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一直想问问乐乐有没有自己解决,但是没找到话头。最后乐乐说我吃饭啦,
老头儿,啵一个。我抬起头看文姐他们,文姐早知道我无聊了,斜着身子问,你
饿不?
一会咱们就去吃饭,然后去k歌。
好吧,我就等着吃饭啦,k歌听起来不错,我也从没去过呢。那天玩到很晚
才回来,我觉得文姐得喝了不少,不过到底是dy,应该是见
过不少酒阵的。对了,也不知道文姐喷什么香水,好像在外面一天都有淡淡的味。
这次周末后两天,我妈他们跟着公司来了。说是竞标,唉,其他几个董事和
任都是来玩的。一共四辆车。三天后,我们告别文姐,开始了sd省之旅,y
t,,顺序我忘了,反正玩了个遍。lg岛给我的印象最深,
那上边陈列着打捞上来的北洋水师什么什么舰的桅杆,炮塔。锈迹斑驳,我应该
说是自发的受了一次爱国义教育,我后来也一直觉得,这些文物才有重要的价
值,别考虑他是不是耻辱的纪念,只有记住耻辱,感受羞愧,才能自强。jn之
旅最没印象,那个时候已经很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海。我们去了bt
泉,没看出特别之处来,可能是我很迟钝的缘故。我记得的水面上漂动着一个套
套,呵呵,后来在首都的北海公园的海子里也见过一只漂浮的套套,我觉得工作
人员应该打捞一下,毕竟是旅游景点。
乐乐啊,我想你快想疯了。我这个暑假真是魂不守舍。假期快结束的时候,
我知道了叶子的下落,还有狐狸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上大学,读了法律。又听说
好好和齐祖考进一个学校,两人还恋爱了。我对这些花儿保持了一种无所谓知道
的态度。莫言我没有消息,联系不上了。因为我们失去联系的时期,是中国通讯
业的一个巨大变革时期,电子邮件慢慢的取代了平信,而手机很快的湮灭了传呼。
而我和莫言一直是平信和传呼联系的。
其实我都不在乎,我的女神是乐乐,她的存在才是我的意义。我知道我们的
生活会越过越没有激情,越过越淡如水,但是我们都太习惯对方了。太习惯对方
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了。我不能想象给我洗衣服的是别人,收拾房间的是别人,
我想乐乐大概也没想过做饭的不是我。
暑假快结束,我最近不流虚汗了,我又开始踢球了,吃完晚饭就去体育场踢,
这的草坪修理的不好,跟他妈斑秃一样,老崴脚。后来干脆去篮球场地上踢,穿
平底鞋,很过瘾很过瘾,我和几个球场认识的朋友很有默契的风雨无阻,见面踢
球,在我暑假最后的一周,我总是在雨后的水泥地上跑的飞快,那个时候我们把
篮球架子当门,一边六个人,不设门将。一个叫江水的家伙塞出直传,我狂追,
前面球门的左侧有一大滩水,连对方的后卫都不跑了,我还加速,幻想在底线时
来个零角度射门。我加速,然后
?回∴▼—◣板╚╔
感到慢镜头一样的脸朝下的腾空,几个挣扎的趔
趄后,我咕咚一下跪着摔在地上,还滑出一米多远,等一屁股坐到地上再看,膝
盖已经蹭烂了。
操,惨啊,骨头没问题,但伤口没办法缝,是大面积的创面,也不能打绷带,
越捂越感染,医生也很头疼,这样的伤最腻味,而且是关节处,连疤都结不好,
我稍微一动,疤就都成了龟裂状,然后脓和血涌出,复又结疤。当天打了破伤风
后,我每天的治疗就剩下用棉签伸进裂开的疤下面,吸脓血,然后倒上半瓶双氧
水,冲的伤口上全是白花花的泡沫(我后来想,咦,就跟乐乐高潮了一样)。尤
其是几天后,我要回学校了,我妈还给我多准备了一个兜子,六大桶双氧水,说
回学校可以直接用,不用再去医院,省得一动又疼。然后嘱咐我腿好之前要住文
姐家。我靠,这不要命嘛,我都想乐乐想疯了,我赶紧说,得了吧,妈,我住文
姐家干嘛,咱就别老跟人家添乱了,你知道我文姐没对象啊?而且我去了肯定行
动不便,我哪能老给别人添麻烦。再说住宿舍里离教室更近。我们寝室的家伙都
能抬着我去上课。我妈想想也是,但是问我你们寝室有坐便吗?你上厕所怎么办?
你这腿可不许打弯。我忙说有有有,你放心。其实我心里嘿嘿的想,我们家
(我和乐乐的房子)有坐便,这下总算把我妈搪过去了。
当我在寝室挥别锋叔后(他一定要把我的行李搬上来,然后招呼我们寝室的
人又把我架上来),我给乐乐打电话说我到学校了,乐乐说老头儿你快回来,我
收拾房间呢,不接你了。她还不知道我玩挂了呢。我回头跟众狼说,哥几个,受
累吧,给爷架到校门口去吧。这四条留守的狼说「我操,贝壳,你还不在寝室养
两天再找乐乐。你丫小心晚上玩太开心,腿废喽」,另一本市的狼说「毛,人家
贝壳和乐乐是女上男下,照样成仙,用你操心」,然后所有人淫笑。干,这帮禽
兽。好在我及时奉献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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