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这种变态程度是我永远无法用任何理性来解释的。
我还是去查看了一下门,然而它确实上锁了。远处墙上还有另一扇门。我小心地打开它,可那不过是一间窄小干净的卫生间,表面上没什么古怪的。
我回到卧室,看了看抽屉柜里的衣服。主要是些短裤和t恤。然后,在另一个抽屉里,有内衣裤。四角裤。旁边摆着的是睡衣。只有上衣。飞船和星球图案的,跟床单配套。
我坐在床上干等着,因为我才不要瘫在那张蓝色的懒人沙发里,而且我很确信书架上那些书都是写给八到十二岁的小孩看的。
太有病了。
我俯身用双手撑住脑袋,试图记住再过个把月,这里的一切都会成为浮云。我会离开这里,我爸也会没事的,也许有一天我可以把他单独留在公寓里几小时,而不必担心等我回来后家具是不是都还在。这一切肯定够了,不是吗?现在的一切一定能说服他别再赌了。
或者也许这回我会受够了。也许这次我会一走了之。因为搞不好每次我留下来,每次我做牛做马打工给他还债,或者每次我在半夜里帮他逃命,搞不好我其实并没有真的帮到他。搞不好我只是在姑息他。搞不好我要是离开了,那才会构成实实在在的打击令他悬崖勒马。
我希望自己可以相信这点。
门打开的时候,我紧张地抬头一看,简直就是管家那人回来给我带晚饭了。一盘花生酱三明治和一盒果汁。
我想对那人喊:我他妈不是小孩子!但是我没有。做错事要承担后果,亚彻在车里说过,我可不想以身试法。我一点都不想跟他杠。再说,我也饿了。
“谢谢,”我说道,而他则把托盘放到懒人沙发旁边的地板上。
我坐在地毯上吃起来。
我以为简直就是管家那人会离开把门锁上,但是他没有。他倚在门框上看着我。
我一边艰难地咽下三明治一边盯着地毯。我尽量不去想我爸。不去想当我同意这件事时,他痛哭流涕的声音。要是我恨他的话,还能好受点。
“他表现怎么样,詹姆斯?”一个声音问道。
我猛地抬头看到亚彻也站在了那里,两个人都盯着我看,好像我是笼子里的怪物。笼子,没错,不过我很确信,这情形下,我不是当怪物的那个。
“他有点抵触,先生。”简直就是管家那人说着,还露出一副对用词颇为回味的微笑。
“怎么说,这毕竟是他的第一夜。”
我用手指捡着盘子里那点面包屑,然而这并不能拖延多久,该来的还是要来。深吸一口气,我把盘子放到一边,等着他们告诉我接下来是什么。
“去洗个澡,丹尼尔,”亚彻对我说。“詹姆斯会监督的。”
监督?
我撑着地板站起来。“我知道怎么洗澡。先生。”
“照我说的做,丹尼尔。”他的语调冷冷的。
惨了。
我转身走进那间小卫生间里,身后跟着詹姆斯。我觉得他多半是个跟亚彻不相上下的变态,但是他几乎看都没看我。当我动手护住自己的yīn_jīng时,他嗤笑一声,好像比起我的luǒ_tǐ,他觉得我的羞耻心更可笑一样。
水温很高,我试着放松假装水蒸汽可以为我提供遮挡。卫生间虽说有点小,但是淋浴房占了绝大部分空间。对面墙上有一串钩子。一开始我还好奇怎么会有人把挂毛巾的钩子安在淋浴房里面,不是会被弄湿吗。然后我想到它们可能是用于我暂时不愿去设想的某种用途。或者永远不愿去想。
“淋浴房里有把剃刀,”詹姆斯在外面喊道,声音盖过水声。“拿来用。亚彻先生想要你光滑一点。”
等等,什么?我用颤巍巍的手指拿起那把安全剃刀。“你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全身。”我能听出他话音里的嗤笑。“除了你的眉毛和脑袋上的毛,全剃光。你的胸口、腋下、腹部、jī_bā和卵蛋,还有屁股。我都说全了吗?”
“还有我的腿呢?”我讽刺地问。
他嗤之以鼻。“你这样子也剃不出什么,但是没错,你的腿也要剃。”
好像永远剃不完。一部分的我无法相信自己正在照着做,不过那只是毛而已。毛会长回来的。
之前我从来没有剃过自己的gāo_wán,有点难度。我生怕会割破自己。我很确定有些地方我没有剃到。等我总算从淋浴房里出来拿上毛巾的时候,詹姆斯朝我白了一眼。
“你剃毛最好练快点。”他把一瓶护肤乳扔给我。“抹上这个。背后我给你抹。”
詹姆斯的触碰并没有我之前预料的那么恶心。我依然很确定他是个病得不轻的变态,不过他并没有要对我上下其手之类的样子。他只是把护肤乳拍到我身上,迅速抹开,然后摇起了头。
“你漏掉了几个地方。明天我再好好教你怎么剃。”
“你剃过毛?”想到不光我一个人这样多少有点安慰,然而詹姆斯很快打消了我这个想法。
“没有。”他冲我挑起眉毛。“我是亚彻先生的私人助理,不是他的男宠。”
我的胃缩成一团。
詹姆斯那假惺惺的坏笑变成了真正的笑容。“到睡觉的时间了,丹尼尔。”
* * *
亚彻还在卧室里等着,当干净、赤裸、抹了一身护肤乳皮光肉滑的我慢吞吞挪回屋里的时候,他冲我微微一笑。他在小床上坐下。“过来这里,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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