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尔?不……不对……]他瞪大眼睛望着我,[你是……]
[只要告诉我“温室”的事就好了,]我说,[虽然我有的是办法知道,但我想听你亲自告诉我。]
[为什么?]
[为什么?呵呵……]我好笑地看着他,[你也并非什么忠臣,用不着在我面前装清高,否则吃苦头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萨可……]
“啪”的一声,我在他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我可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从叛徒先生嘴里说出来。]
[真的是你……]他的脸上竟浮现出笑意,[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萨可……]
[闭嘴!]
我踢了他一脚,站起来从上俯视着他,[是在11矿区的废弃深井里吧?]
[既然你知道,又为什么要来问我?]
[要安全抵达那里的话,还必需得让你带路呢。联邦在十年前夺取“温室”时强化了沿途防线……哼,没想到竟然让两只老鼠钻到了爱斯兰德星云里,真是帝国的奇耻大辱。]
[……为什么……要亲自来?亲自到敌人之中……]
[不,我不是到敌人之中,而是到你身边。]
他的脸明显地动摇了一下,我对他笑着说,[你不会杀我的,不是吗?我知道你绝不会伤害我,“诺亚号”能保得我几时的太平?到你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萨可……]
[既然你不说,那我们就只好带你一起走了。刻在你脑细胞中的记忆不会说谎,毁了“温室”,联邦在桑多就完了。]
[你们?]他疑惑地说,[还有谁?]
[还有我啦,亲爱的杰夫利~]
一个不正经的声音闯入,拉斐尔挂着笑走进来,[你还是没有进入他的大脑吗?这么不干脆可不是“血腥萨可”的风格呢。]
[萨可……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不是你把我推给他的吗?]我冷着脸看着他,[是你亲手把我推到他身边的,杰夫利。]
[不……]
[你觉不觉得,我和他长得很像?]
我走到拉斐尔身边,与他并排站着,向杰夫利说,[那时候你就在怀疑了吧?在兰卡伽迪斯空港见到我的时候。你并不是因为认出了我,而是看到了与拉斐尔十分相似的脸。后来见到我和布拉德在一起才打听到我是“诺亚号”的钢琴师,之后才开始想到或许是我的吧?]
[萨可……不要相信他的话,无论他对你说了什么……]
[那我该相信你吗?]我大声地问他,[我还敢再相信你吗,杰夫利?!]
杰夫利脸上的冰层终于打破,墨眸之中满是伤痛。尤加说得没错,破坏一个人的心灵柱要比伤害他的ròu_tǐ更加有效。支持杰夫利内心的,便是直到现在仍然存在的我的爱情——存在,却已调零。
[好了宝贝,我们该出发了。]拉斐尔拍拍我的肩,将被精神波压制住的杰夫利扛了起来。
[你要的东西找到了?]
[找到了哦,现在就去“温室”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玩意儿长什么样了。]
11区是南半球第一批开采完毕之后废弃的矿区,也是原驻民的集中地区之一。如果达达尼从一开始就在这种地方设置了“温室”的话,必需连同原驻民一起拢络才能在漫长的时间之内完美地掩饰。南半球的风暴一直以来都是个谜,桑多政府确定了南半球并无多少实际价值之后就不再对这片盲区有任何关注,这也是导致了今日局面的原因之一。
[西边有两条辅道,走右边那条。]
拉斐尔架着战机,我则边观测着杰夫利脑中记录的路线指路。再次将思维潜入杰夫利的大脑,却并没有我想像中艰难。尤加和吉尔伯特都劝告我要用自己感受到的东西去理解一个人,但直接读取记忆不是最方便的吗?既然有此能力,为什么不去运用呢?
[拉斐尔……你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呵呵,]他愉快地笑着,[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憋着不问呢,就像那件事一样。]
[那件事?]
[“初拥”。]
什么?!我猛地转过头看着他,那张与吉尔伯特酷似的脸露出得逞的笑意。
[萨可,你的精神锁是吉尔伯特给你加的吧?]
[我的精神锁没有被人破解过的痕迹……为什么你会知道?]
他并不回答,而是又丢了另一个问题过来,[你知道你的精神锁密码是什么吗?]
[你知道?]
[呵,是我的名字哦——杰夫利?拉斐尔。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真正的名字?拉斐尔的姓氏是杰夫利?
我回过头看了看受到精神重击之后正处于昏迷中的杰夫利,是巧合吗?……不,既然拉斐尔决定说出口,那么……
[我也没想到吉尔伯特在给你加精神锁时居然是用我的名字为密码呢。]他的表情很无辜,[因为实在想看看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又不能强行解锁,所以只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输入了自己的名字。没想到还真是……哼,吉尔伯特有问过你谁给你的初拥吧?你虽然没告诉他,但他也应该能想到了吧。]
[你要是想告诉我就干脆点,不想告诉我就安静地闭嘴!]
[萨可,你不是喜欢玩吗?也跟我玩一场好不好?]
不详的预感在心底升腾,我警惕地看着他,但拉斐尔却仍然顶着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你不是问我的目的是什么吗?我的目的跟你一样在“温室”里。约格和巴比洛克的协议只是关于“温室”事件的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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