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些事是郭舒想多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这玉佩本是阴阳一对,萧恒彦给的不过是阴佩而已,给郭舒纯粹是因为许下承诺宣示主权,萧恒彦自然不会想到郭舒会想那么多,这个问题的确是一个误会,只是当事人都不在场,也就没人能解释得通了。
郭舒有些心烦意乱,想起倪夫人似乎还在厢房里休息,想着还是去看看为好。还没走到门口,房间中低低的抽泣声便传来,听着像是倪夫人的,言语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我的儿”之类的话,旁边有一个年轻的女声和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安慰着,只是似乎收效甚微,哭声不断,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里面的人似乎很是头疼。
郭舒定了定神,上前敲门,门虽然是虚掩着,但这个时候闯进去显然不合时宜。突然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也算不得突然,那只手还没落下,郭舒就察觉到了,只是要让自己的本能反射停下来,实在是一件难事。
“站在门外干什么,进去看看。”郭远说道。
“倪夫人情绪似乎不稳定,进去不大好吧,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双目瞪大,闪烁着纯洁的,无辜的光芒,让郭舒自己都有些翻鸡皮疙瘩。
“我也不知道,刚刚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呢,倪大人,我可以进来吗?”
“是世侄啊,现在我夫人......有些不大方便,你等等......”说罢,矫健的身影从房间中走出来,看见站在一旁的郭舒,还是礼貌性的说,“郡主”,言罢又看着郭远,“哪位小兄弟怎么样了?我这里抽不开身,不能亲自去探望,你帮我说一声。”
郭远偷偷看了一眼郭舒,却除了无辜和纯洁,什么都看不见,“我去看过了,小舒也去看过了,还开了药,现在有太医在那边看着,受了些伤,但无性命之忧,只是要歇着,现在去打扰也不好,大人的心意,我一定带到。”
倪铮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便罢了,养伤的确需要亲近,只是不知这位小兄弟哪里人,多大年纪,家中可还有其他人?他救了我夫人一命,此等恩情,我必是要登门拜谢的,小兄弟受了伤,他的家眷这些日子我必也是要代为照顾的。”
救命之恩,倪铮如此谢,倒也在情理之中,郭远张嘴就想说,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得再看了一眼郭舒,“他叫王雨,年纪轻的很,是小舒的侍卫长,年纪如此轻本不该是这个职位,不过这是我二哥推荐的人,小舒据说跟他也熟,父亲也就同意了,具体的情况,小舒更清楚一些。”说完,眼睛便看着郭舒。
倪铮惊讶道:“年纪这么轻就堪为侍卫长,小兄弟看来本领高强啊,不知我是否能有幸相识这位俊杰呢?”
郭舒望向倪铮,不卑不亢道:“他的箭术不错,武功也算好,我去看望二哥之时他教过我几天马术,算得上旧识,二哥才推荐的他,倪大人有心了,只是他是个孤儿,家中并无家眷,怕是要辜负倪大人一番心意了。”
“哈哈,”倪铮笑了两声,言语中似有欣赏之意,“既然郡主不愿割爱,那我也不再勉强了,只是今日内子受惊,接下去的宴会怕是不能参加了,还望郡主代我向郭老将军说一声,老将军事情多,我就不向他辞行了。”
郭舒低了低头,算是应承,郭远便招呼着倪铮和倪夫人倪小姐回去了,作为主人让客人受惊,怎么也该亲自陪同将客人送回去,这是礼数,过两天郭顺还得亲自登门看望才是,这是勋贵间的礼数,勋贵家都很看重这个。
郭舒瞧着他们走远了,这才慢慢地走到王雨的院子里,主家来看望受伤的下属这是很正常的,再说这里人多眼杂的,男女大防倒也没那么重要。只是王雨见了郭舒进来,有些惊讶,挣扎着想要起身,被郭舒按回去了。
“受伤了就躺着,我看看,大夫开了药吗?”说着,郭舒扯过王雨的手把起脉来,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没什么内伤,也就放心了些,皮外伤远比内伤容易痊愈。
“开了什么断什么续骨膏,说是独家秘方,说我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你说我要是躺在床上一百天,浑身筋骨那不都得散了去......”
“躺不下去也得躺,伤筋动骨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没长好,那可就成瘸子了,你说你个十七八的小伙子,要成了瘸子可怎么办,你又没个家人,连个给你说媒的都没有,那可就没人......要了”
“啊--”王雨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郭舒适时地捂上耳朵,等他停了才放下来。“我都还没及冠呢,着什么急,队长你就会拿这件事调侃我。”王雨黑黑的脸颊上泛起一丝诡异的红晕,惹着郭舒揶揄道:“你这农家汉子都十七八了也不谈婚论嫁,你父母该说你不孝了,你还跟我打马虎眼,你就准备在这里一直混下去,你家可就你一根独苗,你还在这里跟我扯,我听说刘家小娘子可是对你很有意思,你就不考虑考虑?”
眼看王雨的脸越来越红,郭舒也没了调侃的兴致,不经意地说道:“你之前救的那个人是中书令家的夫人,他们很感激你,想过来给你道谢,不过我说你身子需要静养就回绝了,你觉得怎么样?”
王雨愣了一下,低下头想了想,说了一声:“谢谢。”又说道:“我这么个小卒,受的礼实在是重了些,就说我很感谢他们还能记得我。”
王雨的身份低,倪铮和他的身份差的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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