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烟含急了,伸手拦住她:“你别撕啊,我拿来辟邪的,你要敢撕下来,我就敢往你床头贴上他的十几幅海报”。
秦诗涣:“……”
在师姐的淫威下,海报她当然没撕成,至此,她每次上厕所,都觉得那人的双眼在注视着自己,一连好几个月,她心里都快有阴影了。
所以,即使还没见到萧泽溢本人,他给她的印象却比那些天天上电视的明星还有深刻些。
而她真正见到萧泽溢本人,其实是在四大洲花样滑冰锦标赛后的晚宴上。
那时十七岁的秦诗涣由于平时刻苦练习,终于在教练的帮助下,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杀进决赛,然而,她毕竟是第一次以女子单人滑选手的身份站在决赛场上,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在短节目和自由滑中都出现了几次失误,最终只取得了倒数第二的成绩。
对秦诗涣来讲,如果说双人滑是她的领域,那么单人滑就是她尚未征服的珠穆拉玛峰,那时她不是站在平地上仰望峰顶,她是站在深渊里。
赛后的晚宴由这次的合作方华盛集团负责,所有的运动员和教练都会出席,晚宴总少不了美酒,作为华盛旗下国宝级品酒师的萧泽溢,自然也被邀请了。
晚宴刚开始,心情沮丧的秦诗涣就将自己喝了个爽,喝了个烂醉。
她一路吃吃喝喝,拿美食和美酒安抚自己受伤的小心灵,粉嫩的双颊因着酒精的作用变得通红,神智不清的她倔强的抱着一瓶82年的拉菲在人群里乱窜,像一只迷路的小猫咪。
洛烟含担心诗涣酒喝得太多容易酒精中毒,便拉住她,偷偷的将她怀中的拉菲换成汉斯小木屋。
神志不清的诗涣自然没有发现怀中的酒被换了,依旧宝贝似的抱着那瓶汉斯小木屋到处乱窜。
窜着窜着她就看到了萧泽溢,他站在一幅山水画前,白衣黑裤,动作绅士优雅的给旁人介绍酒的品种。
醉酒的诗涣露出了痴笑,“嘿嘿嘿”地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我认得你,你是萧泽溢对不对?”
她抬起头看他,不给他回答的机会,继续喃喃道:“我每次上厕所都发现你在看我,我跟你讲。”她伸出手戳了戳自己心脏的位置:“我心里有阴影了。”
旁边的几个运动员和教练集体倒吸一口气,拿一幅被雷劈的表情看着他们俩。
萧泽溢倒还算镇定,只是眉头微皱,一双好看的眼透过镜片不解的看着她:“你喝醉了。”
诗涣不高兴了,她嘟起嘴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我没醉,你长得可好看哩,这是我最爱喝的拉菲,我把它给你喝,我以后上厕所你不要再看我了好不好?”
吃瓜群众还没来得及表示惊讶,就看见诗涣扯着萧泽溢的领带将他的上半身微微拉低,然后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将手中的汉斯小木屋往他紧抿的唇中灌去。
萧泽溢:“……”
吃瓜群众:“!!!”
洛烟含:“完了。”
她灌完萧泽溢后,就趴在墙角睡得不省人事了。
之后的事还是洛烟含告诉诗涣的:“你那天灌了他一整瓶汉斯小木屋,他的衣领上还溅了些酒迹,后来萧教练亲自吩咐他将我们两个送回酒店,你还是他亲手抱上车,亲手抱上楼的哦~”
她这一个“哦~”字尾音拖得及长,诗涣“嗷~”了一声,郁闷的一头扎进被单里,恨不能拿冰鞋将自己的脑袋捻在地上摩擦至失忆。
洛烟含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姐们,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往后你自己得好自为之了。”
她这一个“好自为之”说完不久,秦诗涣就以切身经历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萧教练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儿子萧泽溢”这一句至理名言。
萧景州有一个会议,要出行加拿大一周,便把她们几个托付给萧泽溢,萧泽溢答应了。
萧泽溢小的时候跟着他爹学过花滑,也系统的修过这门课,当他们的临时助理教练完全没有问题。
当萧泽溢穿着一身深灰色的毛衣,戴着一幅无框眼镜出现在门口时,体育馆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队里那几个话唠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秦诗涣更甚,明明是大冷天,她却握出了一把汗。
萧泽溢扫了他们一眼,非常简洁的开口:“先自由练习半小时。”
运动员迅速散开练习去了,萧泽溢站在场地外,双手环在胸前,他眼前专注的看着她们的每一个动作,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他伸出手推了推眼镜,镜片闪出一道白光,他低沉的声音自场外响起,声调恰到好处的带着丝丝冷气传到每一个人耳了。
“符念,三字跳要用浮后外足落冰。”
符念赶紧转换落冰方式。
他视线转到洛烟含身上:“洛烟含,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先转体540度,不要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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