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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十点,艳阳高照。舒野不想吵醒这个被榨干的男人,静静的看着他蜷缩在自己怀中。睡熟的钟离像只温顺可爱的小绵羊,只有在梦中,绵羊才不会拼死挣扎开大灰狼的怀抱。
钟离脖子上几个鲜红的斑块颜色不退,反而紫的发黑,肩膀上的牙齿印清晰可见,光滑的大腿上更是残留了几簇新红的吻痕。就这样,白净的身体一夜之间被玩弄的狼藉不堪。舒野忍不住伸手摸摸那些印迹,心想,昨晚是不是下手重了些?
劳累过度的男人本可以睡个好觉的,却因为花蕊的撕扯,被疼痛折磨的不得不清醒过来,保持浅度睡眠的人总是容易被吵醒。舒野的手才在他疲倦的眼角停留了几秒,他就睁开了眼睛,从干哑的喉咙里发出几个字,
“别、碰我,”
“还疼吗?”
“卑鄙,”
“对不起,我昨晚没控制住自己,弄疼你了吧!”
舒野搂着怀里的男人,男人却想挣脱他的怀抱,
“放手!”
舒野像个任性的孩子,头紧紧贴着钟离的胸膛任性的说道,
“我不放,离,我昨天说的话真的是真心的!”
“住口,恶心!”
听到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舒野松开了手。既然恶心,为什么你一开始,还主动送上门来和我欢爱?既然恶心,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擦边挑逗,难道不是你给我的暗示吗?为什么觉得恶心,还要等我把躯壳掏空,满满装下的都是你的时候,你告诉我,你觉得恶心?
舒野没有表现出惊讶和失落,而是缓了缓面色,又重新把他搂在怀里,
“离,你真的觉得,两个男人做很恶心?还是你在为我给你下药的事情生气?”
钟离把这种疯狂的告白当做一种侮辱,他可以忍受舒野对自己实施的暴行,但难以接受,他为了索取更多而对自己加以卑劣手段的行径。他从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或许从最开始他就错了!钟离闭上眼掩盖酸涩的泪腺,咬着牙不说话。舒野还是注意到了他身体在微微颤抖,俯身轻轻吻住了他红肿的嘴唇。
钟离根本没有多余的体力推开舒野,手推在舒野的肩膀上,指甲深深的陷进皮肉里。舒野哆嗦了一下,继续俯身舌吻。钟离的力度毫不减弱,用尽全力只恨不得把他的肉挖一块下来。舒野自顾自的吻着他,他也掐着舒野抵抗那疯狂的热吻。
可如果早知道,他的手要为了抵抗热吻而用力掐上十多分钟的话,他也许会考虑省点力气早些松手。
钟离快要窒息了,他大口呼吸,可得来为数不多的氧气很快又被舒野消耗殆尽。直到钟离无力动弹,舒野才不舍的离开他的唇。
“离,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得巴不得把你吃下去,一刻都不要让你离开我的控制,为什么你感觉不到?”
舒野蛮横的撒娇着,就像一个咿咿呀呀的孩子,在有限的词汇中拼凑出自己想胡乱表达的感情。钟离摇摇头,
“你所谓的喜欢,只不过是喜欢和我做罢了,感情的事总是虚无缥缈,患得患失,花掉的时间和精力最后只会换来无尽的痛苦,何必呢?”
舒野从后面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固定在自己胸前,下巴摩擦着他略带汗味的头发。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最终得到的只有痛苦,也许它能给你幸福呢,离,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痛苦的,和我在一起好吗?”
“在一起?呵呵,真是可笑,你强留我也没用,我可以保持和你的**关系,但请你不要再说这种幼稚的话,”
“离...你还是不明白,算了,我不逼你,先不说这些,我去准备吃的,你再躺会儿,待会儿我叫你,么!”
钟离身体底子太虚弱了,连饭都吃不下去,吃什么都往外吐。舒野担心了,带他去市区的医院,吊了三瓶针水才有些起色,但也只能吃些流食。
钟离两天轮休就又耗在了床上。自从舒野来了之后,钟离就再没有好好休息过,攒了二十多年的精力,全被舒野消耗殆尽。不过今后的两天,都是舒野开车送他上下班,帮他做饭打扫,洗衣洗澡!舒野想着那次有点凶猛,总想补偿他些什么来着,所以除工作以外的所有事情,舒野都帮他做了。就算他工作的时候,舒野也隔三差五跑去看他,可钟离每次见舒野来就把他赶出去,来了几次都被哄走,舒野也就不去打扰他了。
今天和两个新来的人正式见面,一个叫陈华,一个叫龚德,别想了,都是清一色的男性,毕竟很少有女孩子会有勇气和魄力接受这种工作。
陈华有四十多了,以前是个司炉(火化师),跟着馆里工作了二十多年,主任把他分给舒野,主要是帮他这个年轻人留条命罢了。毕竟对着死人拍照已经是大不敬了,还要摆出各种姿势,怕工作久了得罪‘人’,年纪轻轻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所以找个懂事的师傅帮帮他,好让他避讳禁忌。而舒野私心,当然也不想那么快离开钟离。
龚德,只比我大一岁,长得倒也清爽朴实,农村来的,没技术文化低,但有一颗谦虚上进的心,招进来打打下手也不错。
因为陈华是老师傅了,对这类事情自然熟悉不过了,舒野只简单交代了几句,重点还是放在龚德身上。龚德第一次做这类工作,不仅要教龚德一些基本知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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