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香姐你这是干啥?你赶紧穿上啊!”凌飞连忙站起来走进谢冬香说道,他对谢冬香的举动很是不解。
谢冬香根本不敢正视凌飞双眼,扭头避开凌飞说道,“这病……不得看看吗。”
“嗨!冬香姐,你想多了,这还真不用!赶紧穿起来吧!”凌飞顿时笑了笑说道。
“真的不用看?”谢冬香睁着一双含水眼对凌飞问道,再三确认不需要之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裤子给穿上了。
两人重新坐在桌子边上,谢冬香脸烫得跟过了油似的,好一阵才缓过劲来,瞟着凌飞说道,“飞子,是姐没文化,什么都不懂,瞎想了一些东西,你……你可不要笑话姐。”
“当然不会,冬香姐,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保证谁都不给说。”凌飞郑重地对谢冬香说道,他知道这种事搁在哪个女人身上都难以启齿。
“诶!有你这句话姐就放一万个心啦!”谢冬香看着凌飞顿时嫣然一笑,还真跟春天里开盛了的梅花一个样的惹人。
“冬香姐,我给你把把脉吧。”凌飞对谢冬香说道,这些过场还是要走的,不能直接就用气劲。
“好叻!”谢冬香干脆脆地应了一声,就把手腕子交给了凌飞,经历过刚才的那事,她现在觉得凌飞真是大丈夫!要是遇见别人,恐怕自己刚才就得着了毒手了,心里这么想着,越看凌飞越是顺眼顺心。
凌飞装模作样地把了一阵脉,然后对谢冬香说道,“冬香姐,你这病不难,只需要点穴加上两幅草药就能好。”
“真的?!那可太好了!飞子,你真是我的大恩人,你可不知道这晚上痒得那是抓……”谢冬香一个激动差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顿时一阵羞怯,神情还真似闭上的花骨朵儿。
“没事儿!我给你点几个手上的穴位就行了。”凌飞说着就捏着谢冬香的手,正想要动用气劲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想了想还是得提醒一下谢冬香于是就开口说道,“冬香姐,我现在给你点穴,等会可能……病灶,也就是你得病痒痒的地方会麻一阵,你得忍一会。”
“这麻一会算什么,我都麻了……嗨!反正你弄就是了,我受的住!”谢冬香快人快语地说道,一想到快要好了心里就开心。
凌飞点点头,立刻顺着谢冬香的手摁了好几下,催动着气劲钻进了谢冬香身体里。
“嗯~”谢冬香忽然哼了一声,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从头到脚都僵直住了,几秒钟过后又是一阵打摆子似的哆嗦,然后双眼直愣愣地看着虚空从鼻腔里颤出一声哼哼,“噗通”一下软得跟黄鳝似地趴在了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凌飞收回了气劲,看着谢冬香这样,他知道谢冬香应该是好了,之前利用气劲治疗狗蛋跟郑家强,都会在治好之后出现一些剧烈的症状,他只以为谢冬香这是被治好的症状,而其实更深的原因他全然不知。
好一阵谢冬香才颤颤巍巍地撑起来,杏眼含水地瞟了一眼凌飞,然后跟一个小媳妇似的低声道,“姐进屋换条裤子,你等会。”说完,立刻就进了睡屋。搞得凌飞不知所以,云里雾里。
过了几分钟,谢冬香才从睡屋里出来,虽然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看见凌飞免不得又几分尴尬,坐到桌子边就对凌飞问道,“飞子,姐……刚才……”
“哦!冬香姐!正常!我给狗蛋治风寒还有郑家强治气管炎,最后他们都得有一阵剧烈的症状,这是属于正常的现象。”凌飞笑着对谢冬香解释说道,浑然没有了解谢冬香的异样。
谢冬香咬了咬嘴唇问道,“飞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
“冬香姐,你说啥呢?什么我真不知道?”凌飞被谢冬香晦涩的话这么问着,完全不明所以。
“算了!算了!没事儿了!”谢冬香乐呵呵地连忙摆摆手,心里忍不住一乐,暗想着这凌飞十有**是个雏儿了。
凌飞也没有多去追问,弄了两幅草药给谢冬香叮嘱了一阵,正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必须问出来才行。
“咳咳,冬香姐,这病症需要找到一个源头。否则,这会治好了,下次还会复发,这样反反复复也折腾是不?”凌飞选了一个委婉的说法对谢冬香开口道,他想来谢冬香这种又辣又烈的女人,应该不会偷人养汉,所以始终是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谢冬香玲珑得跟山狐狸似的,立刻就明白了凌飞话里的意思,想着最难为情的事都做了,其他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于是转身就进了睡屋,不一会就背着手走了出来。
谢冬香面带羞笑脸似红花对凌飞说道,“飞子,你……你可不要笑话姐。”
“冬香姐,你说啥话呢,不会笑话你的。这病症源头找到才能医断根,你就尽管说吧。”凌飞一脸诚恳给对谢冬香塞下了一颗定心丸。
“喏!就是这!”谢冬香说着把背在身后的东西给放在桌子上,然后自解自嘲地一摆手说道,“嗨!这村里的老娘们小媳妇谁不想点办法不是。”
凌飞一看这节又粗又大的木头心里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开口对谢冬香问道,“冬香姐,以前你用这东西出现症状了吗?”
谢冬香还准备着一箩筐的话等着给自己解尴尬,没想到凌飞问道这个问题倒是让自己郑重地开始想起来,丰厚红润的俏嘴儿一歪就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这事儿来了。这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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