了。
一旁一直侧耳倾听的李念听了这话好像是终于找到了话题,眼睛亮晶晶的,道,“娘,姐姐的婚事也该上上心了吧?”别人家的女儿,到了李清珮这个年纪,别说是成亲了,就是孩子也好几个了。
郭氏冷冷的扫了眼李念,顿时吓的李念低着头不敢吭声,还以为又要训斥一番,谁知道郭氏却像他解释一般的说道,“你姐姐和一般的女子不同,那是要做大事的,怎么能和寻常女子一般成亲生子耽误前程?”
李清珮觉得郭氏有点太双标了,结果看到李念却是点头如蒜,道,“娘说的是,姐姐确实不是一般女子,不能按照寻常行事。”完了还一脸崇拜的看了眼李清珮。
李清珮,“……”
郭氏却道,“我跟你姐姐打听这件事,主要是要给你定亲!”
李念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等着意识到郭氏说的话,脸一下子就红了,站了起来磕磕巴巴的说道,“娘,我还小呢,再说那些读书人,儿子哪里配得上?”
郭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正是因为你这脑子不行,所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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