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又抬头了。
“别要了,好么?”阮梨容软软地求饶,“你那个太大了,再三连着弄,它还不适应。”
这么夸他那个雄伟的拒绝,比邀请更撩人,沈墨然那物,顷刻间又大了三分,抵得更深了。
“它怎地这么不老实?”阮梨容懊恼,一动不敢动。
“你轻轻动,我不狠着来,你那处便不会疼。”沈墨然低哑地诱哄,“梨容,来,动起来。”
阮梨容被下了蛊般,真个扭动起身体。
方激烈地运动过的身体分外敏感,不需得狠插,只这般挤压扭动,两人都给夹得浑身酥颤。
沈墨然一直不喊停,阮梨容一下一下地扭动着。
他的汗水落在她身上,与她晶莹的汗水交融,盈盈滚动着,流向她白腻的腹部。
快美的震颤越来越强烈,极致的愉悦在彼此体内荡漾。
终于,阮梨容觉得累了,其实也是渴望更疯狂的疾风暴雨,她低声哼哼道:“我不想要了。”如果他还想要,自然是他主动发动进攻。
“不想要?”沈墨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望着阮梨容的眸光幽暗而深,“真不要了?那我让它出来。”
他慢慢往外退,随着棒子的蹭动,阮梨容呻吟了一声,咬着唇喃喃说道:“我那里有些痒……”
☆、78狼心狈肠
一夜纵情尽欢,翌日,阮梨容由沈墨然抱上马车的。
昨晚,是他们重生后,尽兴地毫无顾忌地在一起的一场欢爱,沈墨然的精力似是无穷无尽,每次做完了,他便趴在她身上睡,在她刚入迷梦时又动起来。
他换了无数个姿势,阮梨容被他弄没了骨头,由着他揉转折叠成各种形状,两人在极致的欢愉中死去活来。
兴尽停下来时,已是凌晨。
不需看到,她也知自己那里定是又红又肿。、
阮梨容幽怨地瞥沈墨然。
沈墨然低低笑,伸出手,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揉她那处,“梨容,我很快活……想一直不松开你,一直一直做下去,把咱们失去的补回来。”
一直做下去,不要命了啊?阮梨容嗔瞪沈墨然。
沈墨然畅快地哈哈大笑,温柔地把阮梨容搂紧,道:“梨容,回去后,我就请人上你家提亲,咱们还在那个家里成亲,但只是在那里举行婚礼,成亲后咱们一起住到你家,等你娘生下孩子后,咱们就到京城定居,可好?”
丁氏让阮家停了生产福扇,举家搬到京城的提议,沈墨然觉得可行,他也认为,那虚名再支撑下去,阮家得给拖垮。
搬到京城还得与爹商量,而成亲!阮梨容叹了口气,逃避着不想说,却还是不得不说出来。
“墨然,你爹死了,在我上京的前一天。”
“死了?”沈墨然怔住,抱着阮梨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茫然问道:“怎么可能?他身体一向很好,又正当盛年。”
“你爹他……”有些难以启口,阮梨容委婉地把听到的传言说了。
在小姨子床上脱精而亡,死前家里发妻与小姨子争权夺位吵闹不休……沈墨然越听,面色越沉,双拳攥得格格作响。
“你娘和丽妍报官了,我来前,聂大人在审理此案。”
“家门丑事,报什么官,还怕不能弄得人人尽知。”沈墨然咬牙切齿,恨道:“这般丢尽脸面,我都没脸踏进香檀。”
“听说,你娘和丽妍报官,是要找出家中银子,据说,你爹死后,要办丧事,可府里上下,除了库房的东西,银子一分没有,我爹给你娘送去的五万两银子也不见了,你爹房中各处搜过,也没找到银子银票。”
“她们,简直……”沈墨然说不出话,面赤目龇。“她们怎么就不懂隐忍两字,不是府里的下人偷的,就是叶薇薇母女,隐而不发,先到县衙悄悄备案,偷了银子之人,总是要花的,谁后来突然暴富,便是偷银子之人,那时再来追赃,岂不比这样咋呼强?”
阮梨容默然,看沈墨然气得面色铁青,暗暗叹了口气。
果然,爹娘说的对,骨肉之情,不是轻易能割舍的。
“一个多月了,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沈墨然咬牙半晌,面露忧色。
“应该无碍的,便是没有银子,库房里还有东西,你娘和丽妍还有梯已首饰,商号里生意还有入息。再不然,我想我爹可能会照顾一二。”阮梨容安慰道。
沈墨然面色稍霁,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至于生活无着,阮莫儒看他面上,也会照拂着的。
马车接下来的路程,走得极快,本应一个月才到香檀的,他们二十五天赶到了,只是,还是迟了。
沈千山那日,给阮莫儒到来捧了一下沈马氏,登时翻脸无情,逼着叶马氏交库房钥匙给沈马氏,又明令下人听沈马氏的话,沈马氏才是太太,叶马氏与叶薇薇气得大骂不绝。
骂了一阵子后,叶马氏流泪收拾衣物,又对叶薇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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