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羞耻得几乎晕过去,可儿子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干却那么清晰。周宏双腿发颤,崩溃地哭着摇头:“不要操了呜呜儿子不要操了好不好爸爸要尿了不能嗯啊要被操尿了”
严黎更加兴奋:“爸爸,尿给儿子看好不好。”
周宏仅存的羞耻心拼命想要阻止鼓胀的膀胱,可他知道这没有用了。严勋的手掌在揉按他的小腹,逼着他在这种羞耻的情形下尿出来。周宏难受地哆嗦,哭着控诉:“你们两个啊变态呜呜都欺负我”平时严黎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儿子,可一旦把jī_bā插进周宏屁股里,那种可怖又变态的控制欲一点都不输给严勋。
周宏在两个男人手中绝望地挣扎哭求,绑住双手的铁链晃得丁零当啷乱响,却只能服输,被迫尿了出来:“啊”
金黄的透明液体淅沥沥落在地上,周宏像是被抽走了灵活一样茫然地仰着头。
等尿液流尽之后,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了丈夫和儿子怀中,低低喘息着。
严黎有点后悔自己把周宏欺负得这么狠了。周宏已经受不了了,可他还没射。严黎不想拔出来,又舍不得再操,像只没啃到肉的小狼狗一样丧气地耷拉下耳朵,蹭着周宏的后颈撒娇装可怜:“爸爸,儿子还没射呢。”
严勋冷冷地说:“到我了。”
严黎抱着周宏的腰不撒手:“我还没结束。”
严勋说:“自己想办法。”说着一手刀切向严黎的手腕,这父子俩居然早就这样有来有往地打了起来。
周宏无奈,沙哑着嗓子小声劝阻:“你们两个嗯别闹了”
严勋悻悻收手,捡起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对周宏说:“先去洗澡。”
提出让周宏停用抑制剂的决定意见,严勋早就咨询过了军区医院的专家。专家表示发情期的非常容易脱水,感情上也会觉得十分不安,多喝饮料泡热水澡缓解他们的不适。
浴缸很大,周宏躺在里面感觉自己快要漂起来了。他头枕着严勋的大腿,想要睡觉,血液里的信息素却在不老实地翻腾着。丈夫yīn_jīng的腥味和信息素的味道都在他鼻尖飘来飘去,明明已经疲惫至极的身体,却渴望着下一轮残忍的对待。
要是要是都插进来就好了。老公的儿子的两根大yīn_jīng一起插在小sāo_xué里,一定会涨得很难受。大小变态的guī_tóu都好大,那次一起插进他的子宫里,花心的小缝都快被撑裂了,就像在生着一个形状奇怪的孩子。
想起这些感受,周宏对yīn_jīng的渴望更加强烈。长腿交叠并拢,两条腿在水下不安地来回磨蹭,花瓣一样的唇中溢出甜腻的轻柔呻吟。他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严勋军装裤子上的布料。
严勋抚摸着他的后脑:“还想要?”
周宏羞耻得不想承认,闭着眼睛不肯回答。双腿却在水池中呈状大开,努力放松着红肿的穴口,漂在水中的白浊替他邀请了这两个已经忍得很辛苦的。
严黎被这副诱人的场景激得快要忍不住了,只好让步,对严勋说:“一起?”
严勋也不想再多忍一段时间,答应了儿子的条件:“好。”
周宏坐在水中,前胸贴着丈夫的胸口,后面被儿子占据。两根粗得不相上下的yīn_jīng一起顶在已经被操软的穴口中,缓缓顶进去。
就算在发情期,被两根的yīn_jīng同时进入还是超出了周宏的承受能力,他哭叫着绷紧脚尖,双手无力地抓着严勋的肩膀:“疼老公呜呜疼”
严勋冷淡地握住他的腰:“忍着。”
两根yīn_jīng争先恐后地往后穴里捣,周宏连疼都叫不出来了,张大嘴大口喘息,求饶的泪珠一串串滚下来。
严黎从后面探头舔去了周宏的眼泪:“爸爸别怕,会让你很舒服的。”
周宏张嘴想要说什么,严黎却趁机吻上去,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周宏口中,舔弄那些甜美的津液。
严勋不悦地狠狠顶了一下,亲吻周宏的额头和眼角。
两根yīn_jīng越来越深,被撑到变形的屁股在水下无助地晃动着,周宏被儿子亲得喘不过气来,呜咽着求饶。
严黎依依不舍地松开嘴。
周宏刚喘了一口新鲜空气,严勋又吻在了他嘴上,灵活有力的舌头勾住他粉嫩的舌尖没完没了地索吻。
周宏感觉自己像被两条蟒蛇缠住了,无法挣脱无处可逃。他的结局只有两个,或窒息而死,或甘之如饴。
严黎吻着周宏的耳垂撒娇:“爸爸,我爱你。”
严勋眉头一皱,在唇齿交缠间低喃:“周宏。”
周宏呜咽着回应了一个问号。
严勋轻轻咬着他的舌尖,模糊不清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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