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茜父女两人话都说到这样,林季新要是再不答应那就是结仇了,何况他本来就没有不帮忙的打算。
于是他没再推脱,点头道:“我看看吧。”
怕他有心理压力,严达丰忙又加了句:“只管看,成不成都非常感谢你。”
林季新点点头,走到了沙发前。
先装模作样地看了几样躺着的方晓梅,又翻了翻眼皮,试了试呼吸——这极不专业的手法让严达丰暗暗皱眉,不多的侥幸也基本没了。
倒是严茜紧张地看着林季新的动作——她是清楚林季新不凡之处的,也因此,期待比严达丰要高了很多。
当林季新收回手站直身体时,她连忙问:“怎么样?”
“我试试。”林季新说着四下看了看,“有针这类的东西吗?找根来。”
很快有人找来了卡文件用的回形针,林季新把它拉直,用打火机烧了下当消毒,然后就当银针来针灸。
看到林季新像拿笔一样拿着这“钢针”,严达丰又是一阵头晕,等看到林季新笨拙地把它刺进方晓梅手臂,还弄出血来时,更是眼角抽搐,好容易才忍住了喝止的冲动,心里不断安慰他自己:死马当成活马医。
但他同时又转过头低声吩咐秘书,让他赶紧催警察那边进来救人,实在不行,想办法送药进来也行。
听到市委书记严达丰的夫人心脏病发命在旦夕,外面那些警察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局长庞钟洪亲自上阵,一边安排人喊话,一边派人送药进去。
结果喊话的没人理,送药的才冒个头就步了上个警察后尘。
好在林季新这边的人这时注意力都集中在林季新的针灸上,听到外面枪响才意识到外面又有事发生,不然估计又是一阵狂吐。
他们这时都没功夫理那边,全看着林季新在方晓梅身上扎了一针又一针,当扎到第六针时,方晓梅身子微微一动,低低呻吟了一声。
“醒了,醒了!”有人欣喜地低叫。
当方晓梅终于睁开眼睛时,严茜欣喜若狂地扑了上去:“妈——”
“晓梅!”严达丰也眼中含泪。
他上前时,忍不住又望了眼林季新和他手中模样难看的回形针,总觉得难以置信。
这一家人说了一阵话后,方晓梅也弄明白是谁救了她,她示意严茜扶她坐起,一脸虚弱地向林季新说:“小林同学,真的太感谢你了。”
林季新“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我其实也不怎么懂,就是试一试。”
“不懂就这么厉害,真要懂了,那医生们可就没活路了。”严达丰这时心情大好,忍不住小小幽默了一句。
他看着林季新还拿在手上的回形针,好奇地问:“小林你医术跟谁学的?”
林季新早就想好了:“我外公小时候教我的。”
他外公的确是个医生,不过是那种住在乡下,靠着祖传的医书“自学成才”的赤脚医生,时不时帮乡里人看看头痛发热这类的病,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把医术推到他身上,确实再恰当不过。
他接着说:“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不过我那时年纪还小,他去世又早,到现在我记得的已经不是很多了。”
黄贞和严茜对视了一眼,都有种恍然的感觉——林季新也注意到她俩的表情,知道她们是“明白”他的功夫是哪里学来的了。
听他这么说,严达丰感慨了一声:“真正的高人果然还是深藏在民间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可以用‘银针刺穴’来为突发的心脏病做急救,可惜你外公去世太早,要不然,这样的高人我肯定要上门拜见。”
再谦虚就不太像样子了,林季新干脆只是微笑了下,什么话也没说。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齐声呐喊,然后院子里噼呖啪啦响成一片。
屋子里的人立即全被吸引了,除了扶着方晓梅的人严茜走不开,就连严达丰也凑到了窗子边。
只见院子外面,一个又一个白色药瓶被人当成手榴弹般抛了进来,打得满院子东西咔嚓作响。
林季新眼尖,一眼看到药瓶上“特效救心丹”的字样。
这些警察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不过,现在严达丰已经不需要这些药。
更麻烦的是,警察闹这么大动静,是个人都会想到里面有人需要药物,而且,肯定是能与外界联系的人,所以,匪徒们肯定也知道,有人就藏在院子这边,通过手机在与外界联系,而且身份还不低——其中还有个心脏病的病人。
严达丰和黄泽远马上也反应过来,立即指挥秘书打电话,让外面停止行动,但这只是马后炮而已,该知道的,匪徒已经全清楚了。
“我们离开这!”严达丰看了黄泽远一眼。
“嗯,快走。”黄泽远赶紧赞成。
接着,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到了林季新身上,刚才林季新下楼去的那阵,黄贞他们已经隐晦地把林季新会“功夫”的事说过了。
林季新耸耸肩膀,自觉地走在前面。
严达丰低声道:“下楼。”
黄泽远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接口道:“那些人要是再过来,肯定检查得特别仔细,我们要想办法绕进他们检查过后的楼下,能到一楼最好。”
果然是老奸巨滑,林季新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他们都估错了,当他们下了一层楼,找到一个房间,准备从这边溜到楼下时,几个匪徒走进了院子,将一些东西安在了院子里。
由于他们大模大样没有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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