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告诉我,它已经变异了几次了。我母亲和妹妹埃拉正在研究它――努力走在德斯科拉达病毒的前面。有时候,好像德斯科拉达病毒是在故意作对似的。它很有智慧,寻找着战略战术绕过我们用来控制它、阻止它夺走人类生命的化学物质。它钻进人类从地球带来的农作物里,而人类要在卢西塔尼亚星上面生存,就离不开这些农作物。现在人们不得不给庄稼喷农药。如果它能绕过我们设置的所有障碍,那又怎么办?”华伦蒂陷人了沉默。应答如流卡了壳。她没有直接面对过这个问题――除了米罗之外,谁也没有直接面对过。
“这个问题我连简都没有告诉过。”米罗说, “但如果舰队是正确的,那会怎么样?如果要拯救人类免遭德斯科拉达病毒的毒手的惟一办法就是现在摧毁卢西塔尼亚星,又会怎么样?”
“不对。”华伦蒂说, “这与星际议会派出舰队毫无关系。他们的理由全都与星际政治有关,他们是要向殖民地证明谁是主人。与一个官僚阶层和军方有关,这个官僚阶层是不受控制的,这个军方是――”
“听我讲!”米罗说, “你说你想听我的故事,那就听听这个吧:至于他们的理由是什么,这并不重要。至于他们是否是一群嗜血qín_shòu,这并不重要。我不在乎。重要的是――他们应该炸毁卢西塔尼亚星吗?”
“你究竟是什么人?”华伦蒂问。他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几分敬畏,几分厌恶。
“你是个道学家。”米罗说, “那么你说说看,我们应该热爱猪族,热爱到让他们携带病毒来毁灭整个人类吗?”
“当然不是。我们只有找出办法来控制德斯科拉达病毒。”
“如果做不到呢?”
“那么,我们就隔离卢西塔尼亚星。即使这颗星球上全部人都死光――包括你的全家和我的全家――我们仍然不能消灭猪族。”
“真的吗?”米罗问, “那么虫族女王呢?”
“安德告诉我,她在重整旗鼓,不过――”
“她体内包含一个完整的工业社会。她要建造星际飞船,离开这颗星球。”
“她不会随身带走德斯科拉达病毒的!”
“她别无选择了。德斯科拉达病毒已经钻到她的体内了,也已钻到我的体内了。”
终于他对她产生了实实在在的影响。他从她的目光里看出了―丝恐惧。 “它也会侵入你的体内。即使你跑回你的飞船,与我隔绝。避免感染,可是你一旦登上卢西塔尼亚星,德斯科拉达病毒就会侵入你、你的丈夫以及你的孩子们的体内。他们将不得不在吃饭喝水时咽下那些化学物质,在一生中天天如此。他们将再也不能离千占西塔尼亚星了,否则的话,他们将随身带走死亡与毁灭。”
“这种可能性我想我们早就知道了。”华伦蒂说。
“当你们离开家门时,这还仅仅是个可能性而已。我们认为德斯科拉达病毒不久就会得到控制。可是现在,他们却不敢肯定是否能够控制住它。这就意味着你们一旦踏上卢西塔尼亚星,就永远不能离开了。”
“但愿我们喜欢上那里的气候。”
米罗仔细端详她的脸,她正在思考他提供给她的信息,而她的面部表情正是她的情绪的晴雨表。最初的恐惧消失了。她镇静下来――思考着。 “这是我的看法,”米罗说, “我认为,不管议会多么可怕,不管他们的阴谋多么邪恶,但舰队也许就是人类的救星。”
华伦蒂若有所思,搜寻着适当的字眼。米罗很高兴看见――她毕竟不是那种不假思索就胡乱抢白的人。她能够学习。 “我明白了,如果事情走到一条可能的道路上来,那么或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这种可能性极小。首先,就我所知,虫族女王建造飞船将德斯科拉达病毒从卢西塔尼亚星带走的可能性极小。”
“你知道虫族女王吗?”米罗质问,“你了解她吗?”
“即使她会做这种事情,”华伦蒂说, “你母亲和妹妹也都正在进行研究,难道不是吗?等我们到达卢西塔尼亚星的时候――等到舰队到达卢西塔尼亚星的时候――她们也许已经找到了一劳永逸地控制德斯科拉达病毒的方法。”
“即使她们找到,”米罗说,“她们应该使用吗?”
“为什么不应该?”
“她们怎么可以消灭所有的德斯科拉达病毒呢?这种病毒是猪族生命周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当猪族的ròu_tǐ形式死亡时,正是德斯科拉达病毒使他们转化成树状态――猪族称之为第三种生命――而且只有在呈现树状态的第三种生命里,雄性猪仔才能使雌性猪仔受精。要是德斯科拉达病毒灭亡了,那么猪族就将失去进人第三种生命的信道,这代猪族也就会是最后一代了。”
“这并不意味着对德斯科拉达病毒的控制是不可能的,只是更艰难罢了。你母亲和妹妹必须找到办法,既能够控制寄生在人体内和我们需要的农作物里的德斯科拉达病毒,同时又不会摧毁它使猪仔发育成熟的能力。”
“可是她们的研究只剩下不到十五年的时间了。”米罗说,“不大可能。”
“不是不可能。”
“是的,是有机会。并且,你想利用这个机会除掉舰队吗?”
“无论我们控制还是不控制德斯科拉达病毒,舰队都要派去摧毁卢西塔尼亚星的。”
“我要再说一遍――这与派遣舰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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