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呆，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是一个女孩，陌生女孩。穿着白色裙子，长相清纯。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女孩问钟羽。
钟羽点头。
姜承月什么时候到？她眼神满怀期待，怀里还抱着一个本子。
钟羽摇头：这个我不清楚，可能一会就到。
听说你是他的助理，这个能帮我给他吗？女孩把怀中本子给他，钟羽接过来看，是速写本，里面贴了很多姜承月的照片，很多都是偷拍，还有这个女孩的照片，中间画了一个大大的心。
他一直是我的偶像。女孩对钟羽说。
你还是自己交给他吧。钟羽合上本递回给她。
女孩有些失落：我怕我见不到他。
会的，他今晚肯定来。钟羽对她说完不再说话。
女孩见他有些冷淡，转头去找别人。
姜承月比想象中来的早，他一进场整个舞会都沸腾了，他绅士地和在场的人打招呼。
有记者在台下问他关于两个公司合作的情况，他都耐心作答。
钟羽看着他的从容，虽然和他合不来，多少还是佩服他，在这样的位子，周旋周围这么多的人，他也是很能干的。
人群中一阵欢呼，侍者们开始发红酒，每个人都手托一杯红酒。
预祝两个公司合作顺利。姜承月笑着对在场人说。
大厅想起一阵碰杯声，
钟羽也拿起酒杯，跟着喝了一口。红酒比平时的好喝。
姜承月这小子真大方，今晚所有参加晚会的人都能拿到红包！晴空激动地说完又去吃东西。
钟羽看着他雀跃背影，一阵无奈。在相对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已经开始享受晚会的人，有几对情侣已经开始跟着音乐翩翩起舞。
钟羽有点不舒服，胸口闷，看周围的人都有点畸形，他警觉地拿起刚才喝过的红酒杯，凑过去用力闻了一下－－血。
里面有血的味道。和浓浓的红酒混在一起。
钟羽如同受到了电击，迅速站起身。
原本在台上的姜承月已经不知去向，整个晚会在音乐灯光地照耀下，显得纷扰。
他拿起侍者托盘上的红酒，每一个都闻了一下－－－只有他的杯子里被掺了血。
那少量的血渗入他的喉咙，让他整个身体都不再平静。
这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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