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迷茫的注视着白星,几个月未见,长高了不少,虽是穿着保暖的裘皮裳子,可是那结实的身子骨却是透露无疑!
“将军,我听说咱们秦军在此与北夷人恶战多日,一路赶过来,匆忙中也没能带来更多的干粮。带来一壶清酒,还是温热的,还有一些干粮,都留给您分发给守夜的将士们吧!天寒地冻的夜里,他们还在守护整座大营特别辛苦!”
“热酒?你打哪里过来?”
燕地!白星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错误!心中暗自发慌,秦军大营远离村庄,驻扎在茫茫大漠边缘,无论从哪个方向过来秦军营,身上带着的羊皮酒袋都不可能还保持温热!
见白星不说话,将军淡然的笑笑,“几月不见,莫非你已成精?既然你一番心意,那就烦请你给我来一碗!”
“将军别客气!侍候将军是属下的本分!”白星起身,蹲在案前,正好案上有一只银碗,白星放下装有干粮的包裹,从怀里掏出羊皮袋,拧开木壶塞子,到了一小碗清酒,果然还是温热的。
“深夜何人造访?”军师墨翟不请自来。他身着厚厚的棉服,钻进帐来,劈头就问。方才守卫跑过去叫醒他,说听到将军帐内有陌生人的声音。奇怪的是,他们一直守在大帐外,并未目睹外人进入,恐怕将军有危险,才唤他前来一探。
帐内两人都望向走进帐内的军师。
“军师可好?在下白星深夜远道而来,想必打扰了您!”
“白星?”军师走近一看,果然是几个月不见的白星。虽然穿着裘皮裳子,可是骨骼强壮了不少,眼神也更有内涵。
“是的!”白星一边拧上羊皮袋的木塞子,将酒袋放在案上,站起身面对军师。
军师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地上的干粮包,还有案上的酒袋,点点头,“将军的守卫火燎急燎的跑到我的帐外呼叫,我还以为北夷人偷袭咱们呢!原来是你来到了军营!不过,你是如何进来的,竟然没有惊动一个守卫!”
白星面色微晕,交握着手指,“大概是我的轻功进步了,所以、、、他们没看见我进来时的身影!”
“嗯,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不过,这是你带来的酒吗?我是指那只银碗里的酒。”军师黑着面指着方才白星倒出来的酒。
三人看向酒碗,皆是大惊失色。白色的银碗已然变黑。
将军更是吃惊不小,两眼怔怔的盯着那只面前变黑的碗,军师紧盯着白星的反应。白星更是吃惊不小。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花公子竟在酒中下毒!
这让他白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毒杀大将军可是死罪!
白星吓得后退几步,口中喃喃自语,“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酒里怎会有毒?”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说吧,你是奉何人意指前来谋杀大将军?”墨翟指着白星质问道。
“我、、、没有任何人指示我,我也没有要来谋杀将军!相反,我是很钦佩将军,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我的祖父!真的,将军,请相信我!”白星一下子跪在铺着毯子的地上,面红耳赤。
将军冷着面,良久才问,“是大王派你来的?”
“大王?将军怎会想到大王呢?我已离开咸阳好几个月,怎会有机会见到大王!再说,以我一个小老百姓,哪有机会晋见大王?”
看着白星焦急的解释着,似乎也不是在为自己辩解,将军和墨翟一头雾水,这案子可难办了。
“那你告诉我,这酒是从哪儿弄来的?还有干粮!”墨翟蹲下身子,解开布包,从里面拿出一块干干的烙饼,再从身上也不知何处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扎进烙饼,再取出来,银针立即变黑。
将军这次被深深的震惊了。他指着白星,大发雷霆,怒目而视,“你说,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弄来的?如有半句虚假,定叫你回不了秦地!”
“啊、、、将军饶命啊!这、、这些东西都是我央求一个朋友给我准备的,那位朋友平日里待我极好,可是、、、可是、、、没想到是不是他家的奴才使坏?对!一定是奴才干的!”白星吓得不轻,结结巴巴的道出原委。
不过,将军和墨翟并不认账。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是秦人?”
白星点头,“是家住咸阳城里的朋友!我与他素来和善,并未有交恶,岂知他怎么干出了此番大逆不道的事来!将军,我真的是一番好意前来,真的没有想要谋害您!您想想,我为何会害您呢?您待我如同父亲一般,军师也是,待我极好,我没有理由要加害于您呐!”说着,白星脑袋磕在地毯上,给将军和军师磕头赎罪!”
“既然你一直声称自己是被冤枉的,那就待查清此事再议!来人!”
帐外跑进来两名带刀侍卫,显然并非将军账前守卫,看来军师早已做好准备。
“将军!”
“将这个大逆不道之徒带下去,关进军牢,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去探望!”
“是!将军!”
两人异口同声,走上来一边一个架住白星,把他往外拖。
“我自己会走!”白星眼见将军是真的发怒,解释了半天最后还是落得被送进军牢!明知自己也是被冤枉,所以也非常生气的吼道。
“臭小子!看你还能耀武扬威到何时!”白星被两名侍卫钳制住双臂,不得动弹,任由他们架着拖进了军牢。
这时,又走进来几个士兵,一个士兵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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