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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小桥初见面 柳丝正长 桃花正艳
你我相知情无限 云也淡淡 风也倦倦
执手相看两不厌 山也无言 水也无言
万种柔情都传遍 在你眼底 在我眉尖
我心已许终不变 天地为证 日月为鉴
我心已许终不变 天地为证 日月为鉴
每次我踏着歌声回家,沿途穿越一树树绚丽的桃花,俨然成了剧中的女主角,那配乐全是为我而奏,而男主角披着斜阳,在远处的林荫道上扫着金黄色的落叶。
只是,女主角和男主角不在同一出戏中。
我渴望更多见到无极的机会。
我主动帮我爸爸到食堂打饭,企图能在食堂与无极邂逅。
但我和他下课的时间总是对不上,所以每次都失望而归。后来,等我终于不抱希望的时候,却在食堂里碰到了他。
我差点没把一碗白花花的米饭洒在地上。
他对我笑道:“hi,你上初一了?”
还是那清清爽爽,嘴角向一侧轻扬的笑啊。
我又心如鹿撞了。
按道理,我应该很妩媚的对他粲然一笑,然后与他谈笑风生,逐步建立起我们的友谊。但我很不争气的一句话也没说,也没笑。
我只是一下子红了脸,看了他下巴一眼(因为我无法直视他的眼),然后冲出食堂。
稍微一个敏感一点的人都会一眼看穿我对他的心意,都会知道我又是一个中他毒的可怜女生,可是,无极说他从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因为他不曾回应过我。
从来不曾。
我和他有更多接触机会是缘于我们初中部的一场乒乓球比赛。
刚好,我们初一三班和无极他们初三三班组成一个参赛队,而混双的两个队员将会从两个班抽调。
我居然和无极构成了混双的组合,呵呵,我差一点要掩着嘴偷笑了。感谢上帝!——他肯定听到了我心里千百万次的祈祷。
别的女生虽然垂头丧气,但并没有人嫉妒我。
难道我是一个不具备竞争力的对手吗?
其实这是因为我已经在大家心目里树立了对男生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书呆子形象。
事情发生在不久前。
我们班一个小男生给我递小字条,他甚至在我洗拖把的时候来找我说莫名其妙的话,完全影响了我洗拖把的心情,我于是气急败坏的把带水的拖把往他脚下一甩:走开走开,你再不走开我告诉谭老师了,不,我要告诉我爸,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洛校长你认不认识?你想不想进校长办公室?
他张着嘴瞪了我几秒钟,然后落荒而逃!
从此我也美名万里扬。
我一点也不担心从此无人问津,如果你很清楚自己意在果园里最大最香最甜的那枚果实,怎么还会对其他的青果子有丝毫兴趣呢?
即使是暂时止渴也没有兴趣。
我是完美主义者,我宁缺勿滥。
为了不给无极丢脸,我决心提高我的乒乓球技术。
我聘请我伟大的父亲当教练,每天傍晚,我就缠着他陪我打球。爸爸以为我的集体荣誉感超强,这是他所欣赏的品质,所以,非常配合我。
爸爸还把我当做当初那个穿着开裆裤站在台子上打球的小屁孩,所以还是很温柔的跟我打友谊球。
我不满的嚷嚷:“洛校长,你会不会打乒乓啊?开八字你懂不懂,八字!”
我当时真是煞费苦心,认为只有不停的接八字球才能强化自己的敏捷度和灵活性。后来我进了大学,在乒乓球混双和女双项目中所向无敌,没有人知道,我的双打是这样炼成的。
结果比赛的那一天,我们的对手实力异常虚弱,甚至对方那个男生发球必死。我和无极打得唉声叹气,后来索性连球都懒得接了,看着他死。
轻轻松松拿下三局,比赛宣告结束,无极很公事化的和我告别:“以后打球找你哦。”我满心欢喜的点头,实际上他再也没约我打过球。
就像后来我们天各一方,每次匆匆见面时他总说“下次请你吃饭哦,我请你吃饭一定要来哦,不要忘记来吃饭哦。”然后我说“好啊,没问题啊,我一定去啊。”
要多冠冕有多冠冕,要多堂皇要多堂皇。
我老妈当时热衷于练香功,每天吃过晚饭,一大队浩浩荡荡的红色娘子军就会到教师家属区的花园里练功。
花园里那棵年代久远的榕树格外高大,茂茂盛盛的枝叶撑出一把大绿伞,好象树神般,殷殷地保护着我们。
我一直觉得香功和太极拳很像,唯一的特点就是慢,好象电影镜头里的慢动作,从左边转到右边要花半个小时。
但妈妈们都很喜欢练,据说有减肥的效果。
资格最老的黄奶奶告诉我们,等你练至化境的时候,闭上眼,耳边会听到清泉流过山涧的潺潺声,还会闻道桂花的淡淡清香。
有一天,我闭上眼,果然闻到了桂花的清香。
我天真地以为自己提前进入了高深的境界,睁开眼,才发现花园里一树树四季桂已在不觉之中开至全盛,淡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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