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大排面的时候也有粉丝热心回答了!
网络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能把五湖四海所有有着相同爱好的人全部聚集在一起,消除了社交中的空间隔阂,同时也让你意识到,虽然有人在千里之外默默粉你,但是你出门买早饭的时候还是不会有人认出你的,就更别说打折了。
而且雷丘确实不太好认,要是桑枝可能是有人可以认出来的。
雷丘本人不太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她坚持认为只是她的客观人气还不够高,不然再怎么样都会被认出来的。
“亲爱的,承认吧,你就是淹没在人海的那种类型,一点都不会有走到哪儿都被人认出来的烦恼。”
除非哪天忽然演了什么国民级电视剧一夕之间名满天下,那走在街上被人认出来的可能性真的一点都不大。
“怎么说呢。”雷丘啧了一声,“我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微弱的期待的。”
“那你就继续期待吧!”宋萍果还是亲切地帮她找了个理由,“可能是小吃街卖早点的晚上都没什么空看电视。”
中国确实是个竞争压力很大的国度,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雷丘被她师父看作是万里挑一的天才,但就是万里挑一的人,哪怕按中国只有十亿人口来算,也有十万个……
雷丘想想就觉得人生坎坷现实残酷,应该赶紧好好吃顿饭冷静一下。
自从上次龚逍也上门检查雷丘的体重,和雷丘达成了“没有视觉效果的减肥是没有用的”这个共识之后,餐桌上又恢复了往日的丰盛,雷丘一边吃热腾腾的红烧肉一边问宋萍果:“你和你父母说过你不回家过年了吗?”
“说了,他们谴责了一下过年期间那么忙我居然不回去当免费劳动力,然后就同意了。”
多么坦诚的父母啊。
春节还没到,但是春节的氛围已经提前来了,雷丘逛超市的时候总是在“好日子”等等背景音乐声的感染声下,情不自禁地把货架上的东西往手推车里掀,在不知不觉买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之后,宋萍果终于忍无可忍地提出:“你还记得咱们住的是出租屋吗?”
雷丘平时的生活主旋律是吃好吃的,而过年的生活主旋律是回老家去吃更好吃的,每次回家她父母不逼婚不问工资不问买没买房,基本就是拼命往她碗里夹菜,然后问她下顿饭想吃什么。
对于这个小学毕业就离开了家的女儿,父母每次见到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两个果农又都不太会表达感情,要表现对女儿的宠爱,就往她碗里夹菜。
又一对多么坦诚的父母啊。
同样地,他们对雷丘也没有任何要求。
雷丘的父母在这方面意见十分统一,他们认为,他们也没什么能留给雷丘或者帮到雷丘的,只要雷丘自己能赚钱养活自己,吃饱穿暖过得体面——那还能有什么要求啊?
唯一一次对雷丘提出类似于“要求”的东西,就是在去年过年的时候,雷丘爸爸也是吃着红烧肉,冷不丁冒出来一句:“雷丘啊,你都当这么久演员了,怎么还没上电视啊?”
然后雷丘过完年就收拾东西直奔横店,忙着给父母完成心愿去了。
“所以讲,我和你能在一起多亏了我爸妈,要不是他们想看我上电视,我这会儿还在剧团里面连轴转地排练赶场子,哪儿有机会遇到你。”
“那还真是……”宋萍果觉得自己难以组织出一个合适的句子来表达此刻内心的想法,“那还真是谢谢你爸妈。”
“哎,你说都是自己人了,谢什么呢。”雷丘直起腰看了看地上收拾好的行李,“没什么要带的了吧?忘了也没事儿,大不了到那儿再买。”
宋萍果忽然想到,如果雷丘形成这样的性格不是因为她上了戏校之后的经历而是小时候在家受父母的影响,那雷丘的父母一定也是很可爱的人。
当然了,还是那句话,道理归道理,人生归人生,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宋萍果仍旧沉浸在紧张的情绪当中不可自拔。
别说是见家长的经验了,在遇见雷丘之前宋萍果连和人谈恋爱——准确来说,是连和人深入交往的经验都没有多少,她总是对所有人都保持亲切随和然后离群索居。这一点上她和雷丘出奇地相似,只不过雷丘表现得比她要外向许多。
忽然让她跟着女朋友一起回家过年,怎么可能不紧张。
雷丘的老家是在农村,不过不是在偏远山区的农村,也就是稍微有点远有点偏僻,这两年路修好了之后就方便多了,都不用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挤火车,直接坐地铁某号线路到底站,走下地铁站台的楼梯的时候,雷丘冲着底下用方言喊:“有没有拼车的!”
没一会儿就凑足了四个人,几个人叫了一辆出租车,七手八脚地把行李全部塞进后备箱,吩咐司机开车。
雷丘让宋萍果坐在了后排靠窗的位置,自己坐在后排中间,那个位置脚下有一块凸起,本身也要稍微高出来一块,以雷丘这个身形来说,坐在这里实在是有些憋屈,她稍微低下头,不知道是想让宋萍果放心还是安慰自己:“很快就到了。”
等车子终于停在一个水泥外墙的平房前时,天边已经只能看见落日的余辉,雷丘把后备箱里的旅行包扯出来甩在肩膀上,朝着院子里吆喝:“爸!妈!我回来了!有什么吃的没有啊!”
雷丘家的房子就在村子的入口处,四室一厅还带一个储藏室一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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