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是七名魔术师为了争夺只有一个的圣杯而诞生的Щ……”
远坂凛坐在和屋里侃侃而谈。
在凛的建议下,四个人聚集在卫宫家的客厅。由她来告诉什么都不知道的半吊子魔术师卫宫士郎关于圣杯战争的情报。
本来卫宫士郎只是莫名其妙被卷入进来。原著中若不是lancer的追杀他也不太可能会召唤出saber。所以并不像凛这样对这场战争拥有着足够的了解。
两位er一个说一个听,气氛还算融洽。另一边的两位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风景。
两人跪坐在一旁。
铠甲没有卸下,武器也没有解除。
沉默不言,好似睡眠一样闭着眼。
但那不是在睡觉。而是在默默调整着精神状态,控制着呼吸的节奏。**调整到最佳状态,随时可以向对方发出致命一击。
明明已经宣布停战了,两人却好像依然还在战场一样的对持着。
在极其不愿地暂时罢战。只是看这剑拔弩张蓄势待发的气势,相信只要有机会她们就会再次打起来。
“说起来,两位。”
也许是看这边随时都会打起来的气势,凛突然把话题转了过来。
“既然你们都说自己是saber,那么方便称呼,一个叫蓝色saber,另一个就叫做红色saber如何?”
“我拒绝。”
saber睁开眼睛,碧绿的瞳孔盯着红色的骑士。
“职介只有七位,saber就是saber。我是。我没有任何理由和这个篡位者共享这个称号。”
“同感,这完全没有道理。”
红色骑士头盔的缝隙中亮起了红芒。
“很明显我比她更强,而且我才是最新先召唤出来的saber,作为后来者你只是一个冒牌货。”
“真能说啊!!”
哐呛!
剑锋相撞,两位骑士再次挥剑抵在一起。
“你是说你比我更强吗?!啊啊,许久不见这种狂妄的态度还真一点儿都没变,你忘了你是怎么死的吗?!”
“哈!难道你也忘了你的临终吗?现在的话,我不建议帮助你回忆一下。”
传说中,在卡姆兰之丘亚瑟王杀死了莫德雷德,而莫德雷德也给了他致命一击。因此两人实际上是同归于尽。
“去死吧!”被戳到痛处的蓝色骑士怒喝。
“现在就砍了你!马上就砍了你!”满溢仇恨的红色骑士狞笑。
“你们两个够了!!”
眼看又要打起来凛终于爆发了。
“不就是一个职介吗?你们两个争来争去是小孩子吗?!为什么你们还有拿着武器啊?都已经说了休战了吧?”
“那是因为────”
“我已经说了吧!停止!休战!er的命令也不听了吗?”
“我拒绝。你不是我的er。”saber果断回绝。
额头上似有青筋暴起,凛转过头,
“卫·宫·同·学~?”
在那一瞬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卫宫士郎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噫────!s、saber!收起武器!”
“嘁────”
听到er的命令saber这才不情愿散掉了手上的剑。
“那边的红色?”
冷哼一声,邪剑随之消散。
“还有铠甲……啊,算了。我家saber有些不方便呢。”
“不方便是指……?”卫宫少年有些疑惑
“嘛,身体上的一些原因啦。”
正说着却发现红色骑士推开纸门准备离开。
“等等,你想去哪儿?”凛冷喝道。
“出去走走。”顿了顿,头盔里的红芒扫了已经重新坐下的saber一眼:“和这家伙呼吸同样的空气都让我感觉想吐。”
“你说什────”
没等saber发怒,客厅的门就狠狠地合上。
☆
道场。对国人来说第一个会想到的是佛教或者道教所举行的法事吧。
在日本这个地方,却有不同的含义。
说是不同含义其实也不正确。
弓道场、剑道场、茶道场等。这应该是一种文化不同所导致的偏差。
这个国家将一些文化转换为了‘道’。弓道、剑道、茶道。因此举行这些活动的地方一般也就被称为‘道场’。
而这些道场,多数时候只在学校、或者教授这些技艺的场所才会有。
然而就像‘游泳池应该在学校、水上乐园这些地方!’一样,这些规则只是普通人家的思维。有钱人家就是喜欢在家里建游泳池你又能怎样?
卫宫邸内有座气派的道场。当然,卫宫士郎没钱。他死去的爹有钱。
道场除了教授技艺比武切磋之类
有时候也被当做宁心静神的地方。
空旷无人的剑道场,织捂着头坐在正中央。试图尝试这种外国的宁神方式。
宰了她……宰了她……宰了她……宰了她……
冷汗不断滴落,牙龈咬出鲜血。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杀意。
内心在如此蠢动。深入骨髓的仇恨挣扎着、咆哮着要把那位蓝色的剑士四分五裂。
“该死……莫德雷德的影响吗……因为我投影了莫德雷德的宝具所以────”
这种感情在和saber战斗时突然爆发,也多亏了这股恨意自己才能在那种劣势的情况成功和saber打平。
可在之后情况便脱离了掌控,自己完全被其所支配,险些真的以为自己是莫德雷德要和亚瑟王拼得你死我活。
更糟糕的是就算解除了剑的投影那种憎恨仿佛印在灵魂深处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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