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一股怒气四处冲撞却又无处发泄,眼泪又流了下来。心想:“我还活着做什么?不如死了少受羞辱。”强自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一眼瞥见桌上有一只花纹精致的青花瓷瓶,伸手猛地将那瓷瓶扫在地上,他一向温文,这般粗野的举止以前从未有过,现在心情异样,已然顾不得那么多了。
碎片割破了他的手,他却丝毫没觉得疼痛,拿起一块磁片,又往颈中划去,忽然手上一麻,瓷块掉在了地上。
那教主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站在沈静舟身旁。脸上戴着那狰狞面具,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沈静舟乍见到他,吓得一抖,后退了两步,神色初始是恐惧,不一会儿就是满脸愤恨之情。眼眶却是不由自主的发红。
那教主拿过沈静舟的手腕一看,只见划了一道浅浅口子,鲜血渗出,幸好只伤到表面。沈静舟左手拼命用力,只想从那教主的手里挣脱出来,这一动之下,鲜血却是更加渗出的厉害。那教主冷冷道:“你若是不听话,今晚就会和昨晚一样。”他脸上戴着那青铜面具,声音透出来便十分低沉。沈静舟面色发白,他倒不怕那教主杀了自己,怕的是无穷无尽的羞辱。那教主也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块非丝非麻的小方巾,那方巾之上有着极大一股药味,他手法迅捷,将那方巾在沈静舟手上绕了几圈,打了一个结。包扎好后,放开了他的手,又说道:“如果我再进来时看到你还在这里寻死觅活,你们沈家,就等着灭门吧。”说了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沈静舟只觉得惊魂未定,最后那一句话更是让他心惊不已,知道这人残忍之极,什么都做的出。自己死了也就算了,连累了父母却是于心难安,他自小受尽呵护,从来没有这般无助,觉得自己有如废人。这几日变故之多,已经让他心力交瘁,加上昨夜受了这般的羞辱,真的第一次体会到何谓了无生趣。只是那教主提起沈家,却让他想起自己父母,心里一酸,想道:“我就是要死,也要在死前和父母见上一面。”
他坐在桌边椅子上怔怔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个小童子走了进来,扶他到隔壁房内,那里也有一个小小水池,却不是先前那个。那童子服侍他洗了澡,又给他换了套新衣,将他送回房中。接着又有一童子进来,送上几样精美菜肴。沈静舟拿起筷子,却是食不下咽,勉强吃了两口,眼泪滚了下来,便放下筷子。他以前很少流泪,从昨夜起到今天,却是眼泪流个不住。心中也不知骂了几千遍自己的无能。
这天晚上,沈静舟睡在床上,却不能入睡,惟恐那教主又来侮辱自己。所幸房内一直静悄悄的没有声息,正松了一口气,眼睛慢慢合上时,忽听门外似乎传来轻轻咳嗽,跟着脚步声响,一个苍老的声音开口道:“还是那样咳嗽么?”跟着有人说道:“可能是天气寒冷的缘故,不必担心我。”沈静舟听到那声音,心里一动,心想:“想不到在这些人中,也会有说话如此温柔的人。”沈静舟并未起身,也不可能下床去看,当然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两人似乎都走了出去,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是那句温柔的言语,便似烙在脑海中,翻来覆去都听到那声音。
这一日晚上,沈静舟正在房内独坐,忽然听到脚步声响,回头一看,见到那狰狞之极的面具,一颗心便沉了下去。
那教主将他一把抱上了床,扯下了帐钩,沈静舟全身发抖,只觉得又要走入那恶梦之中去了。
那教主将他的衣服脱去,沈静舟只觉得自己的腰被抬高,跟着坚硬之极的性器插进了自己的后穴,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虽已不是第一次,却因为第一次的恐怖回忆,使他的身体更加紧绷,进去也更加困难,无形之中又加大了疼痛。
那教主却是一点都不温柔,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一般,沈静舟只觉得那坚硬的yù_wàng插在自己的后穴之中,眼前金星直冒,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呼吸困难,然而那性器却还只进去了一点,忽然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抬了起来,那坚硬的yù_wàng终于全根直入,剧痛之下,又是一声惨呼。
那教主却不容沈静舟缓过气来,高高的抬起他的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分开,那坚硬灼热的yù_wàng一下一下向里猛进,沈静舟疼的无可如何,只得咬紧牙关,不使自己发出求饶之声,只求保留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忽然那教主停了下来,在沈静舟胸前敏感之处时轻时重的揉捏,过了片刻,又来开始了有力的chōu_chā,而他的双手,却也丝毫不停止对沈静舟的折磨。这般双重刺激之下,沈静舟实在坚持不了,哭喊道:“求你……求你不要……我疼的受不了……不要,求你……”那教主却是一点也不加怜惜,反而俯身下来,吻住了沈静舟,让他再也无法开口求饶,而身下的chōu_chā却是片刻不停,越来越有力。沈静舟只觉得自己已经沉到了那无底的黑暗中去。
那教主有时来他这里过夜,有时却是一连几天不来,他不来时,沈静舟便暗自庆幸。他来的那些晚上,却总是要咬紧牙关,忍受那巨大的疼痛,难堪的侮辱。幸好这教主似乎对床第之事并不爱好,从没有什么怪异的癖性来折磨沈静舟,更不会在一个晚上连要他好几次。沈静舟对此是谢天谢地。
如此月余,气候渐渐转暖。沈静舟平日极少走出那间房,这一天却觉得实在难受,便想出去走走。他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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