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顺玉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答:“他有事出去,快回来了的,回来了,就跟公子拜堂。”
贺赫赫只觉得头昏眼花,身体无力,幸好他要穿的是新郎的衣服,如果真的要他穿那几层的嫁衣不要人命才怪。他挣扎着起床,在顺玉的帮助下穿上了新郎的衣袍。顺玉将他的头发都梳起来,梳了一地的落发,顺玉又将哭起来,贺赫赫却打趣道:“还好还好是今天拜堂,过多几年拜的话,不就成地中海新郎呀!”
顺玉完全get不到这个冷笑话的笑点,但仍然赔笑了一下,将贺赫赫的发束好,收进新郎的纱冠里。
贺赫赫有些虚弱地问道:“顺玉啊,他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顺玉忙答道:“说了,说了,说今儿一早就回来的。”
贺赫赫便道:“那好,我们等等他再吃饭吧。”
顺玉便道:“不行,还是先吃东西好。”
贺赫赫道:“可我什么都不想吃。”
顺玉忙道:“多少都吃一点儿吧……”顺玉将盛了一点热粥来给贺赫赫吃,贺赫赫略吃了点米水,仍是精神不振的模样。
长谣预计第二天早上就能回来,只是预计有点失误了。他回京,一来是为了白雪蔘膏之事,二来是为了一件东西。本来也不需要花很多时间,毕竟他能开外挂,会飞。然而,他要取的东西已不在原来的地方了。虽然凭借那心灵感应的外挂,他还是找到了,但仍花了一些时间。
而且,精细而完美的开膛破腹,也是要时间的,不是吗?
“因为你怀了孩子……因为这个,而要杀他吗……就因为这个婴儿吗?是他吗?”
沙青因已经不能回答他了。
死人是不能说话的,尽管他的双眼和嘴巴都张得很大。
长谣本来是打算不要在作孽了,只是问清楚就算了,然而,看着沙青因那疯狂的、充满着贪欲的嘴脸,长谣的胸膛便酝酿出一股剧烈的杀意,这份杀意太过强烈了,强烈得不像是属于自己的。长谣甚至觉得双手不受控制,就像是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操控着自己——也许,这个力量就是所谓的“命运”吗?
——每个人都逃不开的命运。
他本想只是杀死这个人——可是,他突然发现,这远远不够,光是杀死,远远不够——这一点血腥,不够喂养他心中饥渴已久的毒蛇。
长谣的心腔中一直涌动着一股激昂的恨意,他的全身都散发着杀气,他控制不了这样的恨意、也控制不了这样的杀意,然而,他的头脑却绝对的冷静,他的刀下去十分准确,他是那么的熟知人体的经络骨骼,他动手是多么的熟练,就像是之前就已经做过同样的事了一样。他的心在震动,可他的人却那么的冷静,他的全身都如同覆盖着一层冰霜。他的脑子有很长的空白,不知要拿什么去填满。他回过神来,已不知是黄昏白昼了。
当他回过神来后,他几乎是立即飞奔回去——回去潇霜山庄,他才似恍然大悟般的明白到眼前什么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他想回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飞不起来了,也许是身上的血迹太过沉重,他飞到半空,又狠狠地摔落在地上。他脑内第一个念头,却不是为什么自己会飞不起了,而是为什么自己不会摔死?
所幸他是在宫墙外落地的,不然还真不知要怎么跑出皇宫。他一路奔跑,奔跑回离京城三十里的大山,跑到半山上,再跑上那离地百尺的钓雪台。
他几乎没有停歇,即使他不能飞了,但体能仍非常人可比。而且严格遵守dm定律,无论奔跑得多么快,发型都是不会乱的,裙摆怎么长都好,都是不会踩到的。他奔跑的时候,心跳却很正常,不会加快,他的呼吸仍是那么稳定,就像只是普通行走一般,只是这身体的镇定,却更凸显了他内心的恐惧和慌张。
他的恐惧、他的慌张……
钓雪台下了一天的雪,好不容易才停了。贺赫赫却难得的不觉得冷。尽管如此,顺玉还是添了炭火,又问贺赫赫道:“公子不如先去休息吧?您都在这儿坐了一天了。说不定殿下有事耽搁了?”
贺赫赫这天一直坐着,他心里也很慌,也不知在慌个什么,只是不愿意合眼。这天下来,顺玉都不知劝他去休息多少次了,他却次次拒绝。
只是现在,贺赫赫真的觉得很累,他的心又隐隐痛了起来。他只道:“好……我也累了……”说着,贺赫赫便缓缓合上眼睛。顺玉见红烛映照下贺赫赫眼睫毛的阴影颤动,心中不禁惊慌起来,忙摇了摇贺赫赫,贺赫赫便缓缓睁了睁眼。
顺玉笑道:“公子,您睁开眼看看这个……”
贺赫赫勉强睁开眼睛,问:“什么?”
顺玉将准备好的嫁衣搭开,说道:“你看这个美不美?顺玉做的可辛苦了,殿下穿上一定会很好看的!”
贺赫赫的眼已经有些花了,这喜堂里什么都红得刺眼,那锦绣的红嫁衣自然也令他觉得眼花,只敷衍说:“嗯,好看。”
顺玉又摇了摇贺赫赫的膝盖,说:“公子,公子……咱们说会儿话吧?”
贺赫赫苦笑道:“又不知是谁劝我休息,这会儿又来缠我说话?”
顺玉忙道:“是啊,奴婢太寂寞了。”
贺赫赫道:“我知道,你寂寞嘛,寂寞就找小梅去玩儿。”
顺玉听了“小梅”二字,心中一动,正要说什么,贺赫赫却又迷迷糊糊地说:“对了,大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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