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罐子,不要……那里……啊啊……不、不行……”
纪宜愣了一下,总算知道为什么排助会露出那种表情。更衣室外只看得到罐子颀长的背,结实的臀部毫不吝啬地对外裸露着,两条有力的腿上缠着另外一双白皙、精致的小腿。而腿的主人正背靠在墙上,仰头承受身前的人狂风暴雨的chōu_chā。
“罐、罐子,不要这样……他们……还在等我们回去……嗯啊!”
纪宜看见罐子的臀凶猛地向前顶了两下,墙上的knob向是被利刃捅了两刀般,痛苦地把投发贴回墙上,手却搂住了罐子的脖子:“罐子……罐子,”
他无力地叫着,脸上却泛起情欲的红晕,裸露的侧腹带着潮湿的光泽,上头满溢着淫靡的液体,一看就知道已经累积不只一次了:“罐子,不要无理取闹,就……就跟你说……啊嗯,啊,啊!那个学妹……啊哼,哈,哈啊……我……不认识了,我也已经拒绝了,啊……啊啊……罐、罐子……”
佣懒地仰起脸,knob的颊在灯光下像白玉般光滑,就是这张脸,在去年夏季的露天舞台上,掳获了无数艺大少女的心。纪宜就听过不少传闻,据说那次演出后,很多学妹争相和knob告白,甚至无惧罐子的淫威,“我看见你对她笑了,拒绝就拒绝,干嘛笑得那么温柔?”
罐子霸道地说着,忽然抓住了knob的双肩,更加剧烈地挺起腰来。每一下都戳在knob的敏感点上,弄得knob哭泣着连声求饶,却又忍不住浪声大叫,“真、真的不行了,罐子,我、我会坏掉……会坏……”
说完又是一声彻骨的呻吟,修长的身子被顶得波浪般乱摇,罐子干脆把他放到地板上,让他的双手和头发抵着墙,从后面承受罐子等不到尽头的猛烈冲击。
纪宜从背后看着,虽然当事人不是他,但光看罐子这种猛兽般的劲道、knob被做得死去活来的表情,当然还有麻酥入骨的叫声,虽然心情紊乱,也不由得起了反应。knob细长的四肢不住挥舞,在罐子刚猛的ròu_tǐ下辗转挣扎,看起来真像快不行的样子。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底是该默默观赏到他们做完(他承认画面是很赏心悦目),还是出声阻止他们。一向自忖临事冷静的纪宜,此时也陷入了彷徨。
“原、原谅我……罐子……呜……原谅我啦,下、下次不敢了……不要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knob终于开始哭求起来,罐子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一边狂抽猛插一边快速地套弄起来。knob前后都在男人的掌握下,被情欲逼得身躯不住颤抖,漂亮的脸蛋上全是汗水和泪水,唇也咬得渗水微红起来,唾液顺着下颚滑下来,却挡不住一阵阵呻吟。
那模样竟让纪宜的脑海闪过一个人的影像,顿时手脚冰冷起来。
罐子仍然压着knob,性器干脆地抽出,再像打椿机一样地没入。巨大的阳物顶得knob整个身子震了一下,发出魅骨的呻吟:“嗯啊……!”抓着墙的手紧了一下,白浊的液体满出身后的xiǎo_xué,罐子也伏在knob身上喘息,然后侧首吻住了他。
“罐、罐子,你……好过份……”knob的唇和他乍分半晌,微嗔地喘息着。
罐子很快又吻住了,这次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我才不过份。你的笑也好,哭也好生气也好,那些表情全都是我的,我不许你随便给别人看到。”
他把性器从穴口拔了出来,抽了旁边的卫生纸拭了一下,额上也同样全是汗水。后穴乍失男人阳物的填充,被蹂躏不晓得多少次的内壁缓缓淌出浊白的液体,榇得白皙的臀更加委屈不堪:“霸道……你这霸道的人渣……”
knob跌坐回更衣室的地板上,累极了似地闭上了眼。罐子俯身把他扶起来坐着,笑着拧了一下他的鼻子,欣赏knob又累又拿他没办法的表情:“我就是霸道,怎么样?”
他从地上拾起牛仔裤穿上,回头才注意到纪宜的存在:
“纪小子?”
纪宜青筋了一下,自从他和女王熟络起来后,多少也和罐子有些交流。虽说这个美国仔实际年龄是大自己一两岁,但是也不到可以叫他“小子”的地步,更何况自己还是他名义上的学长。虽然纪宜知道跟罐子这种人计较尊卑只是浪费时间,“呃……女王……虞老师叫我送剧本的背景资料来给你。”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特别是罐子套上牛仔裤后,连裤头也没系上,内裤当然也没穿,就这样晃着刚发泄过的性器朝他走过来,从他手中取中文件,低头看了一眼,“喔,对,这就是我要的资料。谢啦纪小子!”
他说着还拍了拍纪宜的肩,转过身露出半截屁股对着他。纪宜看见更衣室里的knob直起了身,用上衣盖住狼籍一片的下体,朝外探了探头:“罐子……有人吗?”
他用微显沙哑的声音说。纪宜不否认knob真的非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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