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了pì_yǎn试图弄疼男人,但这个行为不亚于在火中浇油,欧澄感觉体内的柱体在膨胀,撑得他又麻又爽,汗涔涔直下。
他噎着呻吟,渐渐被强势的信息素征服,迷失了心境,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快活地扭着腰。
欧澄被插射了两次,深色的毛毯上一滩奶白,耳朵有些烧红。男人舔了舔他的耳廓,欧澄敏感地发颤,转过头吻上男人,舌与唇与舌胡搅蛮缠。
内壁被摩擦得几乎没有知觉了,欧澄撑不住身子,趴在了沙发上。屁股翘得老高,里面还插着男人的yīn_jīng,外延有些红肿,yín_shuǐ从后穴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滴在毛毯上,看得着火。
全身黏糊糊的,像是从海里打捞上来的鱼。从红肿的穴口流出的液体有些凝固,欧澄微微动弹了手指,紧接着被一双有力的手抱起,放在了浴缸里。
温水渐渐没过了他。
欧澄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发呆,双手下意识地抚摸平坦的肚皮。
怀孕了?
他忽然想哭。
他幻想过和薄川组建了一个普通的家庭,生了一堆小beta。薄川上班前自己亲了他一口,然后孩子们起哄排队亲吻爸爸。“亲爱的,上班要迟到了!”薄川匆忙出门,探出门的那一刻忽然转身揽过自己的腰落下深情的一吻。“妈妈脸红了,羞羞!”
薄川说好麻烦是他的座右铭,但他总是在偏袒他,所以自己才会情不自禁地独占他的温柔。
欧澄决定去见薄川最后一面,亲手将梦斩断。如果自己是个ch,或许他会释怀一些吧。
房子和两个月前并无差别,就是更凌乱了,他清理了一块面积坐下,强压下先打扫卫生的冲动。
“我怀孕后我家那口就不许我吃西瓜了,非说西瓜凉性对身体不好。”
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快识破他的谎言啊!他快演不下去了啊!薄川!……
好想抱他!想告诉他自己好难受……
想要他摸摸自己……
欧澄表面上牵着笑容,提前离场,他怕自己忍不住趴在薄川的双腿之间,请求他侵犯自己。
关上门,双腿一软蹲在了地上。他躲在一楼隐蔽的墙角,想起了与薄川的初次相遇。
虽然全世界的o只占人口的10%,但不代表另外的90%就会珍惜他们。欧澄小时候非常瘦弱,班上一个的孩子王带领着beta小弟欺负他,将他推在地上,骂他是头yín_dàng的母猪。
欧澄很委屈,性别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但他不敢对父母说,只能躲在学校的墙角将小脑袋埋在膝盖里。然后有天,他在墙角遇到了薄川——木着脸遍体鳞伤的男孩。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同类,于是对薄川放开了心思,倾泻所有的话语。但薄川从不搭理他,欧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擅自叫他小哑巴。
然后,小哑巴,不哑了。
欧澄忘了他说的是“好吵”还是“好麻烦”,但他当时高兴极了,狠狠地拥抱了他。小哑巴涨红了脸,不知是羞的还是呼吸不了了。
那之后,薄川的话慢慢多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能一直像个孩子就好了。
欧澄摸了摸肚皮。
再见。
第7章 四舍五入就是yī_yè_qíng
薄川错愕地绅士地为欧澄打开车门,扶着他的手步入餐厅,他们不像去吃饭的,倒像在进行一场仪式,背景乐是《婚礼进行曲》。
欧澄怎么会认识安靳舟?他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安靳舟的?
薄川既困惑又气恼。
他是因为欧澄被标记而气愤,还是因为那个恰好是他的上司而恼怒?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被绿了!
前台问先生有预约吗,薄川没去理会,径自向目标走近。
欧澄看见薄川时只露出一瞬的惊讶,安靳舟却不意外,笑着向欧澄介绍他,“欧澄,这是我的下属薄川。”
一句话便将薄川打到谷底。是了,他只是一介小主管,一个beta,如果他是o一定也会选择多金又英俊的作为配偶。
薄川牵扯了下嘴角,“安夫人,你好。”
“你好,薄川。”温软的嗓音,无懈可击的笑容,欧澄表现得仿佛与他初次相见。
“我一点也不喜欢欧澄。”薄川心想。所以,心脏桑快别哭了,疼得慌。
上司执意要请薄川吃饭,让服务员添了一个位子。薄川强迫自己不去看欧澄,他把视线转到上司身上,“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安经理如何与贵夫人相识的?”
男人看向自己的配偶,深情款款,“我们的相遇就像童话故事,那天恰好也是安徒生的诞生日,4月2日。”
4月2日,欧澄发情期的第四天,那天他在加班,欧澄说要给他送夜宵……
遇见发情期的o,好比两块异级磁铁,好比干柴碰撞烈火。Ω的信息素对于a来说就是一块饱满肥嫩的肉,尤其在发情期的情况下,那甜美的肉汁更是不断地引诱毫无自制的味蕾。
每当薄川嗅到欧澄沐浴后的牛奶香时总是欣欣自得,擅自以为自己读出了恋人的荷尔蒙。
但他是beta,他无法标记欧澄,这就意味着欧澄的信息素永远对外界开放……
为什么他不是呢?
“安经理,到时候可得请我们喝你俩的喜酒啊。”薄川试探道,得来上司一句“一定”。
一见钟情是存在的,而薄川却不愿意承认。他在嫉妒安靳舟啊。
华灯初上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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