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成家立业,别丢脸丢去张家了。”
接下来几天方严便开始了他的“分居”生活,虽说白天在公司也能见到方谬几眼,但正巧最近两个人都挺忙,谈上了一个挺麻烦的顾客。从早进公司便是忙到晚上下班,哪里有功夫谈情说爱。
这天,方严回家之后晚饭胡乱吃了点便钻回卧室去了。方父方母不知又去谁谁家了,方严以工作为挡箭牌,拒绝了父母的安排。他仰躺在床上,刷了会儿微博,便把手机甩一旁去了。他哪儿都不舒坦,方严挺想趁着空档钻回方谬家哪怕就抱一下也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方严以前挺唾弃这句话,原因无他,矫情。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其中滋味。
无事可做,方严便在脑海里把方谬翻来覆去想了个遍。突然甩落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方严忙不迭捡起,哟,方谬打来的视频通话,二话不说连忙按下接听。
两个人也奇怪,视频接通后谁也不说话,只默默盯着屏幕看,半晌过后两个人便一同笑了出来。方严率先开口唤了声:“叔叔。”
方谬轻轻“嗯”一声,方严挺开心地“嘿嘿”笑了出来。方谬看上去也才刚刚躺回卧室,只着一身浴袍,头发上似乎还带着点未干的水汽。
“伤口好点了吗?”
“嗯,好的差不多了。”
“家里没人?”
“老爷子老太太都出去了。”
“你房门也锁好了?”听到这儿方严忽然心口一阵猛跳,不由得开始想入非非。慢了半拍才想着应方谬的话。
“让我检查检查伤口。”
方严觉得有些羞耻,但同时也有些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单手举着手机,正准备把衣服拉起来。忽然方谬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叫住了他:“慢着,把衣服下摆咬住了。”
方严愣了片刻,随即手忙脚乱地找着手机架子,当一切准备就绪时,方严脸上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他对着手机屏幕,动作挺慢像是酝酿着些什么,屏幕那头的方谬笑意更深了,当衣服下摆被拉至顶端,方严微微张口,咬住了卷上来的下摆。
“凑近点儿,我看不见。”方严无法,只得缓慢挪动着膝盖,见距离差不多,便便俯下身子将胸口贴近屏幕。
低沉的笑声从屏幕那端传过来,方严不敢动,只维持着这个姿势,等了小半会儿方谬才开口:“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等你回来就把那东西给你带上。”方严挺开心,但忽然想起自己现在仍和方谬分着居,这乳环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那点美滋滋的心情瞬间化为乌有。
方谬让方严坐了回去,却没让他把咬着的衣服下摆一同放下去。方严觉得挺奇怪,一脸疑惑地看着屏幕对面,方谬仍是笑着开口:“还没检查完呢,还有个地方,忘了?”
方严这回是真的臊红了脸,犹豫了半分钟还是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那根东西早就有了反应,不是毫无生气地蛰伏着,金属制的圆环仍好好地束缚着。方严含羞带怯地看着屏幕那端,方谬一手撑着头,仍面带笑意地看着他。
“方严去地上。”
“蹭出来。”
命令倒也干脆利落,方严内心腹诽:这是让他草地毯?方谬有令,他方严哪里敢不从。只是脚步略微虚浮,险些在下地的时候摔了一跤。
他照例把手机架好,嘴中仍咬着衣服的下摆。他双腿分开跪着,一点一点摆动着腰部,微硬的性器接触着粗糙的地毯,这样的刺激于方严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敏感的头部几下便淌出了水儿,黏腻的液体从顶部滴落。这一切尽收方谬的眼底。
方严大幅度抖动着腰部,整根性器全仰仗于头部摩擦产生的刺激。这对于禁欲许久的方严已带来了铺天盖地的快感,他只得奋力扭动着,难耐地呻吟从唇齿间泄出。
另一头的方谬不做声,但早已把一双手也一同伸向了那处,方严不在的日子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方严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红,却因根部的束缚而无法释放。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顶部滴落,那种得不得纾解的感觉充斥着他整个大脑,他除了奋力摩擦着别无他法。渐渐地呻吟也变了调,带上了点哭腔,方严被情欲洗礼的大脑昏昏沉沉,看着屏幕那端的方谬只口齿不清地祈求着:“主人……求您……让我……让我射出来。”
方谬看着那头面红耳赤的方严也是喘息着开口:“不行,不准。”
方严这下急了,毫无章法地乱蹭着,哭腔也愈发地浓重,下身叫嚣着想要释放,他无法只得再次开口:“叔叔……”这一声叔叔极为黏腻,像是把无尽的快感一同搅了进去,对面的方谬也是呼吸一滞。
“求求你了……”随后的字句方谬一概听不清楚了,方严只含含糊糊地哼哼起来。
方谬哑着嗓子说:“摘下来吧。”方严一个激灵,飞速地将环摘了下来。更为卖力地扭动着,一头的方谬也加快了手中动作,他看着脸颊通红的方严说道:“这种时候叫主人不行,叫叔叔又用。”方严胡乱地点着头。粗糙的地毯给予yīn_jīng极大的刺激,方严尖叫一声便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射了好几股。方谬也几乎同时泄了出来。
方严粗喘着气,腰间仿佛卸了力,与刚刚那个方严判若两人。
另一头的方谬笑着开口:“这回相信手机不止能煲电话粥了?”
第30章
两个人真是解了千愁一般,方严撑着身子爬回床上,也不去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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