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呢,我在和大侠讨论一些事情。”
大侠一脸被欺负又不敢还手的模样,不吭声。
师弟看着床上衣裳半褪的堡主,问神医:“那么你呢?”
神医看盟主都怂成这样了,立刻反应过来道:“这这堡主突然就晕过去了,我给他人工呼吸呢!”
师弟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竟然和盟主说:“师兄,礼我也送了,就先告辞了。”
盟主大惊,跟个过年好不容易盼孩子回来一样的老父亲一样手足无措道:“啊,怎么不多留几天啊。”
师弟:“还有事,得现行一步。”
盟主:“好歹也留下来吃顿饭吧。”
师弟:“不了,替我跟嫂子道声歉,不能喝你们喜酒了。”
盟主还没想好怎么将人留下来,神医就在旁边说:“稍等稍等,师弟你可不能走。”
师弟闻言一怔:“怎么?”说罢,他又皱眉:“谁允许你喊我师弟的。”
神医:“……”他无言了,只能使劲给盟主使眼色。
神医想的事,如果师弟走了,这邪功的线索又要断了。就算师弟不是邪功的使用者,但他肯定也接触过那位。
无论如何,是不能走的。
盟主见神医眼神,也跟着挽留:“是啊师弟,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你我都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说……你已经和我无话可说了。”
这一番话下来,师弟紧张道:“师兄何必……我当然不会这么想。”
盟主几步上前,握住师弟的手:“走,我带你换间房,这间咱们就不住了。”
师弟顺从地被他牵了出去,唇边也现了笑意。
结果两人刚穿过走廊,就被右护法堵在了半道上。
右护法看着两人相牵的手:“你们要去哪?”
盟主:“右护法,我和师弟有些事,你的事,之后再谈。”
右护法并不让道,他甚至是用有些难过的眼神,看着他们相牵的手:“你说过喜欢我,可有半分真心。”
盟主感觉手里师弟的手一动,竟然挣脱了他。
盟主有些尴尬看看师弟,又看了看有可能是他孩儿的爹,竟然一时有些两难。
当然是喜欢过的,盟主想了想,便道:“那是当年的事了,往事莫要再提。”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背脊一冷,阵阵凉意。
盟主回头,就见师弟笑眯眯道:“师兄真fēng_liú。”
22
盟主只好开口哄道:“当年我并不知道他是男的,以为他是位姑娘,所以才……”
右护法走了过来:“我一直心仪你,多年来念念不忘。我知道你怪我当时欺瞒于你,是我错了。”
盟主皱眉:“不是这么一回事,我说了,那是以前的事了,和现在的情况并不一样。”
师弟不出声,却牵上了盟主的手,紧紧握着。
盟主也不知怎么地,心中竟然有丝喜意,他回握了去。
右护法看着他们,双眼晦暗。
他突然道:“你和我说好了的,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盟主听不明白右护法在说什么。
只感觉师弟握住他的手突然用力,还带了些许颤抖。
忽然右护法扬声开口:“教主,不要再演了。”
盟主一脸懵逼:“???”
右护法直直越过盟主,看向师弟:“这和说好的并不一样。”
盟主顺着右护法的视线,看向师弟,他好像根本就听不懂右护法在说什么,耳边嗡嗡嗡的。
师弟只蹙着眉,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右护法和盟主道:“那一晚确实是我,只是为了引开你而已。他当时走火入魔,我不能让你发现他的情况。”
盟主想要退开,却又不愿,只直直挺在哪处,问师弟:“他为什么喊你教主?”
师弟不说话,他脸色铁青,却又死死抓着盟主的手,不肯松开。
右护法继续道:“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太入戏了。”
盟主心头微凉,难不成师弟离开师门这些年,真的是走入歧途?
如果是这样,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要是都逼他大义灭亲,他要不要带着师弟逃跑,怎么办?!
盟主面色惶惶,他艰难地开口道:“他为什么说你是教主,师弟你……”
师弟看着他,眼神却带了些害怕。
他启唇,却只吐出一个我字。
右护法也许是见师弟实在开不了口,便替他说了:“你不要再叫他师弟了,他根本就不是你师弟。你师弟,早就在一年前死了。”
23
盟主根本不相信右护法的话,右护法一定在骗人。可他控制不住怀疑,就去摸师弟的脸,想找出易容的痕迹。
如果这人不是他师弟,那又是谁。
不是师弟,为什么能找得到他。
当年是师弟给他吃下了那颗香丸,这是他和师弟之间的事。
还有那道虎爪留下的疤,如果不是师弟,那为什么大侠会认错人。
右护法瞎编也要编得像样一些,他一定有阴谋。
师弟也不避开他的手,任由盟主在他脸上脖子四周仔仔细细摸了一轮。
手感温热,皮肤质感也是真的。
盟主猛地松了口气,总算觉得自己是活过来了,他怒视右护法:“你胡说什么,这分明就是我师弟,不是易容的。”
右护法表情一急,他还想说话,却被盟主打断了:“我不管那晚是不是你,也不管你究竟想干什么。我这处也是容你不下了,还请快些离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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