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二少爷,您终于回来了!”那个白发的老管家福伯已经到了林洛涯的身边,他握住林洛涯的手,身体不住的颤抖。
“...啊哈哈~~福伯,看到您老身体健康真是好高兴,但是我这里只是一些小事,怎么可以麻烦你大老远跑一趟呢?”林洛涯现在感觉自己的背上已经布满了冷汗,这种高调的出场方式再加福伯现在的表情。
已经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林洛涯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里刚来的奇珍异兽,被无数观光客打量。
这种酸爽,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
“不不不,二少爷会来这等大事我怎么可以不来呢?你已经离家四年了!你走的那一年才十六岁!我先前已经通知过家主的秘书了,他的会议一完便会过来。”福伯一副激动的样子,满头的白发随着脑袋的摆动随风摇晃。
“大伯...吗?”林洛涯沉默下来,搜寻着自己尘封的记忆的碎片,短短的几年,他经历了太多,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林洛涯揉揉眉心,他想起了那个一直严肃着的,沉默着的像一座山岳一般的男人。
“...我知道,你对家主做的决定有不满....”也许是感觉到了林洛涯的沉默,福伯也没有那么亢奋了。
他顿了顿然后说:“可是家主也有家主的苦处,二爷和夫人遇害了,家主也很心痛,她们不仅是您的父母,也是他的亲弟弟和亲弟妹,可是家族不是他一个人的,不能为了寻找凶手耗尽家族的资源......其他的家族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知道的。四年前是我太过幼稚,认为家族该为我做一切事情....所以我肯给您打这个电话。”
“好了,不说了,给您介绍一下我的朋友们。”林洛涯对福伯展颜一笑,对着远坂凛等人一摆手。
“这个穿红衣服黑头发的女孩叫远坂凛,白头发叫依莉雅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是德意志人,紫头发的叫间桐樱,还有这个金色头发的女孩是不列颠人,叫‘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
林洛涯每叫一个名字,远坂凛等人都会一自己的方式向福伯施礼,福伯也会点头回应。
“这些都是我在外面认识到的朋友,因为某种原因现在跟我回来了,所以我要买一栋房子供她们居住。”林洛涯突然有些中气不足,不管怎么样,‘朋友’全都是妙龄的女子总有不对的感觉,更何况要和他住在一起。
“这个,”福伯摸摸自己的肚皮,笑了一声,“二少爷你就放心吧,要什么买呀?我们林家商业方面虽然没有大的开拓但是几处房产还是有的,放心吧!”
“这个,福伯我们这些朋友都要住在这里的,而且你也知道的我是练武的,需要一个院子。”
“这个...倒是我老头子想的不周全了。”福伯面露难色,“要是以前倒是可以,现在国家不允许面积过大的房子存在,仅存的几栋房子的主人都不缺钱,即使是林家面子恐怕也不能让他们割爱。”
“这样吗?让福伯费心了,实在不行我们去农村找块地住下也行的。”
“不不不,二少爷你离家这么多年了,还是住的近一点的好,这事从长计议。”福伯皱着眉头,显然是为自己没做成二少爷回来之后的第一个要求懊恼。
“那个福管家,其实....城东不是还有栋房子吗?”一直安静的在福伯身后扮雕像的黑衣人甲说话了。
“什么?高寒,你是说城东的那栋鬼宅?”福伯说。
那个被福伯称作‘高寒’的黑衣人点了点头:“没错,要说仅剩的大房子就只有那个了。”
“不行,那个房子不行。”福伯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不行啊?福伯。”林洛涯拉了拉福伯。
“二少爷你有所不知,这原来是一个资产不小的商人的房子,后来他被合作伙伴陷害的倾家荡产。吊死在自己的家中,从此就有人说总看到那房子里会传来凄厉的哭声。”福伯脸色严肃。
“本来这也不过是一个传说,我们也只当笑话听听,可是前段时间市里搞违规建筑删减工作时想要对这个因为闹鬼而无归属大宅子进行修缮,做成商场,可是先后进去的六队工人和工作人员都无端端的发高烧,烧退了之后便失去了里面的记忆。”
“总之,有危险的地方是不能考虑的。”福伯瞪了一眼高寒,高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低下了头。
“嗯~~福伯,我想这这不是不能进的吧?我想去试试。”
“什么?二少爷,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二少爷。”
“不是,福伯,我们现在就去,现在就是大白天,人多的时候总是安全的。”
“这不行的,前段时间修缮工作的时候就是大白天,而且那些工人的人数比我们多多了。”
“怎么会呢?那些工人再多能够和我们林家的护卫相比吗?”林洛涯嘴上说着,心里暗暗打起了精神,能够在阳光下害人的冤魂道行必定不会浅。
......
被林洛涯推推搡搡的,福伯带着林洛涯一行人来到了城东的鬼屋。
那是一栋挺大的别墅,庄园式建筑,模样精美的铁栏杆刷着白漆,屏着同样刷着白油漆的大铁门将别墅和他的院子,8:00的太阳照在上面洋溢着金光点点。
“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这么漂亮的地方会有冤魂存在。”林洛涯用随身携带的铁丝打开了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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