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功夫,马卫东他爸他妈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他妈趴在不断挣扎的马卫东身上嚎哭:“儿子,妈妈错了妈妈错了,早上走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你爸个老不死的反锁门,你要是有个好歹妈可怎么活呀.......”
“妈,我还没死呢,你倒哭个什么劲啊,唉、唉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马卫东他妈一听儿子还能言语,迅速恢复理智,向他爸命令道:“儿子还活着,你傻站着干嘛,快去推车子上医院。”
到职工医院一拍片,全身上下骨头未见一丝裂纹。医生总结说:您儿子这一身骨头结实的像鲁班师傅精心制作的板凳,榫卯严丝合缝。
出了医院,马卫东将计就计,威胁他妈:“你俩要是明天还锁门,我就接着往下跳。”说完留下瞠目结舌的父母扬长而去。
又摆了几天摊,眼看着存货不多了,对面臭蛋的柜台还一直空着,也不敢去他家找,怕万一警察在他家守株待兔,虽说自己身子正,也架不住警察说你影子是斜的。
得空往疤瘌猴的门面转了一圈,老远一瞅,卷闸门也拉着呢。
一晃月余,货也卖断了。这天收了摊,心里想着明天只剩下歇业了。垂头丧气的往家溜达,快到家属院的时候,树后头闪出臭蛋和疤瘌猴。三人寒暄了几句,疤瘌猴说:“兄弟,那天条子押着我,让我点抽烟的,在市场你跟我打招呼,我就没搭理,你知道哥就不是出卖朋友的人么,结果条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你逮了,让兄弟受苦了,我跟条子反复解释说咱俩就是生意上的朋友,可人家不听,哥今是找你赔罪来了。”说完冲远处招手;“丽丽,丽丽,过来。”
巷子里头走出一位极其妖艳的女子,个头娇小,着一紧身鹅黄色短裙,身形前凸后撅,脸上画着浓妆,嘴涂得像刚吃完死孩子,袅袅婷婷的扭了过来。
疤瘌猴指着女子给马卫东介绍:“这是你嫂子......”又指了下马卫东:“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兄弟,卫东。”
马卫东忙不迭说:“嫂子好。”
回头又问疤瘌猴:“唉,侯哥,前两天您领的那位是二嫂吧?”
丽丽微微一愣,作势要揪疤瘌侯耳朵:“猴子,就知道你不老实,怪不得前几天没个人影。”
疤瘌猴抬手挡开:“别闹别闹,听卫东给你胡咧咧,前两天我在局子里呢,走,走,今哥做东,野玫瑰餐厅,给我兄弟压压惊。”
几人在餐馆落座,疤瘌侯倒是不含糊,吩咐服务员:“菜单不看了,捡你家拿手菜往上端。”
不一会,桌子上摆满了红烧鲳鱼、烩三鲜、糖醋丸子、爆炒腰花,疤瘌猴举起啤酒杯:“兄弟,哥哥对不住你,咱哥仨干了这杯,哥把烟戒了,赶明个咱就南下进货。”
说完看了眼臭蛋,臭蛋忙也举杯:“这次连累兄弟蹲了号子,哥哥当真过意不去,那天你把哥轰出来,哥本就打算痛改前非来着,谁他妈知道条子来得这叫一快,哥哥给你陪礼了,干!”
一边丽丽也敲边鼓,嗲声道:“卫东,你倆哥都知错了,你不得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啊,干了吧。”
马卫东仰脖灌下整杯啤酒,朗声说道:“二位哥哥,听小弟一声劝,把烟戒了,凭您二位这脑子,发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何苦栽在这上头。”
“兄弟说得是,干!干!”臭蛋和疤瘌猴随声附和。
这一喝,就没了个点,餐馆里的客人走马灯似的换了几拨,几人还意犹未尽,服务员过来催:“几位大哥,厨师要下班了,还要不要加菜?哦,不要,那什么财务要下班,要不您几位先把帐一结?”
“走、走,小馆子是不成,这才几点就轰客人,换地接着喝,好不容易今高兴。”臭蛋和疤瘌猴趔趄着站起身。
出门找了个大排档,几人鸡一嘴鸭一嘴的点菜,老板看这几位囫囵话都吐不出来,嫌恶的说没有。疤瘌猴尖着嗓子叫道:“你说你这都有啥吧,拣你有的上,啤酒给我们搬过来。”
马卫东起先还提醒自己,别喝多了,但臭蛋和疤瘌猴频频举杯,一个劲的嚷嚷:“兄弟尽兴。”丽丽还在一边媚眼如丝的瞅着自己,豪气顿生,左一碗右一碗的灌个不停,直把自己嗓子眼当下水道了。喝到最后,趴桌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见疤瘌猴小声说:“差不多了。”马卫东感觉自己被人架了起来,臭蛋趴自己耳朵边说:“兄弟,今你也回不去了,咱就近找宾馆歇着吧。”
夜里,马卫东做了一个桃色的梦,梦里自己搂着一个皮肤柔滑全身的女人,女人在马卫东怀里娇喘连连,上下其手抚摸马卫东,马卫东如何受得这般撩拨,恰如干柴遇见烈火,浑身燥热像被点着引信的炸药包,随时都会炸裂开来。马卫东起身迎战,奈何受童子之身所限,屡次挺枪却不得其门而入,急出一脑门子细汗。
正性致盎然之际,耳边传来一声脆响,紧跟着感觉脸颊吃痛,睁眼一看,疤瘌猴在床边怒目相向,自己怀里的丽丽瞬间扯过床单嚎啕大哭。一边臭蛋急忙挡住作势欲扑的疤瘌猴:“哥,侯哥,东子这是喝多了,您可千万别冲动。”
“,喝多了就可以上大嫂,在道上混,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你小子胆够肥,信不信哥今劈了你?”
丽丽像是得到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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