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雷和修罗的表情之后昔拉叹了口气,对迦楼罗说:“所以我还是戴着面具比较好吧,这表情是不是有点吓人?”
迦楼罗看了一会儿,说:“还行吧?至少现在这里的几个人不会害怕吧。”
昔拉想了想,身边便出现了蓝色的蝴蝶,那些蝴蝶飞到了她的脸上重组成了新的面具,同时之前那股冷酷的感觉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感叹道:“果然还是这样感觉习惯一点啊。”
摘掉以后不直觉的就会像刚才那样散发出那种冰冷如利刃漠视生命的气场。
迦楼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她:“我很奇怪,我能感觉得到,你的力量正被你自己压制着,为什么?”
“那又不是可以随便用的力量。”昔拉向她解释道:“审判、杀戮、绝望、毁灭,那是力量也是职责,虽然生活很无聊,但我还是不想把责任这种东西带到自己的生活里。”
“责任吗……”迦楼罗轻声重复着她所说的话。
明明身为王,但总觉得自己很不称职的感觉啊……
在她开始思考的时候,那边的带路两人组已经有醒过来的迹象了。
惧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不过也就一下而已,倒是一边的天之音抖了抖耳朵已经睁开眼睛了。
安久想把她扶起来,但是她才轻轻碰了一下天之音就疼的叫了出来:“痛痛痛!小久你快住手啊!要散架了要散架了啊!”
安久被她这么一下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关切地问她:“小猫你没事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痛啊!全身都痛!”天之音哀嚎了一声,之前被迦楼罗踢的那一脚让她差点以为自己死了来着。
不过虽然现在是还没死,不过这比死了更难过,就算她是妖怪,这种全身散架的感觉也还是疼的让她受不了啊。
“我觉得我下手已经够轻了啊,应该没这么疼才对吧?”迦楼罗一边闭着眼睛拿着扇子敲着自己的脑袋一边走向天之音这边。
之前天之音的哀嚎声把她从思考中给惊醒了,然后她就过来打算让天之音来发挥她的人生价值。
“既然醒了的话,那就别装死了,起来带路,早点结束早点回去。”她走到天之音的身旁,然后在安久惊恐的注视下直接单手拎起了刚刚醒过来的天之音。
“痛痛痛痛痛痛啊!”
天之音哀嚎响彻了整片森林,迦楼罗手上的天之音此时就好像是受到惊吓的猫一样,不,不是好像,她已经受到了惊吓,同时还有伤害。她的猫耳猫尾巴以及上面的毛发全都竖了起来,同时手上的钢爪弹了出来,像猫一样双脚和双手四处乱抓。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全身上下都不是她自己在控制一样。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她现在的行为完全是处于自己身为妖怪讙的本能。
“嘁,真麻烦。”迦楼罗用扇子挡下了她的钢爪,同时身边落下了不少的青色羽毛,那些羽毛顺着风围着天之音转,慢慢的形成一个羽毛组成的茧将她包在了里面,然后她将这个茧放到了地上,同时将惧也包在了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茧里,做完这些以后她拍了拍手:“搞定。”
看到惧和天之音被封到茧里,安久气愤地质问迦楼罗:“喂!你干嘛啊!”
“嗯?”迦楼罗先是歪了歪头表示不解,当她看到安久快要拔剑的时候她才想起来知道她这招的唐洛明也晕倒了,便摇着扇子向安久解释:“这是治疗啦治疗,把你的剑收起了。”
“治疗?”安久怀疑地看着迦楼罗,她可没听说过有这种治疗的方法。
“对,治疗。”迦楼罗用扇子拍了拍其中一个茧说道:“风之茧,原理和之前那个风柱差不多,不过是将能量用于治疗而已,虽然你也没有体验过之前那个风柱就是了。至于外面这层羽毛形成的茧,它除了能够帮助能量回荡以外还能防御攻击,给伤者一个好的治疗环境是必须的吧?”
“是这样吗?”安久完全没有听懂,不过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你是妖怪先生的朋友吧?”一旁照顾着唐洛明的唐绯雪问迦楼罗:“为什么不帮妖怪先生治疗一下呢?”
“妖怪先生?”迦楼罗起先不明白她指的是谁,不过随后就想起来指的是某个躺在地上的人,便无奈的向她解释:“风之茧对那个家伙没用啦。”
“没用?”唐绯雪很奇怪,难道这个茧只对妖怪有效吗?
“是啊,没用。”迦楼罗有点懊恼地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风之茧对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有用,为什么会这样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以前就试过几次,不过完全没用。而且所有比较强的治疗术对他都没效果,弱的治疗术效果又不大,再加上他不会死亡,所以我一直都不管他的伤势问题。”
不是自己太无情,只是因为这家伙就是适合这样无情行为的体质。
“是……这样吗?”唐绯雪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家的妖怪先生还有这样奇怪而又特殊的体质。
这样就算她心疼也没办法帮他啊……
“啊,当初我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后来就习惯了,这货的生命力比蟑螂还要可怕。”迦楼罗用扇子抵着自己的额头,用无奈的语气说道。
不管怎么做都杀不死,而且他还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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