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不会错。这种制度应该还没改过来……”
接着苍华日就他所知的略为解说所谓的奴兵、罪兵的制度。
所谓的奴兵就是指拉奴隶上战场,不过召乌帝国的奴兵并不只是真的奴隶,而是泛指不用付给薪资的士兵。这些士兵多半是穷苦人家,付不起赋税、犯了过错赔不起罚款,用兵役来抵债。当然也真的有奴隶出身的士兵,只是数量不多,因为会成为以当前召乌的社会状况会出现真正的奴隶只有在战争中抓到的俘虏。至于罪兵自然就是指罪犯,在召乌中只要是关上八年以上的罪责都可以用兵役来代替。除了极少数的罪责外,多数的罪状可以用兵期的抵,而且役期还可以打折。至于终生刑、死刑之类的也可以用终生役来抵罪,虽然死刑犯没机会离开军中,不过至少比绞首砍头来得好。至于无期徒刑只要立了够多的军功,还有机会得到自由。不过有机会在一场又一场的战役中一直活下去的低层士兵并不多,由其是罪兵又是最执行危险任务的不二人选,真正能服完役期的重罪之兵可说是少之又少。
不论是奴兵亦或是罪兵,召乌帝国都只需供给他们生活基本身需,虽然也会给点钱让他们花费,但养一位罪兵的花费却不到一般士兵的十分之一。
在这制度之下召乌帝国才能拥有所谓的“百万大军”,不然土地、人口都远胜召乌的法天也养不起如此庞大的部队。
“……所以说法天军事上的胜利同时也打垮召乌最大的监狱,把压抑多年的罪犯给解放出来。这惨案可以算在召乌罪兵制度的头上,可以归罪于法天的军事行动,当然也可以只怪罪那些犯人。那么你打算找谁帮这些牺牲者讨公道?是实行罪兵制度,却无法有效管制罪犯的召乌,还是导致罪兵有机会争脱笼牢的法天,或者只向那些被战争吓坏用杀戮、抢夺来麻醉、解放自己的罪兵们?不过也不是参与这次杀戮的罪兵都是自愿的,他们只是顺从部分恶徒的歹意,不跟着杀人越货就无法继续待在流亡的部队中。那些人没成群聚在一起大概只有迷失在这异乡之也最后就走上跟这些村民一样道路,他们为了活下去也很拚命呢。”
“这……”东方寻彩一时之间无言以对。苍华日的话让她陷入迷惘之中,对的事情好像不再是对的,错的事也不得完全是错的。她觉得苍华日的说法是种推卸的错误说法,可是又觉得好像就是这样。
苍华日接着又厌恶的说道:“所以我才讨厌靠近这种是非难明的地方。总是有多的无奈的事情与毫无人性与义理的事情会发生。”
“不、那些恶徒的杀戮决不可原谅。不论如何残害无辜都是错误的!”
“拜托,我的大小姐,世上又有谁是真正的无辜?法天部队出征,被他们杀的召乌士兵只是很单纯地服长官上级的命令就被杀死,真是无辜。残败的士兵为了活下去只要去抢东西,被抢的人有够无辜。害怕罪行被告发,所以杀人灭口,被杀的人很无辜。那些被杀的人平日为了生活,杀羊宰牛烹煮入肚,被宰杀的牛羊还真是无辜。牛羊为了存活嚼食草木,那些与世无争单纯的草木实在有够无辜。”
“你说牛羊为生存吃下草木是天经地义之事,无罪之有。人们为了成长生存宰杀牛羊也是天经地义,何罪之有。那强盗也只是为了活下去,才杀人越货又何罪之有。如果你要提到什么仁义道德,那法天大军入侵,其行为与强盗有何差异。一样是杀人,强占他国的土地,这跟强盗好像也没两样。你觉得那些逃亡的罪兵罪无可赦,那法天的部队不也一样。”
“不……这不一样!”
苍华日道:“没错,是不一样。不过是因为你的看法、想法与立场才导致不一样。因为是人所以有好恶之心。这也是没办法的,不过我可不想插手地上的纷争,用我的力量改变事情的发展。不论我帮那边对另一边都不公平。至于你想怎么做我不会插手,可是我也不会为了帮你而让天平倾斜……我由衷的希望如此啦……所以你就别插手这里的事了。”
东方寻彩再度沈默了。
火焰向上窜升,飞烟袅袅……
“喂,该走了。要做的事已经做了,再待下去这火这烟就要引来麻烦。”
“……嗯。”
东方寻彩又看了一眼不停燃烧的烈焰,火焰舞着好似惨死村民在挣扎,他们的痛苦也似黑烟飞向天际飘散无踪。
第04小节
离开村落之后,东方寻彩与苍华日两人缓慢地向北移动。
在这一路上他们又碰上几起残兵,救助了几起被罪兵攻击的人民。苍华日虽然在口头上说不插手这些纷争,但是当东方寻彩出手后却又暗中帮忙,当有不长眼的人拿他当目标时也不会留情。
不过救人助人的行为只让东方寻彩的心情变得更差,被救的人并没有感谢他们,反而要求更多的帮助,像是沾上黏手的东西。不然就是痛声指责他们不是,至于为什么救人反遭怒骂自然是因为东方寻彩看起来就像就像法是天人。
虽然如此,看到了东方寻彩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出手。只是改变作风,不与被害人多做交谈,把强盗赶跑后就迅速离开。
而苍华日更甘脆,一发现前方有“问题”就故意避开,来个眼不见为净。东方寻彩也发现这个状况,一开始还不愿意逃避,可是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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