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伯有言:吾曾闻:京师节女,杀身以成仁,孝义冠天下;伤槐之女,辞令入大道,终免殃慈父;鲁夜妇人,弃子而抱侄,有节亦守义;鉴湖女侠,读书为击剑,革命敢牺牲。五湖四海,女子多聚情义;古往今来,巾帼不让须眉。毋老老,毋贼贼,毋少少,毋弱弱,毋女女,此言不虚。
翁伯又言: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归楚。有礼有节,有气有势,行天地大道,志高功成。一心诡诈,竟为私欲,虽出隐晦之策,行诡辩之计,然则行事愈大,其害愈深。
却说狄帆骑马来到老城北门,早有人在等了。看时,正是顾卓乐。二人结伴同行,往左侧的路上去了。顾卓乐问道:“大山哥哥,都要到吃饭时候了,我想不会真去安远那里吧?”狄帆说去安远节度使的事,老城县衙肯定知道。自然的,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狄帆也是有意让众人知道,遂顾卓乐就带着疑惑问狄帆了。
“安远,安远,安能不远?这个时候,只有傻瓜才去安远呢。”狄帆幽默着说。
顾卓乐大笑,说:“我可不要作傻瓜。”
“如果我就是那个傻瓜呢?”狄帆故意反问。
“哎······那没办法了,我算是被老城四不像给坑了,算是傻瓜第二了。”顾卓乐叹了口气,很乐观的样子。
“傻瓜第二?还真够二的!”狄帆捧腹大笑,接着说,“昨晚我们不是来此见过二人么?这晚饭啊,他们请我去吃斋饭。俗话说:给人脸,有好饭。这顿白吃的饭菜,不去吃,还真对不起他们了。”
“原来如此。大山哥哥还真对他们好啊!”
狄帆和顾卓乐一路有说有笑,很投缘,很快就到了香积寺。进了寺院,二位老者早已等候多时,引着狄帆和顾卓乐去了后面的厢房。狄帆对二位老者很是恭敬,撇开顾卓乐,私下里跟二位老者说了些事,还约定明日老城西相见。待三人商定,四人一起用了斋饭后,狄帆和顾卓乐留下了马匹,辞了二位老者,就离开香积寺了。
“为什么把马匹留在香积寺里呢?”顾卓乐问道。
“这很简单啊,俩糟老头迟早要回家的嘛,就权当我们孝敬他们的呗。怎么,还在心疼哪?”在离开香积寺时,狄帆让顾卓乐留下马匹,她是有些不乐意的样子,故狄帆如此说。
“我是心疼你哪!”顾卓乐脱口就这么爽快说了,还好只有他们二人。
“心疼我?这话怎么说?”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人家都说老城的四不像就是智多星下凡,怎么怎么聪明。在我看来,真是笨死了。”顾卓乐见狄帆没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不高兴,说话也高傲起来。
狄帆偷笑,说:“我们还是散散步,走回去吧。时候还早,不急不急。”见顾卓乐没有理会的意思,狄帆接着说:“昨天当了回猪,今日再当回马,我美丽的公主,您看行不?”顾卓乐抚掌大笑,表示同意了。
“别得意,你得回答我三个问题,这笔生意愿意做下去么?”
“可。”
“我怎么像是遇到皇帝一样,还‘可’呢。”狄帆愣了下,背起了顾卓乐,继续说,“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叫九天雪羚呢?”
“这是我义父给取的,九天取自《楚辞·离骚》的‘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脩之故也’,雪羚为雪天里的羚羊,羚同音为灵,所以呢,九天雪羚的意思是有着天地灵气的纯洁如雪的顾卓乐。”说完,顾卓乐很开心,很自豪的样子。
“不错嘛,你义父一把刷子,看来所谓的黄龙教能人异士也不少吧。总教在哪里啊?”
“汴京国师······的死对头就是我黄龙教了,自然在京师喽。”得意之下,顾卓乐差点说漏嘴。
“你怎么来老城的呀?”
“大山哥哥,你真是有点那个······刚到老城,不是都说了嘛,独慕哥哥的名声啊。跟你说,那个评事狗就汴京国师府派来的,我黄龙教自然就知道了喽。”顾卓乐虽说前面有些说漏嘴,不过一时就带过去了。
“原来如此。”
“驾!”顾卓乐突然说。
“晕!还真当我是马了。”
“哥哥对雪羚好,雪羚当然珍惜这样的机会啊。”
“不过呢,说来也怪啊,咱们也就认识两三天,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的!”
“缘分呗。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没有。”狄帆没等顾卓乐说完,就抢先说道。
“我都没说是什么话,你就说没有,真是讨厌!那话是这么说的:上一辈子修来的德行,留给这一辈子的福气和缘分。懂不?”
二人一直说着,倒是真有说不完的话题,不过时间过得很快,到老城北门时已是子时了。狄帆和顾卓乐隐隐约约看到杨五郎正赶过来。顾卓乐也不再“骑”马,二人并肩走来,只等杨五郎来说事。
杨五郎走到二人跟前,施礼,很是得意的样子,说:“大哥真是神了,说今晚有人来劫狱,她们还真来了。”
“一共几人,可曾有跑掉了的?”
“一起五人,五朵金花,不曾少了,全部活捉,都在县衙候着,只等大哥前去问话。”
“好,五哥,再给你个任务。”狄帆说完,贴耳对杨五郎如此这般说了。杨五郎应诺,自行先去了。
“故作神秘,有什么大不了,我还不屑知道呢。”顾卓乐见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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