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的都是说着普通话的黄皮肤,那些彩色眼珠的倒是成了点缀。
我没想到会看见他!我回来的事没有事先通知过,小叔叔那我也关照过让他先别说给家里人听。他是从哪里知道我回来的?
虽然满肚子疑问,却不得不走过去。在他面前放下手中的行李,略有些羞涩,我微笑着冲他打了个招呼,“嗨!欧阳,怎么会这么巧?”
欧阳惠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我,平静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意外,“不是巧合。我知道你圣诞节之前一定会回来的,从法国直飞我们市的飞机一个星期只有这么一班(我瞎编的,认真的亲们别太计较喔!),终会等到你的……”
欧阳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有将我震住的力量。心里像开了锅的水翻腾,说不出是酸是甜的滋味涌溢到喉咙口堵得我讲不出话来。刹那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面前的这个人还是那个比谁都知我明我的欧阳惠。
忍不住一阵血气上涌,人往前跨了两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欧阳惠,“惠!我回来了!”随着那声出口,这四年来所有的思念都倾泄而出。
怀中得人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双臂慢慢抚上我的背,仿佛才回过神一般手一紧将两人贴的更紧。欧阳的脸贴着我,竟让我觉得要烧起来一般的热,“宝,宝,宝……”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呻吟一般的唤着我,抱住我的手臂传来的轻颤也让我的心里跟着抽痛起来。
“啊!……对不起,我……”突然间想起这是在机场,一个激灵,赶忙放开手,四周张望了一下,有些窘迫的对欧阳惠低声道歉。
“我的车停在外面,载你回去吧!”欧阳惠弯腰拎起我的行李,先前平静的脸上竟露出些薄红,对着我一笑,让我有些眼晕的感觉。
“呃……嗯,我自己来吧!”我忙低下头,抢着自己拎行李,手竟直直的握在他的上面,手掌下的温暖让我们两个人同时一怔,呆呆的盯着相覆的手发楞。
身体被走过的人群一撞,一下子惊醒,手一缩,却不知能将它放在什么地方才好。我这是怎么搞的?从看见欧阳惠起就一直进退失据的,话也乱说,心里不由得对自己出乎意料的反应而头疼。
暗自深吸了口气,从他手上拿过行李,抬头对脸上露着疑问的欧阳惠笑了笑,“那个,欧阳……我先不回去,我……有件事要先做……”
欧阳惠脸上的淡笑渐渐隐了去,垂下的眼帘遮住了那一份闪过的了悟,开口时声音里透出一缕苦涩的味道,“你要去找段誉话……他们学校今天有场舞会,他应该在体育馆吧。”
自己的想法又被欧阳惠准确的猜出,让我在他面前竟有了种奇怪的心虚感,吱呜了老半天才锉锉的说出句,“哦,谢谢!那我,先走了……”眼睛也不敢多看欧阳惠一眼,提起行李就挤进人群中走了。
从出租车下来,我看了看四周熟悉无比的景象,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
我还记得这个地方!往右边望去那里有有一座人工湖,夏天湖边杨柳青青,树影婆娑之下多是两两相拥的情侣。往左望去,一座椭圆形的建筑是学校新建的图书馆。沿着面前的小路拐过三幢教学楼,红褐色墙面的那幢就是可以用来开舞会的体育馆。
这就是我前世读书的那所大学,一所不入流的普通大学。
我以为自己改变了历史,段誉与我应该和这座学校无缘了。
在法国和魏小宁通电话才知道,段誉在高考时失常,直落一本,二本之外,他又坚持不肯复考,就调剂志愿到了这里。说到这,魏小宁冲着我愤怒的斥道:“都是你的错!都是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不告而别,段哥才会心灰意冷最后考试失常的……”次话一听随即让我内疚的无以复加,后又冲着电话那头的魏小宁惊叫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会知道段誉和我……
魏小宁在电话那头冷冷哼道:“哼!你以为段哥是你吗?段哥做人一项光明正大,他喜欢你的事,你走后没多久就告诉我了。那像你啊!不知道怎么当哥哥的,明知道段哥喜欢的是你,还假惺惺的要把别人撮合。你啊……(此后省略500字)”反正,我被老妹骂了个狗血淋头,原先心里那些尴尬和别扭被她骂飞了,可偏偏这事就是我理亏!
看看手表,5点05分。不知道从那年开始的规矩,这学校的舞会规定下午5点正开始,9点正结束。天还没黑哪有跳舞的感觉啊!看中个想做些什么时太阳还挂的那么高也没情调啊!月亮还没过顶就结束,你让那些痴男怨女不就一夜狼嚎到天亮了吗?可是就算这样舞会年年开,年年都有人去跳。不为啥,就冲着每年舞会压轴的舞会皇后选举。
离着还有些距离就可以听见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嘴角不禁挂上一抹怀念的笑容,眼睛落在体育馆左边的矮树林里,不由得露出暧昧的笑容。
那片矮树林是学校里有名的“爱情林”。也不知道当年是那位高手规划的,高矮错落的树木,交错横生的枝叶隔出许多天然的小包房,让那些血气方刚的男女们趋之若鹜。
我带着一次怀念的心情走进矮树林,现在天色稍早,待到太阳完全下了山,走进这片林子里面此起彼伏的暧昧声音怕会让不知道得人听得吓死。当然也有等不及天黑就来此哼哼的!嘿嘿!对就像这声音!传入耳边的喘息声像是要证实我的记忆一般适时的响起。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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