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搓揉着太阳穴,曾令我颇感自豪的空间移动想不到竟是一颗定时炸弹埋在我体内,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邹成补充道:“待会儿我给你3d传输过去,记住一次注射一瓶,间隔时间随你定,细胞强盛的表征是肌肉石化!当你发现有这些状况的时候就可以使用一瓶来抑制它们的活性。”然后他就挂掉了电话。
我守在电脑旁,等了大约十来分钟就收到了邹成3d传输过来的药剂。一大黑皮铁箱,我打开一看,有注射器和药剂瓶,我数了一下,共二十四支药剂瓶。在心里夸赞了一下邹成的效率高之后,我接上了针头往手腕上扎了一瓶,然后把箱子合上放到床下。
一时无所事事,便玩了一会儿游戏,玩累了就躺在床上休息,一觉睡到了下午。睡醒后径奔冰箱,然而里面空空如也,无奈,我只好跑到楼下的商店买些简易食品。一路上倒也平静,并无什么是非。买完东西我就回家。
在楼道口的时候,一个很高大的家伙跌跌撞撞地踩到了我。我抬头一看,居然是田山那头死肥猪,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装灯管的盒子。他撞到我后,低头看了我一眼,没等我开口就急匆匆地跑开了。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怎么着家伙从我家这栋楼跑下来,而且看见我就跑?
我担心我家出事,就急忙跑上楼去,一看,房门紧闭,但是我一推门发现,锁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门只是合上而已。
打开房门,里面的情况更令我气愤!只见我家里一片狼藉,沙发垫子扔得到处都是,卧室门、厨房门敞开,到处都是被翻动的痕迹。我跑进卧室一看,我的那十五个箱子全部被砸得稀巴烂,里面的书被撕得如雪片似的散落一地,自然,我的钱早已被田山挟卷而去。
我在心里不住地咒骂着田山,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粗话从我的嘴里冒出,我就是这样,越愤怒表现得越平静。想不到,我自认为万无一失的藏钱手段居然会被田山用如此暴力的方法打开,田山,你的气量为何如此狭促?那****都两次差点被你杀死,你竟还不解恨,还以如此下作的方式报复我!
事实上,很多事情往往会朝着你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当你认为一件事已经很糟糕了的时候,它一定会变得更糟糕令你抓狂不已。
我仔细清点了一下,除了我布下疑阵的十五只黑箱子被打碎了以外,竟然连邹成刚刚给我3d传输过来的黑皮铁箱也被砸了个粉碎,玻璃碎屑满地都是。
我按下我极度强烈的怒火,在房间里到处走动着,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被毁或失窃,结果除了我的钱被盗之外,古剑的那把湛卢刀也不见了!
我瘫坐在地上,独自神伤,这次绝对不能够放过田山,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揪出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我誓不为人!
我花了大约三个小时打扫房间,又找人把锁修好,突然又意识到了药剂被毁也是一件大事,于是连忙和邹成接上了视频,问道:“邹教授,你的那药剂还有吗?”
他焦虑地问道:“怎么了?”
我把情况如实对他说了。不知怎的,他听完后,脸上竟然闪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弄得我汗毛直竖,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网络原因。说来也是,很久以前,邹成对我说过,他小时特别调皮,有一年冬天衣服穿得特别单薄,又加上和别人打雪仗,结果把脸部肌肉给冻坏了,从此就落下了不能笑的毛病,怎么也治不好,所以刚刚一定是网络不好。
我本来以为邹成只有二十四支药剂,没想到他说他一共研制了三十六支,本来打算等我用完了再给我发过来的,现在他把剩下的十二支全部发过来。我以为这次也和上次一样很快就发过来了,没想到居然等了快半个小时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赶紧拨了拨邹成的电话,没想到电话里的提示音竟然是——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就这样在焦急的等待中过了一个小时,突然门铃响了,我跑过去,透过猫眼往外一看,送快递的,我心道:我没买什么东西啊。但还是把房门打开了。
“你好,你的快递,请签收。”快递小哥道。
我惶惑不解:“这真是寄给我的?”
“别啰嗦,快签好吗?”他不耐烦地说。
我只好签好字,收下后跑到沙发上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纸条,我拿起一看,开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流动人口管理刑侦人员内部网站”,往下是一个名为“”的用户名,再往下是一串字符,看来是密码。靠,这玩意儿不是那些警察管理流动人口用的吗,不是只有那些内部人员才有的吗?这个“”是想帮我找到田山?
真是要什么来什么,我正发愁不容易找到田山,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帮忙,只是,这未免也太顺利了吧,一切就像是脑残电影里俗套的情节,这不禁令我开始怀疑起来。
不过我却想不到什么人帮我,也想不到帮我会有什么好处。我摇了摇脑袋,还是打开了网页,输入了纸条所载网站,果然进入了内部人员管理流动人口的专用网站,我又把上面的用户名和密码打上,就登录了。
我首先锁定了本市,然后又把时间设置为今天下午五点,也就是我碰上田山那会儿。不过搜索的结果却令我有点失望,里面是有一个叫田山的,不过却是一个随同务工父母进城的婴儿。随即我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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